“少爺,我是江福。”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江福挺著個大胖肚子,站在門外說道。
“門沒鎖,你進來吧?!苯奶稍谝巫由厦鏌o表情,淡淡說道。
“好的,少爺?!苯M崎T進來說道“他們都已經安置好了?!?p> 聽到江福說道安置好,江夏閉著眼睛躺在椅子上,開口說道“好了,沒有什么事情?你就下去吧?!?p> “是?!苯]有半點造次,一臉恭敬地說道,便轉身走出書房,將房門輕輕地關上。
江家現(xiàn)在狀態(tài)不容樂觀,僅僅指望藥田那點微薄的收入,江家完蛋是遲早的事情,所以必須尋求新產業(yè)的發(fā)展,尋求新的產業(yè)支柱,幫助江家晉升為一等家族。
剛想到這里,便聽到的吵罵聲,江夏明白是司徒明月來了。
“江夏,你給老娘滾出來?!彼就矫髟滦忝嘉?,大搖大擺,大搖大擺,跟吃了火藥似得,火氣沖天,直沖書房而來。門口的侍衛(wèi)看到火氣沖天的司徒明月攔都不敢攔,生怕燒到自己。
門口侍衛(wèi)低聲討論道“少主惹上這個火爆脾氣的司徒郡主,恐怕沒有什么好日子可以過了?!?p> “你們說什么那?不好好站崗,嘀咕什么那。”江??粗绦l(wèi)嘀咕聲,走上親狠狠這兩個侍衛(wèi)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訓斥道。
“管家,你沒看到司徒郡主剛才那火爆的脾氣,我估計少主要遭殃了?!笔绦l(wèi)貼在江福耳邊小聲說道,說完給江福示了一個眼色,指著正在花園中破口大罵的司徒郡主。
想起那個司徒郡主,江夏一陣頭疼,暗自神傷“自己剛回來,這個司徒郡主就風風火火的來了,女人真是一個麻煩的物種,要是跟紫萱那樣也好呀,這樣破口大罵,那還有一點女人樣子?!?p> “江夏,你快給本郡主滾出來,不然本郡主就站在這里罵道你出來為止?!彼就娇ぶ饔袷制z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看著面前的書房就是一頓臭罵。
“江夏,你真是個慫包,連見本郡主一面都不敢嗎?”
“江夏,你就是個窩囊廢,慫包,軟蛋?!?p> “江夏,你不是男人?!?p> ..........
江夏陰沉著臉,自己欠司徒明月的太多,根本不敢出門,生怕這個母老虎把自己自己抽皮拔筋“這哪里還像一個女生,簡直是比母老虎還要兇上一百倍。。
司徒郡主罵的嗓子直冒煙,可是江夏依舊躲在書房中,不出來見她,深深喘了口氣,又大罵道“江夏,你就是一個太監(jiān),慫貨?!?p> 這也太難聽了,司徒明月在這樣罵下去,恐怕就會成為那些老婦人的茶余飯后談論的閑話了。
江夏揉了揉腦袋,硬著頭皮從書房中走出來,看著一臉怒火的司徒明月,感覺頭皮都發(fā)麻,心中甚至都會懷疑司徒明月是不是來事了?或者是更年期提前了。
這些話要是被司徒明月聽到,就依她的暴脾氣,恐怕他已經死了十幾遍了。
“你終于出來了?!彼就矫髟掳尊哪橆a泛紅,雙手掐著細腰,美眸死死盯著眼前的江夏,要不是罵累了,恐怕江夏現(xiàn)在就已經碎八瓣了。
司徒郡主罵什么他都認了,唯獨說他不是男人他不能接受,江夏看著司徒郡主上下起伏的酥胸,一副賤賤的樣子說道“司徒郡主,你罵我不是男人,難倒你試過嗎?”
“你....”聽到江夏的話,司徒郡主從臉紅到了脖子,她沒有想到江夏竟然如此無恥,心中竟然還有一絲小小期待。她急忙搖了搖頭,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冷冷看著眼前的江夏,在看到江夏的目光,司徒明月急忙捂住酥胸,大罵道“江夏,你這個臭流氓,看哪里那?!?p> 江夏才十八歲,正是陽剛之時,在看到那么大的兇器后,感覺到鼻子一熱,急忙用力一吸,將血倒吸了回去,避免出丑,立刻移開自己的目光,眉毛一抬,一副欠揍的樣子說道“郡主,你長這么大,不讓人看,你就別出來。”
“你....”司徒明月一陣無語,不過在聽到江夏說她大時,心中還有一絲絲喜悅,越想越可怕,用手拍了自己一下,趕緊清醒過來。
“郡主,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江夏急忙轉換話題問道,避免這個母老虎撕了自己。
“哼,都是被你氣的,忘記我干嘛啦?”司徒明月心中直罵這個小色狼,被江夏突然地一問,微微一愣,立馬緩過神說道。
“郡主,你真是貴人多忘事,要不你回去想想再來吧?!笨吹剿就矫髟碌谋砬?,江夏一副奸笑的說道。
“哼,你少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嗎?”司徒明月雙手掐腰,挺直了身體,酥胸一挺冷冷的說道。
“那郡主,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我很忙的,我日理萬機?!笨粗矍暗膬雌?,江夏一陣無語,這個郡主是在引誘我犯罪。
“你日理萬機跟我有什么關系?你就說你打算如何賠償我?”想起自己在壽材面前哭的事情,司徒郡主火不打一處來,嘟著紅唇,盯著眼前的江夏。
聽到司徒明月的話,江夏一頭霧水,這個女人是想錢想瘋了吧,滿臉疑惑的問道“郡主,除了百品閣那七千萬,我還欠你什么錢?”江夏絞盡腦汁真是想不出來。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你裝死的時候,我在你的壽材前哭了,你說你是不是該陪我精神損失費?”司徒明月得理不饒人,傲嬌的說道。
“原來司徒郡主為我流淚了,哈哈。”江夏一副無賴的樣子,嘿嘿一笑說道“精神損失費嗎?我也沒有讓你哭呀!”
“你這個死騙子?!彼就矫髟略谛闹袑⒔淖孀谑舜y(tǒng)統(tǒng)問候了一遍,滿臉嬌怒道。
“我怎么又成騙子了?”江夏一個腦袋兩個大,這個瘋婆娘沒帶腦子出門嗎?她淡淡說道“我是騙了郡主你的清白,還是騙了你什么?”
“我....”司徒明月臉一陣青一陣紅,她沒有想到這個江夏竟然如此無恥冷哼道“虧我在皇兄面前替你求情,你真是不知好歹?!?p> 江夏油鹽不進,看著司徒明月的嬌軀笑,無賴的說道“我正好身上癢癢,誰讓你幫我求情的?”
“江夏,你就是一個無賴?!彼就矫髟乱魂嚐o語,她沒有想到江夏的臉皮如此之厚,都能趕上城墻了。
“我就是一個無賴,怎么了?小時候我還偷看小姐姐上廁所,怎么了?”江夏摸了摸自己臉,賤賤的一笑說道。
“行,你被這我,到時候我讓你知道得罪一個女人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彼就矫髟掳尊哪橆a通紅,用手捂著臉逃出江福。
看到司徒明月捂著臉離開后,兩個侍從蒙了,這還是剛才那個火氣沖天,一副要殺人的郡主嗎?“剛出去的是司徒郡主嗎?”
司徒明月來勢洶洶,看到她氣急敗壞離開后,江夏重重松了一口氣,這個瘋女人正是不能輕易得罪,真的是太嚇人了,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司徒明月走出江福,立刻登上馬車,才放下自己的手,慢慢的臉不紅了,突然想起江夏剛才的污言穢語,興中竟然還有一絲激動,想到這里她的臉瞬間又紅了,呸,我這是怎么了?那個登徒浪子有什么好的,冷哼道“這個江夏我一定要把他抽皮拔筋,才能以解我心頭只恨?!?p> “阿嚏?!苯闹刂氐拇蛄艘粋€噴嚏,揉了揉鼻子,看了看四周罵道“是哪個孫子在背后罵我?”
說完,江夏轉身走回書房,一副輕松地樣子坐到椅子上,靈機一現(xiàn)“海桑茶?倒是一個不錯的產業(y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