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何意?”韶翡不解,這些東西她不是可以控制的嘛,為何不敢?
只見她神神秘秘的靠近兩步,君陌澤和季顏想也不想的就擋在韶翡面前,阻止她繼續(xù)靠近,一人握緊忘歸劍的劍柄,一人握緊手中的折扇囂塵,時(shí)刻警惕的盯著那少女。
季顏的折扇可不是普通的扇子,它實(shí)際上也是一件神器,不過品階上比不過忘歸劍,更比不了焱煌。扇子有機(jī)關(guān),每根扇骨都有一片一二寸長的利刃,收放自如,可做匕首亦可做偷襲所用,以及扇骨為劍柄的銀白色三尺軟劍,名為囂塵。
那少女見二人如臨大敵的模樣,笑的樂不可支,好一會兒才停下來,道:“二位公子這么緊張作甚,我若要害你們,之前又何必阻止這些東西,你們啊早就跟那幾個(gè)一樣淪為這些裹尸樹的食物了吧!”
韶翡不禁暗自扶額,果然智商是硬傷,這兩人要不要這么緊張!那少女說的絲毫不假,若要害人,何必多此一舉,這人出現(xiàn)的目的應(yīng)該不在于此,不過蕭瑜蘇寧他們也不得不救,再晚一些,怕是真的要神仙難救了。
她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二人,湊近道:“小妹妹,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嗎?為什么你說不敢放了我的那幾位朋友?”
“小哥哥,他們可都是我族的長輩,身為小輩怎么可以非但不孝順?biāo)麄?,還要從他們口中奪食呢,這豈不是罔顧人倫么!”
此言一出,不光是韶翡,就連君陌澤和季顏都忍不住頭皮發(fā)麻,渾身起雞皮疙瘩,實(shí)在太瘆人了。
韶翡勉強(qiáng)扯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定了定心神,道:“不用你親自出手,教我們?nèi)绾螌Ω哆@些東西的方法就好,我們自己救,行不行!”
“嗯......這倒是新鮮,看在小哥哥的面子上可以試試!不過......”那少女又再度猶豫道。
“不過什么?”
“救了人之后,你要跟我去一個(gè)地方,幫我做一件事!”
見君陌澤和季顏一臉的不認(rèn)同,韶翡認(rèn)真的想了想,說道:“只要不是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我可以幫你!”
“翡兒!”
“小翡翡!”
知道他們兩個(gè)在擔(dān)心什么,不過韶翡心里已經(jīng)有譜了,遂,抬起雙手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有些意思不用說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她的為人秉性這世上除他們二人外便再無人能懂其右。
那少女教她的秘法說是咒語卻又不全是,說是歌謠也不盡然,不過以韶翡的推敲,應(yīng)該是咒語以歌謠的形式唱出來的,音要是唱不對的話,不僅指令無效,還有可能激怒這些裹尸樹,總而言之,十分晦澀難懂,很復(fù)雜難學(xué)。
簡單的兩句,韶翡愣是學(xué)了個(gè)把時(shí)辰才學(xué)會,若非有季顏和君陌澤用自身的靈力控制了蘇寧蕭瑜的失血速度,恐怕等她學(xué)會也無用武之地了。
靈力運(yùn)轉(zhuǎn),朗聲對著那幾棵抓了人的裹尸樹吟唱咒語,第一句的時(shí)候它們的表現(xiàn)很抗拒,直到第二句唱完,它們僅僅只是掙扎了一會兒,便將人都放了下來。
韶翡雖然學(xué)會怎么唱,但卻不知其中的意思,總感覺像是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交易一樣,不過能把人救下來,也無需去探究它背后的深意了。
清潔術(shù)和清創(chuàng)術(shù)一起施展,又喂了療傷的丹藥,血總算止住了,氣息也平穩(wěn)了,只是這一次元?dú)獯髠粫r(shí)間還醒不過來。
“那個(gè)小妹妹,我的這些朋友還需要休息,你若是不急的話,等他們......”
韶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帶上他們跟我來,離這里不遠(yuǎn)有休息的地方,你們不能在這里久留,時(shí)間長了,這些裹尸樹還是會不尊那些指令,把你們當(dāng)食物吞吃掉!”
眼下也的確沒有比這更好的去處了,他們便不再耽擱,君陌澤帶上莫郴和蕭瑜,韶翡便帶上蘇寧與那少女一起扶著花鈴月走。季顏則是一臉不情愿的拖著朱緱,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不公平,居然將生命都無法承受之重的代表交給他,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了。
果然沒多久,他們就出了山槐林,見到了一片青磚泥瓦的房屋,疏疏落落的看過去約莫有百來戶人家。由于是晚上,除了大自然里演奏著與眾不同的交響樂以外,整個(gè)村落格外的靜謐。
跟著那少女,他們進(jìn)了一戶離村口最近的老房子里,院子并不大,有一口破了邊的井。木門老舊的很,打開時(shí)會發(fā)出難聽刺耳的咯吱聲,仿佛一不小心就會從門框上脫落。屋內(nèi)設(shè)施很簡單,一口炤一張炕一張桌子四根長條凳,每一樣拿出來看都頗有年代感,用家徒四壁來形容也分毫不為過。
幸而她家的炕還算寬敞,能并排平躺兩人,這么榮幸的也只有女孩有此待遇,莫郴和蕭瑜則被安置在凳子上。而朱緱就比較可憐了,像是破布娃娃一樣被季顏隨意丟在地上,看都不看一眼。
大家坐下來休息片刻后,韶翡再次問那少女想讓她幫什么忙,但她卻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神色間流露出難言的痛苦,她身上的陰森之氣也更重了。
“你想讓我?guī)偷氖码y道和山槐林里那些畸形的尸體有關(guān)?比如你的眼睛?”韶翡原先也只是猜想,畢竟不是誰都能相信一個(gè)剛見面的陌生人,又憑什么認(rèn)定他們就可以幫上她的忙,卻不想還真的讓她一語中的。
那少女微微驚愕了一下,似是沒料到韶翡居然猜對了,但很快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微妙,似乎像是見到了希望一般,這其實(shí)挺沒道理的,但在這一刻,她就是覺得自己沒找錯(cuò)人。
喝了口水后緩緩道:“我叫阿小憐,這里是阿爾族,我們在這里也不知道生活了多久,鮮有外人來,我們也幾乎不會出去。你們看到我的眼睛了嗎,它雖然睜著,但我看不見,從出生起就一直生活在黑暗里?!?p> 頓了下,繼續(xù)道:“我這種情況還算是輕的,但你們也見到山槐林里的尸體了,嘴歪眼斜,智力低下不開竅的,十指不全或多生的,缺胳膊少腿的都還好,可那些雙頭多臂多足的、腹背連體的簡直像是怪物。一個(gè)人怎么可能會長成這樣?族長爺爺和族中叔伯們都說,咱們的村子是被詛咒了!”
“詛咒?”切~又是什么狗血的副本劇情,這明明就是近親結(jié)婚惹的鍋,又他喵的往詛咒上推,誰閑的沒事干一天天的搞這些玩意兒啊!腦子這個(gè)東西,這個(gè)什么阿爾族的難道都缺失了?
吃貨喵大仙
阿小憐的“阿”讀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