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眉拿起書,翻了幾頁,卻怎么也看不進去一個字,滿腦子都是俊朗的背影和明媚帥氣的臉龐。
當時秦牧抱著舒眉,表面很平靜,但他強有力的心跳出賣了他,他是緊張的,聽著那動感十足的心跳,讓舒眉也有些心律不齊,臉頰潮熱,心猿意馬了。
阿嚏!阿嚏!此時秦牧正和幾個高中時要好的同學在酒吧小聚,秦牧突如其來的噴嚏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其中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嗲聲嗲氣地說道:“阿牧,這是有哪位美女想你了??!”說完還用手掩面嗤笑,那動作如此婀娜多姿。
“小桃紅,有了你,我心里哪還容得下別人?。 鼻啬帘砬闀崦恋卣f道。
“討厭!”這個叫小桃花得男子,一甩蘭花指,妖嬈的身段亦如他的名字般扭動。
其他幾個人就大笑起來,小桃紅也不生氣,一起跟著笑起來。
秦牧的笑容里,就映出了那個艷紅的睡衣,窈窕的身材,精致的五官,和雞窩似的頭發(fā),笑容就更加悠遠、明媚。
舒眉自嘲地笑笑,手捏了幾下額頭,強迫自己靜下心來看書。
晚上舒眉躺在床上,那個帥氣的臉龐總是揮之不去,縈繞在眼前,無法入睡。
秦牧也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發(fā)呆,他想打個電話,可又覺得有些唐突,但知道這個電話不打,今夜是無法入眠。
想了很久,還是撥通了電話。
電話鈴響起,舒眉皺了一下眉頭,她討厭晚上有人給她打電話。
響了一會舒眉才拿過電話,看了一下來電,舒眉愣住了,居然是秦牧,舒眉的臉騰地一下從紅到燙,只是一瞬間。
內心竟然有些激動,那也許是一種期待后的如愿以償般的激動。
舒眉平復了一下,讓自己顯得正常些,然后按了接聽鍵。
“喂,小秦啊,這么晚了有事嗎?”舒眉用睡覺被吵醒,迷迷糊糊的聲音問道。
“秦牧!我想問一下你的腿換藥沒?有沒有感染?”秦牧把秦牧兩個字說的很重。他在提醒舒眉,不要像是叫晚輩那樣稱呼他。
“啊……,換過了,沒有感染,已經結痂了,謝謝關心?!笔婷歼@是要把天聊死的節(jié)奏。
果然秦牧半天沒有接話,舒眉也沒有說話,此時的夜就顯得特別的寂靜,靜的甚至在電話里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
過了一兩分鐘,秦牧干咳了一下說道:“明天我過來給你煮飯,順便看看你的傷口?!鼻啬帘M量讓自己的聲音像是一個普通的朋友般的關心。
“??!不用,我朋友明天要來幫忙的?!笔婷贾钡卣f道。
“哦,那就不打擾了,晚安!”秦牧沒等舒眉回答,就掛了電話。
“晚……”舒眉還沒有說完,秦牧就那么急地掛了電話,舒眉有些愕然,剛剛的激動一下子就冷卻了,有些惱自己,快四十歲了,還這般少女心思,那就是一個孩子對長輩的關心而已。
舒眉放下電話,眼睛看著屋頂被外面的高樓上的霓虹穿過玫瑰花枝,映下的斑斑點點光暈,細風輕吹,光影譎滟,似鬼魅穿梭。
舒眉盯得久了,眼睛有些花,頭也昏沉沉的,閉上眼,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秦牧放下電話后,嘴角有些自嘲的弧度。
這樣有魅力的女人,快四十歲了,怎么會沒結婚,即使離婚了,也怎么可能沒男朋友,只見她一面為何會如此心動,只是因為她和心底的那個人有些像,才會有短暫的錯覺。
秦牧把手機丟到床頭柜上,躺在床上,與舒眉的輾轉反側不同,很快便進入了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