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忻露也打著哈欠跟陳伯,張姐打過招呼,告訴陳伯她也太累了,不能吃晚飯了,就直接向三樓走去,床,床,心里只有這個字,終于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三樓,卻一下子被隨后跟過來的龍冠霖從后面抱住。
害的周忻露尖叫出來,但還沒有發(fā)出聲音就被龍冠霖捂住嘴,拖進了她的房間,直接壓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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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冠霖抱著她一直睡到凌晨5點,天開始蒙蒙亮,陳伯已經(jīng)起床,開始指揮園丁朱三胖修剪花園了。
而懷中的人發(fā)出均勻的呼吸聲,說明還處在深度睡眠中,她雙手抱著自己的一只胳膊,頭輕輕枕在上面,忍不住再次吻上她的額頭。
周忻露悠悠轉醒。
“天亮了,一會兒菲兒可能會過來找我。”意思很明顯,讓他離開。
龍冠霖沒有說話,只是緊盯著她,良久之后,才起身穿衣服。
看著地上散落的某樣東西,心中一股無名火竄了上來。
看來這個女人很聰明,一點都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那樣最好,一年期限后,兩人就能干凈利索的分手,不怕她纏上自己。
不過太聰明,冷靜的的女人,他不喜歡,好像主導權不在自己這里一樣,讓他有一種挫敗感。
“以后不要再自作聰明的準備這些,你在我面前最好裝的腦袋空無一物?!睋炱鸬厣系囊粋€扔在她的身上,語氣中散發(fā)出來的冰冷,讓周忻露打了個寒戰(zhàn),抱緊自己,縮進了被子里。
“我知道了?!边@個龍冠霖真是一個讓她捉摸不定的男人,昨天短暫的溫柔什么也代表不了,他還是那樣冷酷無情。
“很好,記住,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闭f完,拿起昨天扔在沙發(fā)上外套,走出了她的房間。
抱緊自己躺在他剛剛躺過的地方,上面還有他留下的余溫,認清自己的身份,做一個腦袋空無一物的花瓶,這才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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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干什么呢?!睔W陽巨大的身軀壓在雷豹和雷鳴的身上,一走進冠林實業(yè)總部的會議室,就看見他倆趴在會議桌上睡大覺。
“二當家,讓我們再休息一會吧?!眱扇瞬患s而同的說出口。
“不會又被老大練了嗎?”歐陽這些天一直在君臨人間,那個夜總會重新裝修,他已經(jīng)盯了半個多月了,走之間這兩個小子就被龍冠霖天天帶去拳館當陪練,他是因為真的有事,才躲過這一劫。
“本來老大回別墅住了兩晚上,已經(jīng)沒事了,可是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沒回去,又叫上我們哥倆去當陪練,二當家,你也知道老大那身手,那一拳可以打死牛了?!崩妆迒手槺г沟?,身上的淤青可還疼著呢。
歐陽當然知道,龍冠霖從小就在父親的安排下練拳,而且是什么都練,泰拳,散打,自由搏擊,跆拳道,和氣道......,尤其是他6歲時得到的一柄名叫“龍麟”的短劍,削鐵如泥,要不然也不會那么利索的把黃老大的手砍下來,到底是誰送給他的,連歐陽都不知道,他也從來沒提起過,但從他劍不離身,可以看出他很珍視它,那把“龍麟”劍被他耍的已經(jīng)出神入化了。
10年前他父親的車被炸之后,更是沒日沒夜的練拳,想著有朝一日能親手手刃仇人,那雙手上的老繭都快刀槍不入了。
“周忻露是不是在別墅?!睔W陽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女人,她會不會是龍冠霖的禍水,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擔憂。
雷鳴看了一眼歐陽,沒有回答,而雷豹則是一臉迷惑。
“誰是周忻露,我只記得有一個女明星叫周忻露。”上次去公寓送東西,雷豹沒有正式見過她,所以有點發(fā)蒙。
“老大的事,我們最好不要過問?!崩坐Q是最了解內情的,但同時也是嘴最嚴的,上次歐陽找他喝酒,他也沒有把龍冠霖與周忻露的關系說出來。
“龍冠霖的臭脾氣,我還不清楚,好了,不說這個了。薛世保那廝打電話找不到老大,打到我這里了?!睔W陽難得露出嚴肅的嘴臉,上次跟龍冠霖一起考察Y省那三十家報備的新保全公司,原來是薛世保這廝暗中找人申請的,當時就覺得不對勁,所以龍冠霖一直壓著沒有批,現(xiàn)在他們沉不住氣了,主動冒出頭了。
“二當家,老大在辦公室,我?guī)氵^去?!崩坐Q起身領歐陽向龍冠霖辦公室走去。
“聽說雄老大最近在美國養(yǎng)病,這薛世保覺得沒人管了,放肆的很?!睔W陽向龍冠霖匯報完了保全公司的事,對薛世保這個混蛋很是討厭,整個一個人渣,吸.毒強.奸女人,樣樣都干,他歐陽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從不強迫女人,他的女人可都是自愿委身于他的,還有就是他從來不碰良家婦女。
“他約了什么時候見面?”龍冠霖從墻上的靶心拿下“龍麟”,隨意的在手上耍弄,墻上的這個靶子,中心部位幾乎要被“龍鱗”射透了。
“明天下午5點,在他的私人會所,說要招待你呢,我去會會他就行,他還沒那個資格請你過去吧。”雄老大的邀約,龍冠霖都不一定會赴,更別提這個在雄幫只排第七位的薛世保了。
而龍冠霖卻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