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也太威猛了吧,難道真的喜歡上葉小昭了,越想下去白芷眼里的八卦色彩越濃厚。
“小姐,二公子怎么上去了”,看見沒打一聲招呼就直接站在了擂臺上的天衍,關(guān)老也疑惑的問道:
“這個啊,咳咳,自然是為紅顏出氣了”
“紅顏?”,關(guān)老偏頭看了看被凌天門眾人圍在中間的葉小昭,又看了看天衍,臉上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此時擂臺上打的也是十分激烈,雖然天衍剛晉升元嬰中期,但是面對烈錦衣依舊招招猛烈進攻,團體賽的時候,天衍還是元嬰初期,就已經(jīng)憑借一己之力迎戰(zhàn)元嬰中期的南陽宗弟子,現(xiàn)在天衍的修為提升了,就更不是問題了,不一會兒,烈錦衣就被逼得招招緊退,毫無還手之力。
“昊天宗風(fēng)明哲,請賜教”,看著場上打斗激烈的二人,白芷掰著手指頭,這已經(jīng)是師兄打的第四個人了,于是興奮的說道:
“大師兄,照著二師兄這樣下去,我們是不是不用上臺就可以了”
“天衍的靈力有限,估計接下來就要被打下擂臺了”,看著場上的變化,無塵說道:
“還有,清歌清語,你們也不要放松警惕,擂臺賽以強欺弱的現(xiàn)象也是有的”,擂臺賽,各大勢力派出的都是元嬰期以上的弟子,因此無塵擔心,會有人借著清歌清語刷積分。
無塵的擔心是沒有錯的,剛一說完,天衍就被打下了擂臺。
“哎呦,我的屁股啊”
“南陽宗劉望挑戰(zhàn)藥王谷清歌,請賜教”
這邊清歌剛要上臺,就被無塵制止了,隨后淡淡的說道:
“藥王谷認輸”
“師兄?”
“師叔祖,雖然我實力不敵,但是我想一戰(zhàn)”
“這是比賽,不是莽夫間的決斗,你若上去,輸了,便是他加五分,但你認輸,便是我們扣五分,雖然看上去沒什么不同,但是區(qū)別還是很大的,南陽宗,這次只能是最后一名”,看著大師兄,白芷心里想到:
“大師兄還真是呲牙必報啊,那件事情決不能讓大師兄知道,否則自己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此時聽見藥王谷認輸?shù)膭⑼D時囂張的說道:
“怎么?還不戰(zhàn)而敗了,難道藥王谷就是這樣的孬種么,哈哈,那好老自己就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藥王谷的清語呢,上來吧”,聽見這般狂妄的話,秋長老皺了皺眉頭,這南陽子弟子是怎么教的,剛想找一下南陽子,才想起南陽子被這位打的重傷不起,頓時秋長老的眉毛又舒展開來,而凌天門的弟子們也很疑惑,秋長老臉色一會晴天一會兒下雨,恐怕自己又要遭殃了。
聽到劉望的話,想著剛才師叔祖說得話,就在大家都以為清語會沖上擂臺誓死不歸血戰(zhàn)到底的時候,
“我認輸,我是孬種,我也認輸”,清語揮舞著自己的雙手大聲喊道,氣勢不像是認輸,倒像是在宣戰(zhàn)。
“噗嗤”,這聲大笑不是來自于別的門派,而是藥王谷的幾人,就連無塵臉上都有了一絲笑意,
“哈哈,清語啊,你真得是太可愛了,師叔祖真是太喜歡你了”,剛說完話的清語有些害羞的摸摸自己的臉,說道:
“嘿嘿,我也沒干什么”,認輸?shù)拈T派此時一片歡笑聲,而不戰(zhàn)就贏了的劉望,此時卻是向后望了望鐵青著臉色的大師兄,大師兄本來的意思是讓自己在藥王谷這拿下十分的,可是自己贏是贏了,但是一分沒拿到,
“素門素心前來請教”,一個青衣女子落在擂臺上,沒等劉望有所反應(yīng),素心就直接沖了上去,一個漂亮的劍花,劍就指在了劉望的脖子上,
“你,你這是偷襲”,劉望漲紅著臉說道:
“裁判,請問可以么”
“素門挑戰(zhàn)獲勝,加五積分”
“你,哼”
“素心姑娘反應(yīng)真是快啊,那就由我南陽尋來會一會姑娘”
“好”,二人論實力修為,都是一個水平,但是最后南陽尋還是以微弱的優(yōu)勢勝利了,南陽宗加了五積分,一轉(zhuǎn)頭,南陽尋沖著白芷一笑,白芷以為是自己,結(jié)果剛要上臺,就聽見:
“不知道清語覺得我是否能夠當你的對手呢”,不讓我們加分?那就休怪我了,很快你們的積分就會被扣光了,
藥王谷眾人感覺到了不對勁,紛紛看向無塵,
“認輸”
“好,清歌”
“認輸”
“哎呦,藥王谷今日恐怕又是要出名啊,清歌清語,你們不會要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吧”,看見藥王谷又連著扣了十分,現(xiàn)在只剩下三十分,南陽宗的眾人嘲笑道:
“不是,我不是縮頭烏龜,你們實力那么強,我只是慫而已”,白芷又忍不住笑了,清語是第一個認慫認得那么理直氣壯地人。
“師兄,他們可能是想用這種辦法扣光我們的積分,怎么辦,南陽宗可是還有八個人沒有上臺呢”,天衍著急的說道:
“沒關(guān)系,師妹上臺就全都會解決了”
“師兄,你不會是讓我上擂臺把南陽宗所有的人挑戰(zhàn)一遍吧?”
“對”
“我靈力也會耗盡的啊”
“不,你不會”,這句話無塵沒有說出來,而是給白芷傳音道:
莫名的,聽完這句傳音白芷心慌慌,
“好”
直接跳到了擂臺,
“藥王谷白芷挑戰(zhàn)你,叫什么我不記得了”,大大咧咧的聲音,絲毫不把南陽宗當回事,南陽尋頓時握緊手中的兵器,但是一想到白芷的那根棍子,
“裁判,我請求檢查兵器,我懷疑白芷的兵器有問題”
裁判之一是昊天宗的太上長老風(fēng)清,聽到弟子說要檢查白芷的兵器,風(fēng)老也來了興趣,那場比賽他也看到了,對白芷手中的棍子,也充滿了好奇,但是檢查了幾遍,風(fēng)老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只是一件普通的下品靈器,靈器雖然很珍貴,但是對于他們這樣的人,像這樣的下品靈器,還是有很多的,甚至于有些弟子用的兵器都是中品靈器,南陽尋用的劍就是一件中品靈器。
聽見沒有不同的,但是南陽尋還是不放心,
“白芷,我可以和你比試,但你必須換個武器,否則我寧愿認輸”
“咦,你這個威脅好新鮮啊,那好吧,那這樣,你給我挑把武器怎么樣,省的你說我欺負你”,南陽尋一抬頭看見場外的幾棵柳樹,心里頓時有了主意。
“好,既然你喜歡用棍子,我也不能強人所難,我依舊給你準備一根棍子,你看合理吧”
“那便更好了”,說完,南陽尋便走下擂臺,去到旁邊的柳樹旁,摘了一根細細的柳枝,上臺遞給白紙。
“南陽宗的人真是不要臉”
“是啊,不夠丟人的”
看見南陽尋這一舉動,無論這次南陽宗成績怎么樣,南陽宗的百年聲譽倒是被南陽子這對師徒給毀了個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