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離看他兩人纏斗在一起,于是運起輕功,毫不猶豫的逃跑了。
飛身離開后的陌離看著身后越來越遠的安王府,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撞上來的,自求多福吧!
拿到血玉的陌離回到了梧桐院里。
對著滿屋明亮亮的蠟燭研究起了這塊血玉。
不知為何,每一次觸摸到這塊血玉的時候都能讓陌離感到十分的熟悉。
仿佛它本就該是自己的一樣??蔀槭裁次矣∠罄餂]有這塊玉佩的一絲印象呢!
陌離拿起桌上的玉佩,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在這時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片段,那是一雙非常美麗的手是那么潔白無瑕,仿佛是一件絕美的藝術(shù)品般的純凈。
那一對纖細又毫無雜質(zhì)的手,微泛著冷意,似是沒有溫度一般,令人心寒。那寒玉似的手,有著令人心動的魔力,所有人見了都不禁贊嘆,甚至出現(xiàn)將它們從他身上摘下來,據(jù)為己有的念頭。
她的手就象柔軟的小草,她的膚色就象那凝結(jié)的玉脂。
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就是這一雙好看的手,給陌離戴上了這塊血玉。
陌離猛然睜開雙眼,她很想知道后來怎么樣,但是無論她多么努力的回想,可越是沒有一絲印象。
不過好在知道了這塊玉佩本就是我的。
也不至于因為偷了君墨染的東西而多想。
可是這塊血玉怎么會在君墨染的身上呢?
別逸苑
陌離走后不久黑衣人便被君墨染制服了:“什么人派你來的?”
君墨染坐在那里品著茶,看著眼前的黑衣人說道。
黑衣人不為所動,似乎抱著必死的決心。
君墨染也不急,喝了一口茶后才慢慢的說道:
“你們可是要找些什么東西?”
黑衣人抬頭看了一眼君墨染,隨即又把頭偏向了一邊。
君墨染了然,“可是找到了。”
這一句話不是問而是肯定。放在那里讓你們找的東西,若還是找不到便無藥可救了。
黑衣人還是一動不動的跪在那里。也沒有回答君墨染的任何問題。
“那東西本就不是我的,你們拿回去了也好,日后便不要再來了?!本菊f完起身離去。
黑衣人被君墨染直接給整懵圈了,這一不用刑,二不盤問的。
現(xiàn)在居然還要放我走?
“走吧。”慕宇走過來對黑衣人說道。
“就這樣放我走了?”黑衣人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慕宇點了點頭。
黑衣人見狀也不在問什么。運起輕功消失在了黑夜里。
“王爺,真的就這樣放他走了?”黑衣人走后慕宇走到君墨染身邊說道。
他是不明白,辛辛苦苦布網(wǎng)這么久抓到的怎么就給放了?
“要不然呢,你還要他留下來吃晚飯不成?”君墨染走到書房,坐在椅子上又看起他的書來。
聽到君墨染的話,慕宇頭上猶如一群烏鴉飛過……
他家王爺什么時候會開玩笑了?還是這么雷人的玩笑。
君墨染不再理會慕宇那一副見鬼的表情,自己專心致志的看起書來。
梧桐院里。
陌離坐在院子里面的石凳上發(fā)呆。睡不著出來走走,以前留在這里是因為血玉,現(xiàn)在拿到手了是不是也應該走了。
可是為何有點舍不得這里呢!
明天就是皇后娘娘的生辰,所有在帝都的王爺王妃和各個大臣家的公子小姐們都會去的。
那他一個人去會不會……
我在想什么呢,他的事情又不關(guān)我的事,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拿著血玉離開這里才對。
不想了,先睡覺,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翌日早晨。
陌離早早的起了床,最后一次幫他吧!以后想必他的事情也與我無關(guān)了。
待到雙兒來敲響房門的時候,陌離已經(jīng)梳妝打扮好了。
剛進門的雙兒看見坐在梳妝臺的陌離,驚訝的說道:“王妃好漂亮??!”
她知道這個人是王妃,可又覺得不是,以往的王妃只是算得上是清秀,而現(xiàn)在的王妃卻是美得有點不真切。
這一次陌離沒有太過分的遮蓋住原來的容貌,所以也顯得比以往的要美上幾分。
陌離看著雙兒那副花癡的樣子,不由得笑到:“不過是化了個妝,瞧你這個沒出息的模樣?!?p> 雙兒連忙收回目光:“王妃又打趣雙兒了?!?p> “好了,時辰不早了,我們走吧!”陌離邁著豪邁步伐走了。
來到了王府大門,君墨染他們早已在此等候著了。
為何每一次他們都這么早呢!
君墨染回頭看見了陌離,只是一眼便收回來目光。
今天的她看起來不知為何那么熟悉。
君墨染起身進了馬車里。
遠處的陌離用手上的長袖虛掩著服下了一顆清心丸。
坐馬車的滋味可是不好受,早準備的清心丸可是派上大用場了。
陌離來到馬車邊,慕宇般來腳凳:“王妃,請!”
陌離點了點頭,踩著腳凳上了馬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