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最后的反擊
“糟了!”飛段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把那個愚蠢的女人救了下來,若是她死了自己豈不是白忙活一場。因此他立即使用瞬身術出現在了白的上方,一腳將白踹向了地面。
“轟”,空發(fā)出的能量球直接命中了無處躲閃的飛段,蔚藍的天空中立刻發(fā)生了一場劇烈的爆,一股熾熱的波浪迎面而來將地面的巖土都震飛了出去。白從高空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渾身的骨頭都好似散架了一樣,整個人蜷縮了起來無法動彈。
“白部長,你沒事吧?”鬼燈弦月帶著霧隱的忍者趕了過來,將她牢牢的保護在了中央。
白看著為了自己而死的飛段,眼眶之中含著晶瑩的淚水忍著痛苦說道:“我沒事,鬼燈隊長,我們一定要趁這個怪物剛剛蘇醒將它盡快消滅掉!”可以說現在的白已經陷入了一種魔障之中,她認為自己既然可以打傷那個怪物就一定可以打敗他。這種思想就類似賭徒的心理,當一個賭徒開局連續(xù)贏了幾局的時候,他們就會下意識的覺得今天可以贏的更多。為了贏他們會不顧一切的下重注去搏一把,但是很可能下過重注之后卻又輸的精光。接著他們?yōu)榱藢⒈惧X贏回來又會繼續(xù)賭下去,最后越賭越輸,越輸越賭,直到他們傾家蕩產時頭腦才會漸漸的冷靜下來。
“哈哈哈,你們想要殺掉我?”空好像聽見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的他在地上抓起了一個霧忍認真的說:“你們人類在我眼中都只是我的食物而已!”
那名霧忍在空的手中拼命的掙扎著,一次又一次的用手中的苦無攻擊著它的爪子,但是這點攻擊根本無法傷害到空?!鞍“““。。?!”空的爪子越攥越緊,那名霧忍渾身的骨頭被捏的咯吱作響痛苦的大叫起來,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那股巨大的力量暈死過去。
“就像這樣。。?!笨照f完后嘿嘿一笑,張開血盆大口,對著手中的那名霧忍的腦門一口咬了下去,只一口便咬掉了那名霧忍的上半身,“咯嘣”聲不斷的從他嘴里傳出,混合著腦漿的鮮血,從他嘴角緩緩的流淌下來。
幾滴血液伴隨著空中細碎的微風,灑在了白的臉上,她瞪大了眼睛渾身顫抖的看著眼前這恐怖的一幕。
“不要!”鬼燈新月大叫道。
“他吃了村上君!”“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他!”“攻擊,保白大人!”。。。
但是霧忍們的攻擊對空沒有任何效果,他很輕易的抓起幾名霧忍便吞了下去,臉上露出了一絲享受的表情。
這時鬼燈弦月對白說:“白部長,對付這個怪物我們沒有勝算的,這樣下去只會讓村子的忍者白白的犧牲。我們還是先撤退吧?!泵鎸@樣一個怪物,鬼燈弦月的建議是最合適的,也是最明智的。地球上有一個大賢人孔子說過:【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成則謂之勇,敗之則愚至極。】
白低下了頭,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眼睛被劉海的陰影所遮擋,沒人能看清?!笆碌饺缃瘢胍堪踩吠艘呀洸豢赡芰??!彼氖志o緊的握著縫針,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一切都是因為我錯誤的判斷了對方的實力所導致的。鬼燈隊長,你帶著他們先走,我為你們殿后?!?p> 鬼燈弦月驚訝的看著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這時他們身后的一顆大樹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真是可悲啊,一群男人難道真的要讓一個女人來殿后嗎?邪神大人最看不起的就是懦夫!”眾人抬頭看去,原來是飛段!此時的他渾身上下只剩下了黑白兩色,額頭中心有一個黑色的圓圈顯得十分妖異。“還是男人的就和我一起戰(zhàn)斗到最后!”
“隊長我跟你留下!”這是飛段麾下的一名忍者,他將自己的霧隱村的忍者銘牌放在了那顆大樹根部微笑著說道,“希望我死后有人可以找到我的銘牌,到時候能讓我在慰靈碑上留下一個名字,我便心滿意足了?!?p> 那名霧忍的的話感染在了在場的所有人,“不就是死么?從成為忍者的第一天起我就準備好了!”“我們和他拼了!”那些霧忍一個個都走到那個大樹下放下了自己的忍者銘牌叫囂起來。雖然從他們驚恐的眼神和顫抖的身體可以知道,他們依然害怕,害怕眼前這個吃人的怪物。但是現在的他們僅僅只是想維持一名忍者最后的尊嚴罷了。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刀和苦無義無反顧的沖了上去,明知道對方是個無敵的怪物,明知道前進就是死亡,但是霧隱村的忍者依然沒有一個逃兵。這些霧忍有的人被空咬的只剩下了一半的身體卻還在用手中的刀去攻擊著空的舌頭;有的人被空踩爛了雙腿還試著用忍術繼續(xù)戰(zhàn)斗,還有的人耗盡了所有的查克拉便用自己牙齒撕咬著空的“鱗甲”。一時間天空被夕陽染上了血紅色,就好似老天都為這慘烈的一幕留下了血淚一樣。夕陽的余暉透過血紅的云彩照射在這些霧忍的身上顯得無比壯烈,那喊殺聲與哀嚎聲交雜在一起就像一首悲壯的老歌響徹天際。
“殺!我們的錯誤必須要親手去彌補!”“為了我們的家人報仇!”“殺!只有殺了這個怪物才能真正的保護自己的家人!”殘存的匠忍被這悲壯的一幕所感染了,一個個從地下的避難所中爬了出來,揮舞著忍具沖向了空。
。。。。。。
飛段攔住了準備上前戰(zhàn)斗的白,說道:“我有一個禁術,雖然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但是我認為試一下比你直接上前送死要強!”
“禁術?”白疑惑的反問道。
“是的,禁術!”飛段點了點頭,“我的禁術就是施展一個詛咒儀式后站在其中,利用特殊的武器傷害自己,被施展詛咒的對象將會受到施術者受到的所有傷害。”
“你是準備。。?!?p> 飛段立刻打斷了白的話,“當然不是,本大爺可是還要升職加薪,從此走上人生巔峰呢!而且你是暗部的首領應該知道本大爺是有不死之身的,怎么可能與這個丑陋的怪物同歸于盡呢?”
白看著飛段自信的眼神,語氣緩了一下說道:“為什么你這么想要升職呢?”
“只要我的職位足夠高,這樣就有機會與水影大人談判,然后就可以將邪神教發(fā)揚光大了,哇哈哈哈!”在這樣激烈的戰(zhàn)場上飛段竟然陷入了幻想之中哈哈大笑起來。
“那你為什么不趕緊使用禁術呢?”白無奈的將飛段搖醒。
“啊嘞,別搖別搖,”飛段被搖的頭有點暈,一巴掌拍開了白的手掌,然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解釋道,“因為我需要對方的血液才能施展這個禁術??!但是我的血腥三月鐮沒有辦法打破它的‘烏龜殼’?!?
可愛地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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