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紅,我發(fā)現你最近似乎有心事啊?!币粋€紫發(fā)紫瞳的美少女一邊吃著丸子一邊詢問道。
擁有一頭黑色卷發(fā)和紅色的雙瞳的夕日紅有些苦惱的說道:“沒有啦,紅豆。前幾天三代詢問我和阿斯瑪的事情并暗示我,希望我嫁給阿斯瑪?!?p> “阿斯瑪也不錯啦還是你的青梅竹馬呢,怎么,你不愿意嗎?”御手洗紅豆喝了一口紅豆湯說道。
“可是我和阿斯瑪只是朋友啊,而且。。。而且我還不想嫁人?!毕θ占t不由得想起數年前那個囂張強大的背影,一時間不由的有些癡了。這個如同丁香花般的女子早就將自己的一顆芳心給了一個不該想更不該愛的男子。
而另一邊白帶著宇智波佐助和鬼燈水月已經趕到了木葉村,一行三人漫步在木葉的街頭。
“這就是木葉嗎?也不怎么樣嘛!”鬼燈水月買了幾樣木葉的特色物品后就沒再買東西了,因為這里賣的霧隱村也有,看上去甚至還不如霧隱村的惡魔島繁華?!拔疫€以為有多繁榮呢?!?p> 宇智波佐助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街市,淡淡的說道:“霧隱村的經濟水平在最近幾年已經超越了木葉,火之國地處交通之要沖,是連接南北的要道,獨特的地理位置使得木葉曾經無比繁華,現在看上去也就那樣了?!?p> 白看著眼前這個少年老成的孩子不由的有些心疼,她看見不遠處有一個賣面具的小攤子,便買了兩個,“既然來了就要買些紀念品啊,佐助這是你的,水月這個給你?!?p> 宇智波佐助愣愣的接過一個虎臉面具,臉不由得一紅,“不,我,我不需要?!?p> 白對著佐助溫柔一笑:“這是老師送給你們的禮物哦,不許拒絕。”
聽見白這么說佐助才準備收下這個面具,只是佐助剛剛將面具收入包里,便有一個小男孩從不遠處的街角竄了出來,一頭撞進了一個穿著黑色的衣服臉上畫著紫色花紋的男子的懷中然后摔倒在了地上。
“好痛啊,小鬼,走路要看著前面?!蹦莻€男孩一臉不爽的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本大爺叫木葉丸!”那個小男孩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大叫道。
那個男孩一把將木葉丸提了起來,“臭小鬼,木葉的人都這么沒禮貌的嘛?”
這時小櫻和鳴人匆匆的趕了過來,小櫻一邊擔憂的看著木葉丸一邊向那個男孩道歉道:“對不起,都是我胡鬧。”
一個扎著辮子的女孩子皺著眉頭從那個男孩身后走了出來,“勘九郎不要胡鬧,小心一會兒挨訓?!?p> “不用擔心,手鞠?!蹦莻€男孩朝著微微一笑,“哼,你們就是木葉的下忍嗎?在那些煩人的家伙來之前,先陪你們玩一玩吧。”說罷手上微微用力,讓木葉丸疼痛難忍。
“放手?!蹦救~丸的用力的提著勘九郎的肚子。
“哦,還蠻有勁的嘛?!笨本爬沙爸S道。
要知道木葉丸可是鳴人的小弟啊,小弟被人打了,老大要是不去幫忙以后還怎么混?鳴人雙拳緊握,咬牙切齒的說道:“混蛋,放開他!”說罷便沖向勘九郎。
很明顯這就是在激怒鳴人引誘他進攻的,當鳴人靠近勘九郎的時候,勘九郎嘴角微微上揚,左手的手指微微一動,鳴人便被掀翻了出去。
“剛才。。。那是什么?”鳴人被平白無故的擊倒頓時有些慌亂。
勘九郎搖了搖頭說道:“什么啊,木葉的下忍都很弱嘛。”
鳴人一下子從地上彈了起來大叫道:“喂,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笨蛋!”
小櫻在鳴人背后伸出手臂一把卡住鳴人的脖子,低聲說道:“你才是笨蛋,在這種情況下還煽動對手干什么?”
勘九郎一臉不爽的說:“吶吶,真是讓人火大啊。而且我非常討厭臭小鬼,明明比我還小,卻比我囂張。哼,真想將他給徹底毀掉啊?!?p> “唉,”手鞠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我不管了?!?p> 在一旁看戲的鬼燈水月戳了戳宇智波佐助的胳膊幸災樂禍的說道:“哎哎,佐助快看,砂忍和木葉的忍者對上了,不過那個叫鳴人的人似乎打不過對方哎?!?p> 佐助沒有說話,因為他突然想到木葉丸就是三代火影的孫子!若是這個木葉丸就這樣死在這里似乎會讓猿飛日斬痛不欲生吧?想到這里他的手不由的握住了腰間忍具包中的苦無。
只見空中一絲血液飛濺,木葉丸便從勘九郎的手中摔了下來。
勘九郎捂著自己的手背,“可惡,是誰在多管閑事?”木葉丸一看對手手受傷立刻手腳并用的爬向了鳴人然后才放聲大哭起來。
白從一旁緩緩的走了出來,“不管你們砂忍與木葉有多大的仇恨,你一個下忍去欺負一個五六歲的孩子都是不對的?!?p> 聽見白這么一說佐助的手便松開了手中的苦無,雖然他痛恨木葉和宇智波鼬聯手屠殺了自己的族人,但是讓他去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他還真有點下不去手。算了等我變強后一定要親手殺了木葉的那群混蛋,佐助暗暗想道。
勘九郎將背后的傀儡往地上一拄,“你們這群霧忍要管閑事嗎?嘿,那就讓我試試看你們的實力吧!”
見到有人挑釁自己的老師,宇智波佐助和鬼燈水月都十分的不爽。鬼燈水月將斬首大刀從背后取下,指著勘九郎說道:“喂,你是代表砂忍挑釁我們霧忍嗎?那我霧忍接戰(zhàn)了!”
“住手,勘九郎。”一個男人抱著胸倒站在一顆樹枝上。“丟村子臉的家伙。”
這個男人有一頭血紅色的頭發(fā)和一雙碧綠的眼眸,左邊額頭上還有一個標志性的愛字。
白瞇著眼睛說道:“四代風影之子我愛羅!”
我愛羅似乎并不想在這個時候招惹霧忍,他對勘九郎說道:“你這個只會給村子丟臉的家伙,你以為我們大老遠跑這里來是干什么的?”
“我。。。我愛羅,你聽我解釋,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是他們先動的手。”別看勘九郎是我愛羅的哥哥,實際上現在的我愛羅憎恨著身邊的一切,動不動便是殺人,所以勘九郎和手鞠對他是又愛又怕。
“閉嘴,”我愛羅冷冷的說道,“宰了你!”
“我,我知道了。對不起,我愛羅?!笨本爬少r笑道。
我愛羅對白和鳴人說道:“真是,對不起,你們。”
說起來我愛羅的命運和漩渦鳴人相似,兩人都過著孤獨的童年,被村子里的人孤立和嘲笑。但是相比之下,鳴人卻又比我愛羅幸運,因為在鳴人的身邊至少還有關心他的伊魯卡老師,但是我愛羅他什么都沒有,他的父親雖然活著但卻從來沒有流露出對他的關愛之情,甚至他羅砂為了維護了村子的和平,加強了村子的頂級戰(zhàn)力,將一尾守鶴封印在我愛羅的體內;他的童年沒有歡笑、喜悅,有的只是心靈上的傷痛,有的只是對為何存在的迷茫。因此這個背負著慘痛命運的砂之少年一直表現出冷漠與狂傲不羈的一面,甚至為了證明自己的存活而不斷殺人。
與此同時吳天澤也來到了木葉,他站在終結之谷宇智波斑的雕像上看著木葉的方向嘆了一口氣,“臨時任務:擊殺猿飛阿斯瑪。這系統多年不吭聲,一出現就逼我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