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的判官筆輕輕揮動,那些元氣凝成的箭矢完全無法對他造成威脅,躲在大師兄身后的徐經年,自然也是毫發(fā)無傷。
三師兄和八師兄的修為都不低,這些元氣化成的箭矢也并不能傷到他們。
“這些箭矢……看來這巖體內藏著什么靈器,作為護衛(wèi)機關被清河派放置在了這里。若是修為低一點的人闖入這里,怕是肯定有來無回了。”大師兄琢磨道。
“恩,多謝大師兄相救,不然我怕是兇多吉少了。”徐經年笑了笑,向大師兄謝道。
“好了,別說這些了,這通道應該還有段距離,你一定要跟緊我?!贝髱熜譀]好氣道。這通道自然是不可能是一直往下的,很快徐經年四人就走到了一處橫向的通道內,在這橫向的通道中,已經可以依稀的聽到遠處傳來的一些細細的人聲。
“看來我們賭對了,這里的確是清河派地牢的所在?!贝髱熜忠幌伦泳团d奮了起來。
“恩,還是得小心謹慎一些,前面的路,怕是不會太好走?!毙旖浤晷闹衅鋵嵰彩切老玻€是好心提醒大師兄道。
“好?!毙旖浤暌彩屈c了點頭,他本就生性謹慎,自然不會大意,一邊跟著大師兄慢慢往前走,一邊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這一路上依然有著一些防止清河派為了防止別人偷入此處的守衛(wèi)機關,不過這些機關威力都很小,有大師兄這等實力的靈修在,基本沒有產生任何動靜就輕松的解決了這些機關。
隨著徐經年四人逐漸的深入,遠處傳來的人聲也是逐漸的變得清晰了起來。
將近通道的拐角處,徐經年四人也是背靠著墻體停了下來,觀察著不遠處地牢看守者的動靜。
前方的守衛(wèi)倒也是不多,只有三個人,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內負責看守任務,想來是無聊至極,此刻在圍坐在一張小方桌旁,喝酒暢聊著,以此來消磨時光。
“老李啊,你說掌門安排我們來這地牢看守,到底是什么意思???”三名看守中長得最高的一人用明顯不悅的語氣道。
“你管那么多干嘛,既然掌門讓我們來了,那就好好看著,反正也是個閑差事,哥幾個喝喝小酒,聊聊天,豈不也是美得很?”一名看起來略有些精瘦的男子笑道。
“哎,也不怪老張多心,你說這地牢機關重重,哪會有人偷偷闖進來啊,把我們哥三個留在這,是不是掌門有意為之,其實就是把我們三個軟禁在這里啊?”最后一人也是贊同那個子最高那人的說法,贊同道。
“要不,我們偷偷溜出去吧?”那個子最高之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提議道。
“不好吧,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精瘦男子想來是三人中最穩(wěn)重的那一個,有些擔憂道。“沒事,今天掌門不是召開什么群雄會去了,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的,快走吧,不然等掌門到時候想起來,我們再走就晚了?!蹦莻€子最高之人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是呀,這群雄會怕是一時半會結束不了,我們哥三個偷偷摸摸出去轉一圈回來,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們離開過得。”最后開口那人也是勸道。
“可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掌門肯定不會輕饒我們的,畢竟這地牢內可關著那巫山派青幽峰的四弟子呢!”精瘦男子依然是有些猶豫不決。
“行了,別猶豫了,你還認不認我們兩兄弟,認得話就別墨跡了,快走吧。”那個子最高之人有些不耐煩道,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率先是邁出了步伐。
最后開口那人也是跟著站了起來,唯有那精瘦之人依然在猶豫。
“算了,老李不愿意去,我們兩去就是。”那個子最高之人見那精瘦之人依然沒有行動,干脆是向著徐經年四人所在的位置走了過來。
“好吧,我和你們去?!蹦蔷葜私K于是妥協(xié)了,站起身來,與那兩人一起向徐經年四人所在的位置走來。
“大師兄,怎么辦,他們要過來了?”徐經年見那三人走來,貼著墻壁不敢亂動,以幾乎只有大師兄可以聽見的聲音向大師兄問道。
“沒事,老八,老三,一人搞定一個,沒問題吧?”大師兄聽到徐經年的問題,只是輕輕的笑了笑,同樣是向三師兄和八師兄輕聲問道。
三師兄和八師兄都沒有說話,只是做了個可以的手勢。
“好,行動。”大師兄點了點頭,身形瞬間便掠了出去。
八師兄和三師兄緊跟其后,三人各自瞄準一人,地牢內的那三名看守者完全沒來及反應過來,便被擊暈在了地上。
“好快的速度?!毙旖浤臧底再潎@道,他很清徐,若是自己面對大師兄三人,恐怕也是和這些人一樣,連反抗的機會都不會有。
“我們快進去吧?!贝髱熜只剡^身來,向徐經年道。
“好?!毙旖浤陸艘宦?,也是飛快的走了上去。
這地牢雖然隱蔽,但里面其實并不大,僅僅有著三間牢房,其中兩間都是空著的,但即便如此,徐經年四人經過那牢房時,依然可以感受到其中的陰冷氣息。
關押著四師兄的牢房在地牢的最深處,徐經年四人看到四師兄的時候,也是被他此刻的情形嚇了一跳。
四師兄的身上被好幾條粗重的鏈條鎖住了四肢和身軀,渾身上下全是傷口,令人觸目驚心,此刻的他正低垂著頭,應該是在休息。
“四師弟,醒醒,我們來救你了。”大師兄將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自然是極為痛苦,語氣間都是有幾分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