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青嵐如此傷心,徐經年心生不忍,笑著摸了摸楚青嵐的頭,柔聲安慰道:“傻青嵐妹妹,千萬別哭哦!我這不好好的嗎?”
楚青嵐有些不滿的撒嬌道:“哼,你回來都不看我一眼,教訓完那幾個秦家小子后,就自己走了!”
徐經年苦笑了一下,經歷數場戰(zhàn)斗他早已經是身心俱疲,哪還有心思去關注這個可愛的青嵐妹妹呢?
徐經年只能是裝出一副無辜樣子道:“青嵐妹妹啊,我也不像?。∥铱墒菤v盡千辛萬苦,才從那九死一生的后山密室中逃了出來。剛回來,便聽說父親他帶著楚家子弟去為我尋仇,于是我連氣兒都還沒喘一口,就急忙趕到秦家門前,靠著幾番惡斗為父親解了圍。我這么著急趕回來,只是為了多休息會。”
聽徐經年說了這么一通,楚青嵐看向徐經年的眼神,頓時又變得水汪汪的,看得徐經年心神直搖,想來是被徐經年的話感動到了:“哥哥,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我現(xiàn)在這樣纏著你,會不會影響到你休息呀?”
徐經年見到楚青嵐態(tài)度變化的如此之快,不禁笑道:“沒事的,我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青嵐妹妹能來看哥哥,哥哥心里高興都來不及呢!”
“恩……”楚青嵐聞言卻是低下了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與可愛的青嵐妹妹又是聊了一會兒后,天色漸晚。
在楚青嵐的強烈要求下,由楚青嵐親自將晚餐送到了他的房間內,并一起用完了這頓晚餐。
用完晚餐之后,楚青嵐見時候不早,于是戀戀不舍的與徐經年告別之后,回自己房間去了。
楚青嵐離去之后,徐經年自語道:“有個青嵐妹妹倒也不錯?!?p> 楚家與秦家約定的一月之期終究是到了。楚家和秦家懷著不同的心情,帶著各自的族人,相繼來到了約定的比試地點。
比試的地點在一片空曠的練武場之上,楚豪天與徐經年等人到的時候,秦家的眾人早已經是聚在了此處,擺開了陣勢,“迎接”楚家的眾人。
“呵呵,真是沒想到,你們楚家居然還真的敢來赴約。”楚豪天方才帶著楚家眾人站穩(wěn)腳步,剛欲開口,便是聽到秦家族人人群里發(fā)出一聲冷笑。
徐經年循聲望去,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那位白袍青年,也就是此次賭約的秦家代表,秦家年輕一輩第一人!
“有何不敢?”徐經年當即是回擊。
“哼,家主,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廢話我們就別多說了,我已經忍不住要好好教育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楚家小子了,直接開始比試吧?!蹦前着矍嗄甑钠怙@得極為暴躁,徐經年隨意的言語便已經激怒了他,當即是向秦家家主請戰(zhàn)。
“楚豪天,怎么樣,賭約的細則我們上個月已經說好了,也就不多話了,直接開始吧。”秦家家主冷笑了一聲,向著那白袍青年點了點頭,繼而對楚豪天說道。
“風兒,真的沒關系么?”楚豪天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徐經年。雖然說楚豪天對著徐經年有著不少的自信,但是對方畢竟是秦家年輕一輩第一人,修為上個月就已經達到淬體九層的程度,而徐經年即便是接連突破,進步神速,但是畢竟也不過是淬體七層而已,修為上的差距依然是比較明顯的。
“放心吧?!毙旖浤険u了搖頭,笑道。“父親,快開始吧,我已經忍不住要狠揍對面那只小螞蟻了。”
“你!”徐經年故意把最后幾個字的聲音提的很大,小螞蟻三字更是清晰地傳入了那白袍青年的耳中,氣的那白袍青年直接就是要往前沖殺過來。
“怎么了。楚豪天,不會只是讓你兒子故作聲勢,卻不敢真的應約而戰(zhàn)吧?”秦家家主拉住那白袍青年,笑著嘲諷道。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風兒,小心行事?!背捞煲仓藭r已經無路可退,囑咐了徐經年一句,便是帶著楚家眾人退后了幾步,給徐經年讓出了位置。
“戰(zhàn)兒,可別讓我失望啊?!鼻丶壹抑髯旖翘帓熘唤z得意的笑容,對那白袍青年輕聲說了一句,便也是帶著秦家眾人退后。那笑容,就仿佛楚家莊園已經是秦家的囊中之物了。
“臭小子,終于可以好好教訓你了。受死吧?!蹦前着矍嗄曷牭奖仍囬_始,哪還會和徐經年多說,手掌一揮,便是有一把長槍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直接是對著徐經年攻了過來。
這長槍,自然不是憑空變出來,而是那白袍青年從納戒中召喚出來的。所謂納戒,正如其名,用來容納物品的戒指,納戒內有一定的空間,可以用來存放武器之類的物品。納戒制作方法極為簡單,在大陸上也很普及,即便是低階的武者,也是人手一個。
徐經年見到那白袍青年襲來,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手中自定劍輕揮,對著那白袍青年迎了上去。
“當?!毙旖浤甑淖远▌εc那白袍青年的長槍撞在了一起,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咦?”這一下碰撞,徐經年和那白袍青年都是發(fā)出了一聲驚疑。
徐經年驚疑的是他手中的這把自定劍已經是達到了凡級上品靈器的等級,一擊之下居然沒有能擊破對方的武器,這讓徐經年難免有些奇怪。
要知道,靈器一共分為神、帝、天、凡四個等級,每個等級又各分上中下三品。雖然這自定劍不過是凡級上品靈器,可在這青海城之中,卻已經算得上是頂級的靈器了。
但是那白袍青年作為秦家年輕一輩第一人,身上有著秦家無數資源的傾注,手中的那把長槍,必然也是一把不凡的靈器。
不過相對于徐經年的驚疑,那白袍青年的驚疑卻更甚。白袍青年方才那看似隨意的一槍,實際上已然是動用了殺招。他所修煉的武技,講究一招必殺。
“淬體七層?”白袍青年虛晃一槍,與徐經年拉開距離,察覺到徐經年此刻的修為波動之后,吃驚更甚。一個月時間,從淬體三層升到淬體七層修為,這簡直顛覆了那白袍青年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