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慢慢的從孟古的臉上撤下,孟古光潔的額頭已經(jīng)露出大半。
夏侯曦面色一喜,就要加快動作,手腕卻被人捉住了。
“小曦兒,漲能耐了,居然對敢我下手?”孟古忽地睜開眼睛,手快速在夏侯曦肩胛某處一點。
夏侯曦瞬間感覺胳膊一麻,眼前一花。
等她恢復(fù)過來,就看見孟古已經(jīng)重新綁好了面具,面色喜怒難辨的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她。
她抱著還有些發(fā)麻的胳膊站起來,忽略孟古的臉色,撲到他近前,眼睛亮晶晶的說:“孟古,我早就想問你了,你這點穴的手法在哪學(xué)的?還有之前的輕功,你能不能教教我?”
夏侯曦看孟古的表情,就像老鼠見到燈油一樣,孟古不知該作何表情。
素來都是他坑別人,沒想到這次他被一個小丫頭坑了。大江大河都漂過來了,卻在陰溝里翻了船。
他以為他醒來,這丫頭會害怕,或者愧疚,唯獨沒料到這丫頭沒事人一樣,只字不提她做的壞事,還靠他這么近。
近到,讓他想起了適才在書房的小床上,二人那片刻的旖旎時光,孟古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馬。
夏侯曦眼巴巴的瞅了半天,腳都站麻了,孟古卻久久沒有回應(yīng)。
夏侯曦不滿意的嘟起了嘴,她懟了孟古的胳膊一下。
“喂,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你倒是說句話??!這么涼著我不吱聲,你幾個意思?”
孟古被夏侯曦喚回了神,府外傳來了更夫打更的聲音。不知不覺,已經(jīng)五更天了。
孟古說:“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習(xí)武之事,沒有捷徑,唯有堅持才能成功。你能堅持嗎?”
夏侯曦狠狠點頭,連聲說能。
“好,我這幾天有事,五日之后,我去找你。”孟古說:
“屆時,我會教授你輕功和點穴之法。如果你學(xué)的好,我還可以教你一些別的東西,譬如暗器之道。”
夏侯曦高興的原地轉(zhuǎn)起了圈圈,孟古看著好笑,也沒阻止她。
教她功夫,也是他一早的打算。
浮屠閣的水很深,他到現(xiàn)在還沒查明白。夏侯曦有危險,他不能隨時在她身邊保護(hù)她,對于其他人,他又不放心。
他思來想去,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只有夏侯曦學(xué)好武藝,有了自保能力,才是最重要的。
他一直在想怎么才能不動聲色的給她送去一個師傅,沒想到這丫頭自己提了出來,這倒省了他不少事。
其實這么做,他也有一點私心。
教武功不像教書,那是需要手把手的。這等福利,自然不能便宜了別人。
而且由他親自教授她功夫,那他們之間的相處時間,不就更多了嗎?
等夏侯曦興奮勁過了,孟古又補(bǔ)充說:“先講好,我教功夫很嚴(yán)格,你可不能哭鼻子!”
夏侯曦切了一聲不屑的說:“開玩笑,我要是因為這個哭,我就跟你姓!”
對此,孟古不置一詞。
結(jié)了婚,女子都是要跟夫家姓的!所以,小曦兒,你早晚得跟我姓。
孟古說,“不哭就好,我最煩女人哭了。五更天了,我送你回去吧!”
夏侯曦大大咧咧的說:“不用,我認(rèn)的路?!?p> “這可不是認(rèn)不認(rèn)路的事。”孟古一把扛起夏侯曦,“送女生回家,這是我作為一個男人的教養(yǎng)?!?p> 夏侯曦被氣笑了,她還真沒聽說過,誰家的教養(yǎng),是把女生抗在肩上的。
“混蛋,你放我下來!”夏侯曦連踢帶打,劇烈抗議。
“不,小曦兒,你要是不掙扎的話,你會很快就到家,不會有任何人看到。但你要是一直這么和我僵持,被人看見了,我可帶著面具呢!”
夏侯曦發(fā)誓,她此生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感覺到夏侯曦不再反抗,孟古滿意了。他運起輕功二人很快就到了夏侯曦的房間。
夏侯曦被撂在了床上,孟古偷了個香吻,然后飛快撤離。
“不用謝,這是我送你回家的報酬!”孟古不要臉的說。
“……”被晃的暈暈乎乎的,啥都不知道的夏侯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