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音無所事事的坐在房間里,她本想去看看表哥在忙什么,可又害怕去了以后會妨礙表哥公事,無聊的看著陰沉的外面,“這幾天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發(fā)生?問表哥他也不和我說。”鐘音噘著嘴說著。
“公主,這幾日確實沒聽說有什么事發(fā)生,不過,我倒聽說有個小妖自己前來認罪說是偷了泉水。”侍女如實回答。
“還有此事,膽子還真大,她是真不知表哥對待這種偷竊者的手段吧?自我知道的,一般偷泉水者,都讓表哥打的形神俱滅了,她是真不怕丟了自己的修為呀,勇氣可嘉!那她現(xiàn)在可還在,我很好奇是什么樣的小妖如此有勇氣。”
“回公主,被關(guān)押在地牢里呢,君上說過幾日再處置她。”
“走,我們?nèi)タ纯茨莻€小妖去,我很想知道是什么樣的妖?!闭f著拉著侍女去了地牢。
文瑤和文玙坐在一起,文瑤給她講泰器山的事,講她最愛的龜爺爺和蚌精奶奶還有離她很近的英招爺爺,文玙聽得入神,羨慕的說,“文瑤姐姐,你好幸運,可以那么幸福的生活,有那么多小伙伴陪著你真好。”
文瑤笑著說,“沒關(guān)系,以后你也會的,我一定會把你帶回泰器山,以后我們一起生活,我想龜爺爺和蚌精奶奶也會開心的?!?p> “恐怕你沒有機會了,偷了我們的泉水,你還打算從魔界全身而退嗎?真是笑話!”鐘音走到文瑤牢房面前。
“就是你,這么大膽,偷東西偷到魔界了,看來你這小妖的壽命快結(jié)束了,我看看你的真身是什么?”說著鐘音的眼睛開始發(fā)綠,文瑤嚇得想用法術(shù)來防守,她還沒來得及施法,鐘音驚奇的說,“咦?你的真身怎么是長著翅膀的錦鯉?我從未見過魚類長著翅膀的!”文瑤辯解道,“這有什么稀奇,這大千世界,你怎么會見過所有的東西,那豈不是和天尊一樣了?看你年紀輕輕,比我的年紀還要小,不要信口開河說你什么都知道,小小年紀,仍不知謙虛二字是何意?”說完這話,模仿著龜爺爺時常教訓(xùn)他的語氣和動作。
鐘音有些生氣的說,“我說不過你,暫且讓你有幾日的喘息時間,說不定哪天我表哥想起來你這個竊賊,就把你打的形神俱滅,看你還會不會如此得意!”
“音兒姐姐,你求求君上不要傷害文瑤姐姐可好,姐姐答應(yīng)我?guī)一厮募?,然后還我人身,這樣文玙再也不用四處飄蕩做孤魂野鬼了!”文玙懇求道。
“文玙?你怎么還改了名字?”
“我改的,憐兒憐兒的,這名字太晦氣,不好聽。”
鐘音看著文瑤,看上去沒有比她大多少歲,可卻口出狂言可以幫文玙恢復(fù)人身,這是她表哥都不能做到的事,她能做到?若她真的能做到,那表哥的病是不是她也能醫(yī)治?
“你當真能把憐兒,不對,是文玙的真身恢復(fù)了?”鐘音有些懷疑的說著。
“那是自然,我乃泰器山鴻昶上神的侍從,自小就和上神習(xí)練法術(shù),這都是小菜一碟的事情!”表面上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其實文瑤心里也很忐忑,心想,龜爺爺,對不起了,只能打著你這個大名鼎鼎的上神名號了,萬一這個小丫頭心好就放了我和文玙回泰器山呢,如今我在這地牢里關(guān)也關(guān)了,也當做懲罰了吧,我現(xiàn)在就盡快回去把文玙恢復(fù)真身。
“你可知道龍?”鐘音迫不及待的追問,她似乎看到一些希望。
“當然知道,龍者,喜為晴,悲為陰,怒為風(fēng),淚為雨,龍有逆鱗,觸者殺之,若能控制好情緒便可呼風(fēng)喚雨,保一方平安,若不能控制好情緒,天氣皆因情緒而定?!蔽默幇阎坝⒄袪敔?shù)脑挃⑹隽艘槐椋南?,英招爺爺懂得確實也很多,看來回泰器山以后,我還真應(yīng)該去鐘山好好學(xué)學(xué)去。
“那你可有辦法醫(yī)治龍的悲傷情緒,讓他不再沉浸在悲傷之中。你若是有辦法,你不僅不會形神俱滅,還會是我魔界的大恩人。”此時的鐘音已經(jīng)把牢門打開進到關(guān)著文瑤的牢房內(nèi),手抓著文瑤的胳膊。
文瑤尷尬的笑了笑,“你說的不會是魔君吧!”因為她看到過魔君的真身,那是一條雙眼充滿仇恨的黑龍。
“正是,若你能醫(yī)治好表哥,我保證你一定可以離開魔界回到你的家。”
文瑤走來走去的思考著,我什么也不會,該怎么能治好他呢,若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我治不好魔君,那我豈不是死的更慘?不行,我想想,我讀了那么多的醫(yī)藥古書還學(xué)了那么多的法術(shù),一定有什么辦法治療魔君的,魔君這應(yīng)該算是憂郁之癥,什么可以治憂郁之癥呢?該如何醫(yī)治呢?文瑤揉搓著雙手思索著,看著手指,想起了小時候有一次她在水里玩耍,不小心被螃蟹扎傷了,流了血,小螃蟹和文瑤都在哭,文瑤是因為疼,小螃蟹是害怕蚌精奶奶收拾他,把她寶貝的文瑤給弄哭了,文瑤安慰小螃蟹的時候,手指的血粘到了螃蟹的手上,小螃蟹卻突然笑了,不哭了,他笑著說,“文瑤,你別哭了,傷口會愈合的,一會我就去向蚌精奶奶請罪去,讓她原諒我?!?p> 洛凌知道事情的原委后,只告訴文瑤以后要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能輕易的讓別人看見自己受傷或者流血,而后就把小螃蟹的記憶刪除了這一段,把他送到了東海,文瑤也就失去了一個玩伴。
文瑤想著,既然蚌精奶奶這么說,那我這血說不準是什么靈丹妙藥,萬一能治好那魔君的憂郁之癥也說不準呢,那我豈不是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回我的泰器山了,還能把我的玉佩要回來,也就不再欠魔界什么了,先答應(yīng)再說,至少先出去這個地方。
“嗯,我想了一下,魔君的病有些難醫(yī)治,不過呢,我可以一試,應(yīng)該差不多可以奏效,若我能治好他的病,你要答應(yīng)我放我離開魔界?!蔽默幙粗娨粽f道。
“你如果真的可以醫(yī)治好表哥的病,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那你現(xiàn)在就跟我走,去給表哥醫(yī)治去。”說著就拉著文瑤的手走出了牢房向地牢大門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