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大殿,他對著頤德公主滿臉笑意,卻毫不客氣的說她性子不好。被清瀾質(zhì)疑,他霸氣頂回,本以為是為她出氣,結(jié)果她受傷了,緊張的人只有臨風(fēng)和月老。
此刻她以為他是放心不下她的傷勢前來,卻不想人家卻說頤德公主性子好,是日后不錯的選擇。
難怪今日回懟清瀾,想必是為了給頤德公主出氣吧,畢竟今日二人相撞了一下。
她很想問一句九闕,天尊,你眼睛不瞎吧!
她怎么就沒有覺得頤德的性子好,比她差遠了吧!
“天尊,若無其他事您請回吧,我累了?!?p> 綺懷低眉垂目,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惹得九闕嘴角輕揚,真是個可愛的丫頭,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好好休息吧,過些日子我?guī)闳€地方。”
綺懷下意識問道:“去哪兒?”只是回應(yīng)她的只有空蕩蕩的房間,“唉!你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嘛,老是吊我胃口?!?p> 伸出手看著自己的手心,那團黑色看不見了,咦,難道他剛才是為了這個嗎?剛才不是說這浮生之氣猶如跗骨之蛆揮之不去嗎,怎么他隨意一弄就不見了。
害她還以為他是想摸她的手呢!
此刻,天界的天壟之處,清瀾縮在一角,顫顫巍巍的盯著四周。
天壟,名字聽著好聽,實則不然,以前不叫天壟,而是叫壟冢,是天界的亂葬崗,這也是天界唯一的陰暗之地。
以往有人想要將這處陰暗之地抹殺,卻總是不得其法,最后改名為天壟,專門關(guān)押那些犯事的神仙。
清瀾被臨風(fēng)褫奪了龍族公主封號,被丟進這里的時候身上的那些華貴衣物早已去除,僅留一身粗布衣裳,好不凄慘。
“天壟重地,任何人不得擅闖。戰(zhàn)神請回吧!”
一身金色鎧甲的男子挺拔戰(zhàn)立,戰(zhàn)神金奕,聞得族內(nèi)人出此變故,了了魔族戰(zhàn)事速來天壟,只是不想被阻在外面。
離天壟大門不遠的清瀾聽見戰(zhàn)神二字,慌亂起身撲向大門:“太子殿下,我是清瀾,救我啊,救我太子殿下?!?p> 金奕眉頭微蹙,就聽見身后有人說:“戰(zhàn)神如何處理?”
“天君?!苯疝鹊皖^行禮,“清瀾此番觸怒的不僅僅是天君,而是綺懷公主,該罰當(dāng)罰。”
臨風(fēng)點頭,心情不錯:“如此便好,若是戰(zhàn)神出言求情,本君倒是可以饒了她,但日后……”
“日后將是龍族滅族之日,清瀾之過不在于今日觸怒誰,而在于叛族之罪,天君早得天機,提醒與魔族對抗多加小心,果不其然,與天君所言絲毫不差?!?p> “太子殿下,救我,你我同為龍族,更是兄妹,太子怎能如此無情?!?p> 臨風(fēng)轉(zhuǎn)身離去,金奕這才得以放行,入了天壟,剛進去就被地上的清瀾抱住了腿:“太子殿下,救我,救我?!?p> “清瀾,你若是早些記得你我同族,更是兄妹,就不會有今日之果了。你叛的不僅僅是龍族,而是天界,日后你就呆在這里思過吧!”
清瀾大驚,哭著喊著說冤枉,但金奕不為所動:“你若安分守己你依舊是龍族的公主,沒人與你奪權(quán),怪只怪你貪得無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