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漱打量著眼前的女子,自詡第一美人的她竟然比不過眼前的女子,就算公子惦記還真的無可厚非。
“可是他讓人把我丟了回來,他根本不喜歡我?!?p> 玉漱這般強勢、堅韌的女孩兒眼眶卻是紅紅的。
綺懷尷尬的笑著,以二哥的脾性,還真是可以做得出來,他雖然溫潤如玉,可是性子卻是冷冷的,不像天尊,從表到里都是冷冷的。
“這般喜歡他,為何還要招親呢?”
說道這個,玉漱很是悲戚:“我回來不久,公子也回來了,我這才知道他是皇帝的胞弟,亦是王爺。大張旗鼓的招親就是想看他會不會出現(xiàn)?!?p> 如此清新脫俗的理由倒也理解,可是用此法逼二哥出來怕是難,還不如直接找上去來的利索。
“玉漱,以后別用做這種事情了,他不喜歡你那是他沒福氣,喜歡你的人才是真有福氣。別喪氣了。”
綺懷自是寬慰著玉漱,損二哥她沒任何愧疚之心,誰讓二哥本就不知情趣呢!
玉漱離開后,綺懷又溜回去看了一下寒西與頤德的窘?jīng)r。
寒西為宰相之子,有些行為做著自是不妥,頤德雖然跋扈,畢竟是女子,沒有什么攻擊力,看起來比寒西慘多了。
還真是一模一樣的品性,寒西雖然護著自己的妹妹,更多的卻是在乎著自己。
想來,當(dāng)年救他只是因為他護妹心切,打動了她。
現(xiàn)在看來,人性是耐不住時間的考驗。
在街道逛著,買了些小玩意,二人的天人之姿惹得百姓流連忘返。
就在此時,一輛馬車停在面前,擋住了綺懷和九闕。馬車上下來一人,白衣翩翩,面帶微笑,但是卻透著一股疏離。
綺懷驚喜的叫了出來:“二哥。”
臨風(fēng)本是瞧見歡快的綺懷像只兔子蹦蹦跳跳,更是他夢中的那個人,所以他來了。
但是剛站穩(wěn)就聽見他日思夜想的女子竟然叫他二哥,對此表示不解。
看到臨風(fēng)的表情,綺懷就知道自己唐突了,求救的看著九闕。
九闕牽起綺懷的手:“公子與內(nèi)人兄長極為相似,錯認公子,海涵?!?p> 臨風(fēng)自是看見了九闕的動作,只是淡淡的笑著,將九闕的那句內(nèi)人直接略過。
隨即看向綺懷:“原來如此,倒是我的榮幸,竟與小姐兄長神似?!?p> 綺懷尷尬的笑著,本來就是一個人,當(dāng)然各種相似啊!
臨風(fēng)也是順著道:“既如此有緣,小姐便認我做兄長可好?”
“好……”
“不好。”綺懷剛說一個好字,九闕就打斷了她的話,“今日已經(jīng)晚了,我們先回了?!?p> 看著九闕拉著綺懷走了,臨風(fēng)挺拔而立,這個女子的確是他夢中女子,就連聲音都與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樣。
可是,她叫自己為二哥,他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這倒是好資源,有理由靠近她。
只是來不及問她的名字,若是知道名諱就方便多了。
至于身旁的男子,渾身的氣勢竟然比他還強,眼底泛著幽光,深不見底。
京城何時出現(xiàn)這般人了,竟然默默無聞。
馬車旁邊的侍衛(wèi)看著自家主子:“主子,天色漸晚,我們回去吧,今晚皇上宴請朝臣,我們該去赴宴了?!?p> 大概幾息,臨風(fēng)才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他相信,他們還會再見的,不久的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