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沒摸到
死就死吧,只是這一世活的有點短了??!
緊閉雙眼,等待那聲把自己撞死的聲音,怎么回事?
先睜開一只眼,再睜開一只眼,哇,自己這是死了嗎,不然怎么會大白天的夢見自己躺在澤孤離的懷里。
這和上一世自己投湖自盡,將死之時,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的畫面。
多么熟悉的感覺啊,柔軟的白羽,溫柔的雙手,關(guān)鍵是那張頂級的盛世美顏,綠色的眼眸真是讓人怦然心動。
將死之時還能看到這么美好的畫面,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不過這是死了第幾回了,為什么就不能死的正常點呢,上一次是被淹死,這次就被秋宛洵那個呆子給撞下來摔死了,這次死的冤枉啊?!?p> 上一世,自己就是個傻瓜,天天都能看到澤孤離,而且睡在澤孤離隔壁,還不時的被抱抱,結(jié)果呢,到死了都沒和這個妖孽做點什么刺激的事,真是白白浪費(fèi)了自己上一世的時間。
難道自己注定不能在這個世界上重新走一遭?哎,既然如此,那就把這個夢做完好了。
趁著夢把想做的都趕緊做了,誰知道待會是會轉(zhuǎn)世重生還是一去不回了呢。
第一步,伸手摸一摸那張帥的慘絕人寰的臉,好滑好嫩,再摸摸自己的,似乎還是這個妖孽的更嫩些。
反正都死了,還顧及啥,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不知道這個妖孽的胸肌和秋宛洵比起來誰的更大些”。
言喬嘴角嘴角一彎,眼神晃著奸邪的笑,毫不猶豫的雙手直接插進(jìn)白羽披風(fēng)。
澤孤離手一抖,低著頭看著言喬,“你找什么?”。
“找衣服的系帶啊”。
不然怎么脫衣服看胸肌啊。
“找系帶干什么?”
怎么他在夢里還會說話?難道我的夢不是由自己打造的嗎,我可沒讓他這么不解風(fēng)情啊,找衣服系帶能干嘛,當(dāng)然是…等一下,這個夢好像不對。
言喬抬眼,“你會說話?”
不過看著澤孤離熟悉冷漠的臉,言喬覺得自己可能是多想了,才會干擾了自己的美夢。
那就低頭繼續(xù)吧,兩手一陣忙碌,果然在腰間找到一處系帶,再等一下,為什么這個妖孽還有溫度呢,不對不對,這不是幻像,幻像中的人是沒有溫度的。
言喬紅著臉把頭從白羽披風(fēng)中伸出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果然沒死,因為看到了云湖和澤孤離從不遠(yuǎn)處過來尋自己。
澤孤離站的筆直,低頭看著在懷里忙碌半天的言喬,“找到了嗎?”
言喬咬著嘴唇,滿臉都是尷尬,垂著眼瞼不敢看澤孤離的眼睛,牙齒縫里擠出幾個字,“找到了!”。
“找到了就下來吧”。
言喬趕緊把雙手從澤孤離腰間抽出來,跳到地面上,“謝謝圣主救命之恩”。
……。
“言喬,言喬”。
秋宛洵和云湖一邊走一邊叫著言喬的名字,言喬回頭喊道:“我在這里”。
兩人走上幾級臺階看到言喬都長須了一口氣,誰會想到?jīng)]有任何內(nèi)力的言喬從高空中摔下來還能安然無恙呢。
“有沒有受傷,摔著哪里了?”秋宛洵趕緊問。
云湖沒有說話,只是對言喬笑了笑。
“我沒事,只是你的御風(fēng)術(shù)還要好好練習(xí)才是”。
秋宛洵連連稱是,根本不用看,言喬知道澤孤離一定是走了,不然云湖一定不會這么淡定的站著了。
……
上殿,云湖見完澤孤離后離開了。
秋宛洵稟報澤孤離,自己想找些關(guān)于修仙的書看看,因為蓬萊留下的修仙術(sh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讓人成仙了,最多只能延續(xù)人的壽命罷了。
澤孤離安坐著,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
“不是修仙術(shù)的問題,是天地間的氣息淡了,書,只是一個記載,并不能幫助蓬萊什么,也不能改變蓬萊的命運(yùn)”。
這是剛才那個被自己摸了腰的男人嗎,現(xiàn)在跟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看來這個世界上最會演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面前這個妖孽吧。
不過手上的余溫還在,話說那腰倒是強(qiáng)壯有力,肌肉緊實彈性十足,還真是沒看出來,這個冷冰冰的妖孽,白的有些過分的男人居然這么有料呢。
那胸肌一定更是手感不錯,可惜剛才忙著找系帶,都沒來得及隔著衣服摸一摸,真是錯過了這次機(jī)會恐怕不會有下一次了吧。
秋宛洵和澤孤離對話的空,言喬的心思已經(jīng)飛了十萬八千里了。
秋宛洵聽著澤孤離的話,作為晚輩自然恭敬有禮,不過身旁的言喬似乎一直處在神游之中,臉上莫名的掛著微笑,還癡癡的咬著嘴唇,秋宛洵眉頭又皺了起來。
好在澤孤離沒有難為秋宛洵而是答應(yīng)了, “你有這份上進(jìn)的心也是蓬萊的造化,去吧”。
秋宛洵謝過澤孤離,然后走到書架一端,開始慢慢的查看。
澤孤離則低頭看手中的書卷,秋宛洵看言喬還沒動靜有些著急,幾次給言喬使眼色。
終于,言喬看到了秋宛洵的顏色,趕緊點點頭,“圣主殿下,剛才上山的時候經(jīng)過櫻花林,好像有幾株花樹有點異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盛夏招了蛀蟲,要是招了蛀蟲,恐怕整個櫻花林都難逃一劫了呢”。
和預(yù)想的一樣,澤孤離很緊張,放下書卷,書卷一如既往的自動飛回書架之中。
“我要去櫻花林看看”。
這是要趕我們離開?不行,這要是走了秋宛洵就不能給自己找到太荒世界的入口了,假如殺了凰,自己卻進(jìn)不了太荒世界,自己不就是白忙活了嗎。
言喬趕緊站起來跟上去,“我會驅(qū)蟲,只要很短的時間就可以了,而且不會傷著櫻花的,圣主你帶上我去櫻花林為櫻花驅(qū)蟲吧”。
澤孤離站起來往外走,沒有理會跟在后面屁顛顛的言喬。
“圣主,我不會飛!”
澤孤離看著面前這個言喬,那晚溪水中的場景再次涌現(xiàn)出來。
不說話的時候倒是個安靜的美人兒,可是這個女孩到底藏著什么秘密呢。
“拉著我”。
澤孤離的話是在意外,這么順利的答應(yīng)了?言喬聽了大喜,可是拉哪里呢,總不可能再掀開披風(fēng)去拉這個妖孽的手吧。
算了就拉著這個披風(fēng)吧,想來還是上一世的待遇好,只要自己想要飛,澤孤離直接雙手一抱,自己就暖暖的裹在這個溫暖的白羽之下。
澤孤離御風(fēng)起飛,言喬還以為自己會像繩子下掛著的重物那樣蕩來蕩去的呢,不過隨著澤孤離離開地面,言喬的腳下似乎也有一塊看不見的木板,平穩(wěn)輕松的跟著澤孤離飛了起來。
想想上一世,再看看面前這個男人,是一個人嗎?
反正自己的這兩世完全不是同一個頻率上的,上一世自己可愛到爆,澤孤離一個人生活的太悶了吧,找個熏屋子的小寵物倒是情有可原,可是這一世,自己什么本事都沒有啊。
為什么這一世澤孤離會給自己機(jī)會去上殿,還任由著自己胡鬧呢。
沒有澤孤離喜歡的溫柔,沒有可愛,沒有香味,還頂著秋宛洵女人的帽子,真不明白這個男人是無聊透頂了,所以找個人過來解悶?
一定沒有這么簡單,這個妖孽可不是秋宛洵那個呆子。
言喬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