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天兵自刎,一道黑煙從他脖頸斷口出飄出直直的飄向水晶球,那黑煙就是這個人的神魂,神魂一接觸水晶球就像水滴落入海綿,一下子被吸了進去。第二個第三個……,兩百名天兵天將都化作一縷黑煙住進了水晶球,軒轅傲雪收好水晶球拔出匕首刺向自己心臟,然后整個迷霧森林再次安靜下來。
風澈的馬車回到王子府,二王子風皿一身紅袍鮮艷如夏日的烈焰,站在門口顯然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大哥好興致,聽國師說你新得了一個侍女,弟弟我過來瞧瞧”。
風澈府中侍女都是從小跟在他身邊的老人了,加上風澈對女子似乎毫無興趣,這不,風澈府中新進了一個年輕侍女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到了風皿耳中,風皿來之前還特意去見了國師,國師也不否認風澈府中的確有一名新侍女,風皿更是覺得驚訝,索性直接上門,誰知道府中下人居然說這侍女只伺候大王子,沒有大王子的命令誰也不能見。
“大哥,你這是金屋藏嬌呢吧”,風皿一臉的壞笑。
風澈招呼風皿做好然后一個老嬤嬤上來倒茶,風皿擺擺手,“大哥你就讓我見見她吧,放心我不會跟你搶的”。
風澈搖搖頭,“你搶不走”。
“哦?”風皿的興致更高了,“那我還真想試一試,要是人家看上了我大哥你可要割愛哦”。
風皿和風澈一樣都繼承了他們母親的好相貌,一樣的長身玉立姿容俊美,不過和風澈的俊朗英姿勃發(fā)不同,風皿更顯柔美俊俏,眼角微微上翹宛然一堆勾人的桃花眼,若風皿穿上女裝分分鐘的把國內(nèi)最美的美人都能比下去,不管什么時候,只要風皿在場,那女子的眼神都不會從他身上移開,主動獻身的女子排的都不知道排到哪里去了,用風皿自己的話說就是家中妻妾已經(jīng)是精挑細選的了,要是來者不拒的話金族的男人全部都要打光棍了。
“叫安安過來吧”,風澈端起茶杯默默的喝茶,風皿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門口,想第一時間看到這個能入的了風澈法眼的女子。
很快門外響起輕輕的腳步,在嬤嬤的指引下一個身穿淡藍色天絲長裙,外罩一件奶白色刺花半長褙子,腰間系著淡藍色流蘇寬腰帶趁的腰肢纖細手不盈握,褙子長短剛及臀下,雖遮住翹臀但是卻讓人遐想萬千。來人輕盈而入,修長白皙的脖頸像極了湖中驕傲的白天鵝,纖腰細頸之中的高聳恰到好處,似乎多一寸少一寸都是不合適,金族宮廷長裙輕盈垂感,更是把裙下那雙長腿趁到好處。
屈膝施禮,“安安見過二王子”,風澈點頭然后安安在風皿對面坐下。
風皿對女人有獨到的認識,那就是先看身材再看臉,看了安安的身材眼中毫不掩飾贊譽之情,“極品啊”,風皿待安安坐定才從腳打量到臉,安安白皙的肌膚吹彈即破,像是剝了殼的雞蛋又在胭脂里滾了滾,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能直接看穿對方的內(nèi)心,上下睫毛又長又卷,眨眼間就能刷的別人心里發(fā)癢,小而翹的瑤鼻配上紅潤的嘴唇,讓風皿眼睛都忘記了移動。
安安心中想的卻是兩個王子一個媽,生的差別真不小,這個風皿只能用妖孽來形容,桃花眼怎么看都像是在拋媚眼,堅挺的鼻梁宛如尺子量過,薄而彎起的嘴角鮮艷帶著誘惑,還一身紅,那是一般人穿不出的傲嬌。
“二王子果然貌美的很”,安安淡淡一笑算是提醒二王子。
風皿回過神直接說:“安安姑娘,大哥生性無趣的很,若是你愿意我自當好生待你,封你個妃子當當如何”。
赤裸裸的挖墻腳啊,可是風皿才不在乎,風澈也不說話只是笑著看安安,安安微微一笑,眉眼立馬明媚了起來,微微露出的白牙突然讓風皿心中一激動,安安輕啟紅唇:“多謝二王子欣賞,只是安安有潔癖,不喜別人用過的東西”。
“別人用過的東西?”風皿重復一句立刻明白了,這是安安再諷刺自己濫情,風皿氣的不知道怎么開口,對著風澈說:“你看,她她”。
安安起身屈膝對著風皿施禮,“二王子見過安安了,安安嘴笨還是先行告退,不然又要惹到二王子了”,說完向風澈施禮然后自顧的離開了。
看著安安飄然離去的身影,風皿又是氣又氣不起來,“她是侍女還是主子啊”,風皿看著淡定的風澈也是無語了。
風澈悠悠的喝茶,“我倒是想讓她成為主子可惜她不想”。
“……”!
送走風皿風澈來到后院紫竹苑,安安正坐在搖椅中看著天空,風澈坐到安安身邊安安聽著院外竹林中沙沙的響聲,心中也安靜下來了。
從那天秋宛洵帶著假的言喬回到迷霧森林到今天整整一年過去了,這一年中言喬改名為安安,由燕由子傳授體修之術(shù)閉關(guān),閉關(guān)地就是迷霧森林之下一處密室之中,迷霧森林是兩個世界的交合點,那里屏除了時間和空間的界限,在那里一年可以是萬年,可以是百萬年甚至是千萬年。
直到三天前安安,當安安出關(guān)后大王子派人前去接安安回府,安安不想節(jié)外生枝,所以風澈對外之說安安是自己的侍女,盡管大家對安安十分好奇,但是風澈是緊鎖門庭,除了風皿沒有第二個人見過這個神秘的安安。
“我感覺自己活了好幾千萬年,你說我是不是個極品老妖怪了?”
風澈哈哈大笑,“看著倒是一點也不老”,這一年的不見,安安出發(fā)的更加楚楚動人了,當年她身上的膽怯和猶豫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躺在躺椅中散發(fā)出迷人的香氣還有幾分午后的慵懶。
“那就是個不老的妖怪嘍?”安安轉(zhuǎn)頭看風澈,風澈被套路的有些無奈,只好笑著賠罪。
“天狐一族已經(jīng)攻下水族王城,昨天水族舉國歸降天狐族,沒有了水族做屏障天狐于我金族之間只隔著禁忌森林”,風澈看著漫不經(jīng)心的安安抱歉地說:“所以我這些日子一直在邊境安排兵力,直到今天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