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宋,家境殷實,其父母有沒有可能是害死妹妹的二叔二嬸?
宋繁星心臟忽然跳的很快,激烈的仿佛要跳出胸膛,迫不及待地想將這個消息告訴鐘斯年,等不及回到顧家。
她壓著激動之情吩咐保鏢,“麻煩你推我去洗手間,我想上個廁所。”
復仇之事,尚不想讓顧僑堂知曉,自也不能被顧家保鏢聽見。
保鏢不疑有他,推她前去。
女衛(wèi)生間獨立隔間里,宋繁星神情嚴峻地撥通鐘斯年電話,壓低聲,卻仍不掩激動之情地說道:“鐘先生,我有新的線索,京城玉宇樓宋家?!?p> “啊……你已經(jīng)在查了?”傳進耳蝸的答復,讓宋繁星有些意外,愣了一下,又急問:“那你覺得這個宋家有可能是我原身家庭嗎?”
“那好吧,還請你查完這家后,不管它是不是都第一時間告訴我?!辩娝鼓陝傉f在尚未完全確定前,不回答顧客這種問題。
宋繁星在廁所隔間里,待到心情完全平復,才扶墻若無其事地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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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八點,顧念慈氣勢洶洶地回到顧家,一見宋繁星在客廳陪老爺子,就二話不說地沖上去,抬手想打。
宋繁星今夜等的就是徐佳琦父母找上來,故早有準備地在顧念慈巴掌扇下來時精準截住,并明知故問,“姑姑因何如此動怒?”
手腕被抓,顧念慈惱羞加倍,厲聲命令,“放手?!?p> 宋繁星秒放,一副被她嚇到的樣子。
“你這是做什么?還有沒有一點做長輩的樣子?”老爺子拐杖敲地,對顧念慈的粗暴很不滿意。
對老爺子,顧念慈心中有愛,有敬,也耐不住此時怒火中燒。
“爸。”她對老爺子維護宋繁星一事不滿,氣沖沖地控訴質(zhì)問,“她今天都差點把佳琦害毀容了,你為什么還要護著她?”
下午,徐佳琦剛剛沖取監(jiān)控錄像的保鏢發(fā)完火,被宋思源拉出男裝店就開始發(fā)癢。
她忍不住撓,越撓越癢,慢慢從裸露在外的胳膊脖頸,癢至衣內(nèi),臉頰,她還以為洗澡換衣能止,結果沒用,反倒是洗澡時無衣蔽體好抓,把自己抓得慘不忍睹。
連臉上都有血條。
這會還在醫(yī)院。
宋繁星不用看,都知道徐佳琦繞癢后會造成什么后果。
但她不能表現(xiàn)出分毫,擺出一副被冤枉的難過激動樣:“姑姑你就算再不喜歡我,也用不著這么冤枉我吧,我今天連佳琦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又怎么可能會害她毀容?”
師傅說過,用毒要保證能用到讓人查不出破綻,才能下手,才算成功。
“她今天就跟你一人發(fā)生過爭執(zhí),佳琦也說是你,你還敢狡辯?”顧念慈相信自己女兒已在上次知錯悔改,沒騙自己。
宋繁星覺得可笑,也真笑了出來,不過是冷笑的,“佳琦說是我就是我,那她可有什么證據(jù)證明?”
這個還真沒有。
因為徐佳琦是洗完澡換好衣服才去的醫(yī)院,醫(yī)生連真正原因都沒查出來,暫根據(jù)經(jīng)驗猜是過敏。
顧念慈臉色更加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