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雪白的落基山上,冰雪覆蓋,景色瑰麗、壯觀。
整個雪山上只有一個身穿黑色滑雪服的男生和一個身穿粉色滑雪服的少女,兩個人手牽著手,踩在滑雪板上自由地滑行著。
仔細看去,兩個人一邊滑雪,一邊時不時地互相凝望彼此,臉上都掛著甜美的笑容,眼中充滿了濃情蜜意,此時兩人的心中只有對方的存在。
突然,那個少女憑空消失了,空曠的雪山上只留下男生一個人,不論男生如何尋找,始終沒有女孩兒的蹤跡,終于男孩兒發(fā)出一聲絕望的吶喊。
是的,這是一個夢,留學(xué)生林天的夢,夢碎了,女孩兒并沒有消失,而他卻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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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林天……”
伴隨著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林天感受到有一只手在輕輕推他的胳膊。
接著,另一個聲音又響起,聲音中帶著關(guān)心和惋惜,“哎,他這是喝了多少啊,昨天的表白看來是徹底失敗了,就為了一個女人,何苦呢?……哎,他不會有事吧,要不要送他去醫(yī)院?”
“應(yīng)該不用吧,你試試他還有呼吸嗎?”
此時,林天只覺得頭疼欲裂,腦子混混沌沌的,兩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回蕩在耳邊,但是林天肯定自己之前沒聽過這兩個人的聲音,但就是感覺耳熟,肯定是認識的人。
處在一片茫茫黑暗中,林天在努力嘗試著睜開眼睛,心中一個聲音仿佛在暗示他,若此時他不能睜開眼睛,那么迎接他的就是無盡黑暗,終于,林天奮力地掙扎著,拼勁全身的力氣睜開了眼睛。
光射進林天的眼睛,他慢慢地適應(yīng)了過來。
朦朦朧朧中,林天看到眼前站著的兩個男生,一個站在床尾,身材偏瘦,高個子,留著一個偏分的發(fā)型,另一個是小胖子,站在床邊,中等身高,留著個平頭,正伸著手在林天的鼻子前邊試探呼吸。
見林天睜開了眼,李樂嚇了一跳,趕緊把手收了回去,感嘆道:“嚇?biāo)牢伊?,林天,你醒啦?!?p> 高個子偏分關(guān)心地問道:“你以前都不喝酒的,這次喝了這么多,身體受的了嗎?”
“就是,林天,你感覺還成嗎?”李樂又問道。
林天感覺現(xiàn)在自己頭疼欲裂,口干舌燥,耳朵里嗡嗡地響,全身都沒有力氣,因此對于李樂和劉繼明的問話,直接忽略掉,根本就不理會。
另一方面,林天的腦海里卻增加了很多很多的記憶,來自另一個也叫林天的記憶,記憶中正有面前兩個人的信息,中等身高的小胖子叫李樂,高個子偏分頭叫劉繼明,兩個人都是這個林天的室友,也是從高中起的同學(xué),關(guān)系非常要好。
林天融合了這個也叫林天的記憶,開始他還是有點懵·圈的,但他很快想起曾經(jīng)看過的一些網(wǎng)絡(luò)小說,他明白自己這是重生了,穿越了,附身在這個和他同名同姓的兄弟身上。
林天的頭是暈的,但是林天的鼻子還是好使的,他聞到屋子里有一股臭臭的味道,便問道:“什么東西這么臭???”
李樂嘲笑道:“小天啊,你還有臉問呢,那還不都是你吐的美味佳肴嘍。”
順著李樂的視線,林天側(cè)頭一看,床邊不遠處有一個綠色的小垃圾桶,里面全是污穢之物,就是它在散發(fā)著陣陣惡臭,這應(yīng)該是林天自己的杰作了。
劉繼明說道:“呵呵,這個垃圾桶,基本上是廢了,回頭扔掉完事。”
這時,林天感覺躺著的姿勢有點不舒服,就挪動著身體,想斜靠在床頭。
李樂見林天動作遲緩,就想上去扶他,但被林天推開。
林天說道:“沒事,幾瓶酒而已,不用扶?!?p> 李樂反擊道:“嘿,這會兒還硬氣上了,你能干,你不是阿斗,你不用人扶?!?p> 林天“撲哧”一聲笑了,劉繼明也被李樂給逗笑了。
劉繼明說道:“行,還知道樂,那就是沒事啦?!?p> 林天下意識地說道:“哥們兒,開個窗戶吧,透透氣?!?p> 林天剛說完,就發(fā)現(xiàn)李樂和劉繼明兩個人表情古怪地瞪著林天看。
林天被盯著有些莫名其妙,說道:“怎么啦?屋子臭臭的,我有點憋悶,不能開窗嗎?”
站在床邊的李樂伸手就要摸林天的腦門,卻被林天一側(cè)頭躲開,問道:“怎么啦?”
李樂擺出一副夸張的表情,說道:“怎么啦?我看看你,是不是發(fā)燒啦,你不知道外邊多少度啊?開窗?”
林天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留學(xué)生林天,身處的地方是楓葉國,這里是十二月的愛德蒙頓市,屋子里雖然很暖和,但此時,室外溫度零下十九度,這個溫度下,正常人基本都不會去開窗戶。
愛德蒙頓的冬天大約有半年時間左右,一般從十月份就開始下雪了,一直會持續(xù)到轉(zhuǎn)過年來的五月份,正是因為這樣的天氣特色,所以在這里滑雪以及滑冰的人非常多。
滑雪和滑冰的基礎(chǔ)人數(shù)多,自然楓葉國的運動員在這兩項比賽上就有更好的表現(xiàn)和成績。
尤其是冰球這個項目,世界冠軍基本就是被楓葉國壟斷的。
歐洲,尤其是北歐一些國家在冬季的冰雪項目上一直霸占著領(lǐng)先的位置,滑雪本身起源就在歐洲,氣候和地理位置對于開展滑雪活動得天獨厚。
然而,華夏開展滑雪項目比較晚,差不多是2002年才開展單板滑雪運動,雙板滑雪運動開展的要略早一些。
總的說來,在世界級滑雪大賽上,基本都是被歐美幾個國家壟斷,華夏運動員的身影基本看不到。
劉繼明問道:“小天,你這是喝傻了,還是怎么回事?”
林天隨便解釋道:“哎,屋子里的味道太難聞了,就開個小縫,你們反應(yīng)不用這么大啊?!?p> 不同于性格偏內(nèi)向、穩(wěn)重的留學(xué)生林天,室友李樂和劉繼明是一對逗比二人組,正所謂逗比青年歡樂多,他們總能給以前的那個林天提供很多笑料,兩個人說話做事都喜歡夸張,年輕人么,缺少點兒穩(wěn)當(dāng)勁兒,但為人都不錯,對林天很照顧。
李樂覺得林天的解釋也算合理,走到窗前,用力一拉,窗戶才開了一個不大的縫隙,立刻,一陣刺骨的寒風(fēng)就灌了進來,李樂打了一個激靈,嘴里嘟囔了一句,真TM的冷爆啦,接著林天和劉繼明也跟著打了一個冷戰(zhàn),劉繼明和李樂各自裹緊了衣服,但吹進屋子的空氣異常的清新,讓林天清醒了不少,頭疼都緩解了一些。
劉繼明看著林天憔悴的臉龐,還是忍不住又說道:“小天,一個女人,不值得。天涯何處無芳草,沒必要這么想不開?!?p> 林天開始回憶起這個也叫林天的兄弟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