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房子里冒起了濃濃的白煙,直沖屋頂,而白煙下面是一口大鍋,幾個大漢不知在熬些什么,一直在不停的攪拌著,隱約可見有白色物體浮現(xiàn)。
眾人的衣衫已被屋內(nèi)的熱氣汗?jié)窳?,一邊攪拌著一邊不停的擦汗,誰也不知這是用來做什么的,只是的了錢財來干工的,好奇的人隱約打探到這東西似乎可以用來做冰,這怎么可能,內(nèi)心有點不相信,不知道哪個人花這冤枉錢來做這種實驗,不過說不定也有可能,畢竟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他們只要干好自己本分的事就好了。
將熬好的晶體有人拿出去不知放在什么地方曬干,又有人運東西進來他們繼續(xù)開始重復工作。
就在前幾天,重煜就收到下面?zhèn)鱽淼南?,說冰已經(jīng)研制成功,還送來了樣品,拿到樣品的重煜立馬吩咐下去大力研制,一時間下面的人都忙活起來。
一日重煜正在書房里寫信告訴瀾國那邊的火鍋店制冰法,忽然聽聞有人來訪正在大廳里等候,只得把筆放下,將信折好命人送出去,自己前去大廳里看看。
“你是……?”
只見那人轉(zhuǎn)過身,不過二十多歲,樣貌十分俊俏,而且隱隱帶著大氣的感覺,面帶微笑的說:“重兄別來無恙啊?!?p> 重煜微微皺眉,看來這人又是以前重煜認識的人,將頭示意跟在旁邊的管家。
管家連忙在耳邊說:“王爺,他是右相之子,是你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只不過你從小和他不和,前幾年他去了別的地方,今天怎么來了?”
連司看著管家,在重煜耳邊不知在說什么,嘴角微微帶著點嘲弄:“重兄,不至于吧,才幾年沒見你就不認得我了。”
“哪里,坐,來了這么久,怎么沒人上茶呢?管家怎么回事?對待客人怎么這么怠慢?”假裝對管家佯怒道。
管家正要說什么,只聽連司連連擺手:“別,不用這么麻煩,今日回來我路過這里,只是進來看看,畢竟我們的情誼那么深,不見見,怎么說得過去,現(xiàn)在人也見到了,我就先走了,告辭。”重煜也不想留他,索性送他出門。
回到書房,繼續(xù)干下一件事。
“少爺,你為何一回來就拜訪易王?您不是和他一直不和嗎?”連司聽到身旁的小廝烏拉這樣問道,剛剛坐在馬車里靜謐的他,并未睜開雙眼,良久,只聽他緩緩說道:“如今不是以前了,我們許久未見,也不知雙方都變成了什么樣,今日去剛好可以看看實況,今日之見,果然他渾身上下竟也變得有點讓人看不透了,不過這并未可以成為我的困難事,因為我也并不是從前的我了。”
烏拉看著少年,全身充滿著自信的樣子,想到幾年前少年還是個什么都不會只會闖禍的狂妄小子,自從被老爺送走去磨練了幾年,如今算是脫胎換骨,不僅能文能武,也不讓人擔心,而且少爺?shù)男乃加袝r他都猜不透。正想著馬車緩緩的停了下來,掀開窗簾一看,右相府到了,連忙跳下馬車跟少爺說,“少爺?shù)礁恕?p> 連司微微睜開雙眼,他回來了,踩著馬車一躍而下,看著右相府這三個大字,他連司回來了,雙眼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精光,還沒有等烏拉稟告,就見大門口出現(xiàn)了一伙人,為首的赫然是他幾年未見的爹,旁邊站著的就是他的大娘和一群妻妾,以及一些姐弟們。
“司兒你回來啦,讓爹好好看看。”
連司連忙扶住爹,幾年未見頭發(fā)上竟也有了幾絲白發(fā),不過精神還可以,絲毫看不出老去的樣子。
“是,爹我回來了。”
王語看著眼前和睦的父子,眼里生出微微妒意,平日里老爺就算很寵愛自己的兒子,也不見有這么好吧。使勁捏住自己手上的帕子。卻不料這一動作被正妻林如看到,連忙松開手帕,裝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看到林茹的眼神不在自己身上了,才又松了口氣,這個林如仗著自己是正妻,平日總是以教導的名義給她懲罰,還總說她最見不得府里出現(xiàn)這些不和睦的事,其實自己做了多少這種事,尤其是當祖母之前,只不過從不讓人抓到把柄罷了。我那又怎么樣,制服的本事再好還不是只有個女兒,我還有個兒子和女兒。
“老爺大少爺站在這里說話多不方便,進府吧。”
連城聽到到自己的妻子這樣說,拍了拍頭,恍然大悟“對,趕快進屋?!?p> 領著眾人進到大廳里坐著。
“大少爺這些年在外如何?”
“勞煩大娘關心,連司一切都好。”看著坐在主座的林如,幾年未見,風采依舊,我可記得我走之前她也才當了兩年罷了,在那兩年她總是出錯,被爹罰,當然少不了我的杰作,如今看來自我走后,這府里被她管的不錯,要不然怎么在這個位子上坐了幾年還未下去。
“少爺會如今回來,是有何干呢”說話之人是府里的三姨娘王語,是個富商的女兒,憑著自己的美貌年輕以及一身舞藝才獲得了青睞,可惜沒有大腦,如今看來也沒有增進多少。
果然連城一聽這話,心里很生氣。
“這是司兒的家,怎么就不能回來了?非要有事才回來嗎?”看著老爺對自己發(fā)脾氣,王語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道:“老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么意思呢?”一旁的五姨娘不嫌事大,嬌笑的開口道。
這可把王語弄生氣了,騰的站起來:“林靜,你可不要亂說話。”
“老爺,你看看我都還沒有說什么呢,三姨娘就這樣對我吼叫?!奔傺b拿起帕子擦了擦眼淚。
連城看著這一幕,心里感到煩躁,朝堂里的事就夠他煩的了,這回來府里也不安生。
“好啦,司兒,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看看你們都在干什么。”說完又轉(zhuǎn)向連司道:“司兒,這一次回來就不走了吧?!?p> 連司點點頭:“是”
“哦,既然不走了,如今有個禁衛(wèi)軍統(tǒng)領的值,剛好空了下來,這幾天我已經(jīng)跟皇上申請了,后天你就可以上任了,好好干,為父還有事先走了。”
“謝父親”大廳里的人一下都站起來送連城。
而連司也由著小廝帶自己去以前的院里,只留下一群大眼瞪小眼的女人們。
……
連華看著自己的娘親。
“娘今日之事你怎么這么沖動。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失了方寸。這以后讓爹怎么看我們?而且爹居然讓大哥去擔任禁衛(wèi)軍統(tǒng)領,這以后在府里的日子恐怕更難了?!?p> 王語看著自己的兒子。
“今日娘也是糊涂了,既然因為那賤人的一句話就失了分寸。不過好在并沒有犯下大錯,憑著你娘的手段老爺在心里不會厭煩的。只不過你大哥當了禁衛(wèi)軍統(tǒng)領,這確實是個煩心事,好在娘還有你,你還算爭氣,總能讓老爺對你刮目相看?!?p> “刮目相看又怎么樣?還不是比不上大哥在爹心中的位置。所以現(xiàn)在要開始想辦法如何讓大哥喪失在爹心中的位置,這對我們?nèi)蘸蠓浅S欣?。?p> “那你說怎么辦?娘一切都聽你的。”
“我們這樣……”
“好”
連司透過窗戶看著屋內(nèi)兩個人在那里密謀如何算計自己的事,真是可笑。
真以為以為自己還是以前的自己嗎?如此也好,自己就將計就計。
……
“王爺聽說今日右相之子連司來過。”
重煜點了點頭。
“王爺,你可要注意了,說這兩次,可以前不一樣了,他以前就和你不和,現(xiàn)在回來不知想干什么,而且明日就要去上任禁衛(wèi)軍統(tǒng)領了”
“嗯,畫歌你不用擔心。本王會注意的。他如果想干些什么,本王一定不會讓他得逞,好了,為本王去準備沐浴的水吧?!?p> 聽到王爺如此說,畫歌便安心下來退了出去,準備沐浴用的東西。
連司……哎,又有事情干了,希望他不會做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