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才是他真正的實力嗎??居然能和傳說中的蔭笑斗得有來有回!”
見到競技臺中的璇律,潼軒滿臉震驚之色,雙手緊緊抓著圍場邊沿,心中充滿了不甘之色!
以璇律這身手,他確實有資格訓(xùn)斥自己,只是他身上好像有一股莫名的氣息;
這氣息究竟是什么,居然能影響到自己,讓自己心底有一種,一種……
“產(chǎn)生共鳴,是嗎??”
聽到這個詞,潼軒腦中瞬間如閃電般劃過,呆若木雞,數(shù)次呼吸間才回過神來,轉(zhuǎn)身看向背后傳來的聲音:
“你們……”
見到眼前的三人,潼軒略微驚訝,他只識人,卻不知其名;
“想必你也認識我們?nèi)齻€,我叫郭末偌!”
郭末偌作了一下自我介紹,再看向身旁的兩人介紹道:
“她是沐敏幽,這是梟君!”
在說話的同時,郭末偌、沐敏幽、梟君三人依次來到圍場邊沿,附身看向競技臺,潼軒的視線也隨他們移動而移動;
“當日單人挑戰(zhàn)賽在競技場大門口時,我們偶然目睹你被三個青年欺凌的一幕;”
聽到沐敏幽提及此事,潼軒心中略微難受的低下頭,默不作聲;
“你對老奶奶的這一行為是正確的,我們之所以沒出手幫你,是因為璇律認為,這是你成長中的必修課;
如果這次幫了你,那你下次遇到的時候,誰會去幫你;
你必須在必修課中成長,脫離出來,才能去面對以后的挫折;
璇律之所以這么認為,可能是因為你們有相同的經(jīng)歷吧!”
“他嘲笑羞辱你,是想看你心里面的自己,以此來判定你!”
聽到這話,潼軒抬頭看向梟君,然而,他的雙眼卻不知為何模糊,看不清眼前的梟君;
“身為他的伙伴,我們曾經(jīng)損過他,想必當時的他,內(nèi)心很難過、脆弱吧!
我們只顧著勸他,讓他去走我們旁觀者所認為對的路,卻忽略了他自己的路、應(yīng)該由自己來選擇,旁觀者的路只能給他參考;
無論未來的道路如何坎坷,那也要堅強的走下去,畢竟,這是自己曾經(jīng)選擇的路,當初就要做好心理準備!
羞辱、它并不是羞辱,而是激勵,只要內(nèi)心光明,無論什么時候,都能看見前方的道路;
而內(nèi)心黑暗,羞辱也將是黑暗,它會蒙蔽一個人的雙眼,使人墮落;
羞辱與激勵是一把雙刃劍,它能讓你堅強自信,也能讓你自卑懦弱,這完全取決于你的內(nèi)心!”
“你是不是也感受到了他身上所散發(fā)出的氣息!”
聽到郭末偌這么一問,潼軒只是點點頭,并未作聲;
“我曾經(jīng)和他在競技臺上交手時,也感受到了他這股氣息,遙不可及的氣息;
在之后的日子里,我才慢慢發(fā)現(xiàn),這是挫折所挫出來的銳氣;
我們每個人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挫折,許多人都被挫折所挫??;
而他,卻是越挫越勇,經(jīng)過種種挫折后的他,最終……
挫折掩蓋不住他這強大的銳氣,只要一觸碰,挫折自然消散;
也就磨出屬于它的菱角與心性,讓他更加成熟穩(wěn)重!”
“挫折能把你挫亮,也能把你黑;
潼軒!”
聽到沐敏幽叫道自己,潼軒扭頭看了她一眼:
“你我相差不大,但我還是想以一個姐姐的身份告誡你;
身為一個男孩子,要有骨氣與傲氣,敢于面對世間的一切!
在靈器未幻化之前,璇律的靈器是一把寬闊斷刀,然而,它現(xiàn)在是一把月牙長刀;
你要相信你自己,相信你心里喜歡的!”
在沐敏幽說話的同時,潼軒右手手里顯現(xiàn)出靈器——繡花針,整個人呆呆的盯著:
“相信……”
沐敏幽扭頭看向已在一旁等候的郭末偌和梟君,又看了一眼沉思中的潼軒,也邁步離開。
“我們就這樣走了嗎??”
“讓他一個人靜靜吧,他是一個樂觀心善的孩子,會梳理出我們所說的話!”
……
“這是……”
眼見蔭笑的黑棍與自己的靈器皎月之舞互擊,璇律略有些驚訝道:
“靈威高階形態(tài)——靈切!”
為了能壓住蔭笑的反震,在靈器皎月之舞與蔭笑的黑棍將要互擊時,璇律瞬間往靈器注入靈氣,使之迸發(fā)出更強的靈息;
面對璇律新皎月之舞靈威的形態(tài),蔭笑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反震已經(jīng)無之前的反彈優(yōu)勢;
而且反震也是需要時間的,將靈氣反復(fù)壓縮,隨后綻放出來;
面對璇律的纏斗,蔭笑只好無奈的使出、靈威的高階形態(tài)——靈切
璇律原本以為能壓住蔭笑,卻沒想到蔭笑還隱藏著這一手,此刻又和自己處在勢均力敵的狀態(tài)。
兩人在競技臺中斗得有來有回,使得觀看比賽的觀眾紛紛入迷,熱血沸騰……
眼見彼此之間都未占到便宜,兩人又再次猛得一擊:
“看到你這么拼命的樣子,我反而不討厭你,倒是挺喜歡你!”
聽到蔭笑充滿怪笑的語氣,璇律一身雞皮疙瘩:
“你怎么這么惡心!”
“別這么說!”
蔭笑猛得向后一跳,繼續(xù)說道:
“其實按正常的話來說,你應(yīng)該理解為我是欣賞、看好你;
你很特別,曾經(jīng)和我交過手的人,沒有一個像你這樣的,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
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和我手拉手,共建美好家園!”
“手……拉……手!”
聽了蔭笑這一番話,璇律嘴角微微抽蓄,干脆利落道:
“沒興趣!”
“其實,我想知道的是,到底是什么讓你這么執(zhí)著??”
“執(zhí)著??”
見到璇律沒聽懂自己的問話,蔭笑非常無奈的再說一次:
“與其說執(zhí)著,還不如說逞強;
你到底是為了什么而挑戰(zhàn)我??”
“我不是說過,我只想知道我自己的實力如何!”
“果真如此??”
“就是如此簡單!”
其實璇律是以此測試自己是否有潛力,盡快達到七階靈氣入骨;
“好吧!”
見到璇律回答的如此干脆直接,蔭笑輕嘆一聲:
“你有五階的實力,你現(xiàn)在得到你的答案了,滿意了嗎??”
聽到蔭笑這句半肯定半敷衍的話,璇律雙眼微迷,心中略有疑惑:
“你說話難道就不能正常點!”
”我能看透你,你卻無法看透我!”
“這個面具,你不可能一直戴著,我會找到你的!”
“喔,是嘛!”
蔭笑環(huán)視了一圈競技場人群,淡然道:
“在這些觀眾中,比你強悍的人都未能找到我,就憑你??”
“我能看透你,你卻無法看透我!”
“呵,有趣!”
蔭笑看向不遠處的璇律,緩緩收起黑棍:
“你要是能找到我,那你就是我的人了;
喔,不……
我們將是知己!”
當話說完時,蔭笑又是一瞬間消失不見,一個聲音飄向璇律:
“你也將會知道面具后的我!”
……
“主公……”
“呵呵!”
“您……”
“一切盡在不言中!”
“無聲勝有聲!”
“我的天,這該死的蔭笑,我虧大發(fā)了!”
見到蔭笑突然間消失,老陰瞬間愁眉苦臉,再看向一旁的老龍,心里像是得到了安慰,說道:
“老龍,還是你最虧,嘿嘿!”
貴賓觀戰(zhàn)處幾人紛紛嘆氣,卻聽到老龍很淡定的說道:
“終于連本帶利壓回來了!”
聽到這一句話,幾人紛紛看向滿臉笑容的龍少卿;
突然間,一個身影往桌上一伸手,卻被龍少卿一手按住:
“怎么,想耍賴呢??”
“老龍!”
貴賓觀戰(zhàn)室里一個悲慘的聲音環(huán)繞,只聽到常青樹一臉哀求道:
“可憐可憐我吧!給我留五十?!?p> “不行,一粒都不能少,當初有誰可憐我呢?”
“幫我這次吧,下次我連本帶利還你!”
“行,那你簽字畫押吧!”
龍少卿很干脆,并沒有猶豫,此刻,他心里美滋滋。
見到眼前的這一幕,黛月兒也只是冷眼旁觀,看向競技臺有些疑惑道:
“今天蔭笑是怎么了,從他和璇律比試中,他也沒有處于下風(fēng),以前都是狂虐的!”
“有兩個原因”
老龍轉(zhuǎn)身看向黛月兒,揣測道:
“一種是,他不想過多的展現(xiàn)出自己的實力,還有一種,從兩人的狀態(tài)來看,璇律并未消耗他本身的靈氣!”
“不過、他的出場方式和退場………”
黛月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常青樹打斷:
“這可惡的蔭笑,待我抓到他,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這璇律不也挺有趣的嘛!”
一旁的曹圣湊到常青樹耳邊提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