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哦?!?p> 謝墨書受到提醒反應(yīng)過來。
“可是我說的你也不能當(dāng)耳邊風(fēng)啊。好了,你說吧,你到底是怎樣想的?”
“周樺雪生前處在一種極度恐懼的環(huán)境中,瞳孔放大,帶著不可置信,身體沒有明顯掙扎跡象,我懷疑是精神層面的殺害,而殺她的人是她認(rèn)識的?!?p> “那你究竟懷不懷疑明啟正?”
“我看的是證據(jù)?!?p> 謝墨書坐的位置側(cè)過身抬個頭就正好能看到周樺雪的房間。
明啟正雖說想讓妻子入土為安,但明家其他的人卻不這么想。
接二連三的變故,喪失的兩條人命,明顯是明家的劫,無論是人為還是鬼魂,都必須處理好。
否則死者白死,明家不得安生。
明遠(yuǎn)夫婦把明啟正給架離了房間,白執(zhí)的小鬼隨著跟去。
明宏鄴讓明澤下來請白執(zhí)和謝墨書上去。
看著人在下來途中,謝墨書搭上白執(zhí)的肩:“其實(shí)吧,你讓小鬼留下,不是為了看明啟正會對周樺雪做什么,而是你肯定明家的人不會順從明啟正的心思,你讓小鬼看的,是計(jì)劃中斷后的明啟正會做什么吧?無論明啟正是不是殺人兇手,他也脫不了干系?!?p> 白執(zhí)嘴角勾起一道清淺的弧度,“人到了,你去告訴他,我不上去了,我要去別墅外圈走走。”
這是,回都不回應(yīng)一下他的話了?
謝墨書眼尾一挑,“你這是真把我當(dāng)下屬了?不過誰叫我人美心善呢,聽你的。”
明澤剛下完樓梯,就見白執(zhí)起身要離開,以為是同明箏一樣生了明啟正的氣,連忙開口:“白老板……”
“叫白老板呢?”謝墨書擋在了明澤面前,“你不知道大師都是有脾氣的嗎?白老板是想著里面看不成,就出去看看明家的外部情況,說不準(zhǔn)還能觀測到什么鬼魂呢,你說你這時候去,不小心再說到什么惹他不高興,他一氣之下真的走了你也不好辦吧?!?p> 明澤已經(jīng)50了,久經(jīng)商場,可如今面對謝墨書這個年輕小輩,他也會感到壓迫感。
那雙墨黑的眼,雖然泛著笑意,可那深處,卻是不可拒絕的冷戾。
果然是司城讓人心生顫栗的存在。
他以前還以為是別人夸大其詞。
“那就勞煩謝總替我們在白老板面前說說好話了?!?p> “只要你們不擋事,不過一兩天的功夫,絕對能解決你們明家無論是看得見的還是看不見的的事。還有,明箏那個懶女,趕緊叫她下來幫忙?!?p> 白執(zhí)出門后在距離正門一百米遠(yuǎn)的地方站定,把整個別墅的正面納入眼里。
今天的天還是陰,天空中飄灑著一層極細(xì)極小的雨。
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別墅帶著清晨雨意的朦朧。
二樓左邊陽臺的窗被拉開。
明啟正的身子顯露了出來。
白執(zhí)看到他的同時他也看到了白執(zhí)。
似乎心情不好,連帶著關(guān)窗后拉上的窗簾有著巨大的擺動。
過來的謝墨書順著白執(zhí)的目光看去,只能看到窗簾有著輕微的擺動。
“白……”
“拿著。”白執(zhí)往謝墨書的上衣口袋里塞了一小沓符紙。
謝墨書拿到手里,“干嘛啊?”
“你繞著別墅走一圈,幾近等距貼符紙,至于貼在什么上,就隨便你?!?p> 謝墨書數(shù)了數(shù),十八張,“你呢?”
“我在這視情況而定?!?p> 所以,你所謂出來的外圈走走,就是這一百來米?
陌離煙華
苦力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