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被一股妖力打飛,當場斷氣。
凌西把李安雪扣在懷里,右手變成狼爪制在李安雪的脖子上。
他還不會取李安雪的命,那把匕首只是為了放血。
李安雪的血滴落在地上,散發(fā)的并不是腥味,而是淡淡的清淡幽雅。
“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你想做什么?”
即便面對生死困境,李安雪除了蹙眉并沒有顯示出些恐懼害怕來。
凌西的氣息打在李安雪的脖頸,勾唇道:“等著吧,你一會就知道了。”
看到白執(zhí)往前走了一步,凌西的狼爪與李安雪的脖子零距離接觸,“我知道你厲害,但我絕對能在你動手之前先殺了我懷里的女人?!?p> 白執(zhí)眸光清淺,“制造境像,殺了冬子附身,不會是為了在這挾持一個女人吧?”
凌西似笑非笑,“看來是個聰明人?!倍邮窃谒獬疟ぞ诚窈蟊凰麣⒌模狡渖硎菫榱烁玫匮陲椬约?,走進古堡大廳,接近手中的這個女人。
“我確實不是只為了挾持這一個女人,等等吧,還差點時間。”
凌西把李安雪背后的匕首抽了出來,加劇了流血的速度。
李安雪痛哼出聲,一朵黑色曼陀羅在額間若隱若現(xiàn)。
突然寂靜的空氣中彌漫著清淡幽雅的花香,一道強大的威壓迫近。
白執(zhí)握上謝墨書的手臂,給他傳了些靈力,讓他不至于太受影響而站不住。
南宮修可能本是古堡的管家,身上有些護身的東西,所以沒受多少影響。
樹妖修為要高些,一口血悶在口中也還是吐了出來。
修為低的畫妖直接變成原形。
凌西亦受影響,但還在能承受的范圍內(nèi),只是他在威壓更甚前懂得先發(fā)制人,對著空氣朗聲道:“你再施一份力,我就讓她死在你面前!”
李安雪的脖頸有了點點血珠。
“你放肆!”
威壓消失,空間一陣波動,身穿暗紫長袍的男子走了出來。
古雕刻畫,淡定優(yōu)雅。
可白執(zhí)卻清楚這人熟悉起來話嘮摳門,恨起來伏尸百萬,流血千里。
未束一縷的及地長發(fā),暗黑柔順,飄逸冰冷,嫣紅的唇瓣緩緩張開:“凌西,看來你是離開古堡太久,久到都有膽子威脅本王了!”
顏蕪,妖王,古堡堡主,也是之前罵白執(zhí)不懂尊老愛幼的人。
“這都是你逼我的,如果不是你為了南宮修這么個沒用的普通人類把我趕出古堡,我至于被眾妖打壓看不起嗎?”
“看來你還是沒明白你做錯了什么?!?p> “我沒錯,錯的是你!你身為妖王卻壓制妖的發(fā)展擴張,是非不分還親人類疏同類,你根本就不配坐在妖王的位置上!現(xiàn)在,你的心頭好,你的命脈拿捏在我手里,我要你先給我跪下磕頭認錯!”
顏蕪魔魅的眸中閃過一抹幽冷,嘴角卻是微微勾起:“那你倒是給本王說說,本王要認些什么錯?!?p> 凌西的視線一直在顏蕪身上,沒有看到李安雪額間的黑色曼陀羅已經(jīng)明顯顯現(xiàn),一朵微小的黑色曼陀羅飛出,到了李安雪的腹間傷口處,止住了鮮血,也開始慢慢愈合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