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四五歲的樣子,梳著長長的雙馬尾,長得白白凈凈的,彎彎地眉毛下是一雙水靈靈的眼睛。
身上穿著粉色的帶有白色貓咪圖案的裙子,露出白皙的雙臂。
“爸爸?!闭驹跁葜醒虢邮芨鞣轿淮蛄康男」媚?,怯生生地朝白執(zhí)又喚了一聲。
謝墨書、明箏、沈頁一、豬崽以及謝父,全臉懵逼,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異樣的眼神不斷地在白執(zhí)和小姑娘之間來回。
謝墨書的腦海已經(jīng)被刷屏――震驚!歸兮書屋驚現(xiàn)白老板的女兒!歸兮書屋白老板竟然是個拋妻棄女的渣男?。?!
“謝墨書,這是你找來的小演員吧?”明箏手動合上自己驚掉的下巴,企圖在謝墨書那找到白老板人設(shè)未崩的希望。
她清冷矜貴不食人間煙火對情愛無感的高嶺之花白老板啊。
“啥?”謝墨書沒反應(yīng)過來。
“你之前不是戲謔過白老板‘可別人家?guī)е鴤€孩子上門說你拋妻棄子冷血薄情的好’嗎?”
謝墨書沉痛道:“這叫一語成讖?!?p> 白執(zhí)淡漠疏遠地站在小姑娘對面三米遠的位置,薄唇輕掀:“你叫什么名字?”
聽到爸爸和她說話的小姑娘,開心得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綿綿,情意綿綿的綿綿?!?p> “咦~”
謝墨書發(fā)出陰陽怪氣的聲音。
白執(zhí)撇了他一眼,又問綿綿,“你母親呢?”
中心關(guān)注點!
看戲的幾人趕緊拉長了耳朵。
一提到母親,綿綿的委屈傷心就被戳到,一張臉都皺成了包子,“媽媽,媽媽不知道去哪了,她不要綿綿跟著,她讓我來找爸爸,要不是綿綿看過爸爸的畫像,早就被壞人騙走了?!?p> 真是可憐見的。
謝父把小姑娘抱在懷里,扯過躺椅上的毛毯給她裹著,安慰著她,讓她不要傷心,結(jié)果說著說著自己都抽噎著鼻涕出來了。
本來還想說兩句老頭子曾經(jīng)都沒對他這么好過的謝墨書,看到老頭子的丑樣后別開了眼,去看白執(zhí)。
嘴上:“真是你女兒?”
心里:快否認快否認,否認了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無欲無求的死魚板板。
“是女兒?!卑讏?zhí)的回答成功摧毀謝墨書的理智。
“長黎,你明明說白老板身心干凈的!這難道還是石頭里蹦出來的不成!”
豬崽被嚇得一個激靈,差點就從書架上摔下來。
謝父不知道長黎是誰,橫眉怒目地瞪了謝墨書一眼,“抽什么瘋,給我安靜點!”
綿綿撇著小嘴目光不善,“我不是石頭里蹦出來的,我是媽媽生的?!?p> 謝父溫柔地拍了拍綿綿的背,“不聽神經(jīng)叔叔亂說啊?!?p> 一定是今天沒睡醒,不然就是出門的方式不對!
謝墨書覺得,自己需要靜靜。
白執(zhí)讓沈頁一和明箏搭把手準備吃飯。
飯桌上,綿綿坐在白執(zhí)和謝父的中間,給白執(zhí)夾了一塊肉后又給謝父夾,左一口“爸爸”又一口“爺爺”的。
謝父開心喜愛之余看到謝墨書就覺得糟心,“女兒好啊,女兒好,貼心的小棉襖,前世的小情人,當初我咋就生了謝墨書這個混小子呢?!?p> 謝墨書眼神都不給他一個。
謝父又看向白執(zhí),“難怪之前給你介紹對象不感興趣,原來是有的了,而且孩子都這么大了,真是藏得夠深的,不過這事你做得不厚道啊?!?p> 白執(zhí)不疾不徐地搭話:“我也是才知道有這么個孩子?!?p>
陌離煙華
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