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執(zhí)拉開與謝墨書的距離,看向夙淵,“我們回去了,你要就此離開此處嗎?”
夙淵抿唇,黑傘微低,“你都說我自由了,那自然是我可以想什么時候走就走,想去哪就去哪對吧?”
“是?!?p> “我送你們一程。”
言下之意是不會現(xiàn)在離開。
其實她也沒想離開,在這里已經(jīng)呆得習慣了,而出去哪里都是陌生與不自在。
所以,又何必離開呢?
黑傘離手,在前方破開空間。
順著空間走出去,將是白執(zhí)所想要到達的目的地。
白執(zhí)沒作道別,拉著謝墨書就進入空間隧道。
一陣暈眩過后,回到歸兮書屋。
明箏和長黎已經(jīng)等消息等得昏昏欲睡,唯一清醒的沈頁一湊上來對謝墨書禮貌性地關心:“沒事吧?”
謝墨書這次倒沒不正經(jīng),“沒事?!?p> 聽見聲響醒過來的明箏和長黎,并沒有離開位置,同時打了個哈欠后明箏開口:“你是失蹤到哪了?”
謝墨書:“不清楚?!?p> 長黎:“你的那位助理擔心得跟油鍋上的螞蟻似的,你既然沒事了就報個平安?!?p> “我會直接回趟公司?!?p> 白執(zhí)已經(jīng)給他說他消失了兩天,消失不比光明正大的翹班,公司估計堆著一堆事需要他坐鎮(zhèn)處理。
謝墨書拍了下白執(zhí)的肩膀,“這次謝了,我回公司處理完事情后來請你吃飯?!?p> 走出歸兮看見明箏的車在外停著,謝墨書又折回來跟明箏借車。
看謝墨書一臉蒼白并不是很精神估計是這次失蹤有所受傷,明箏秉著自己溫柔賢淑的優(yōu)良品性大方地給出鑰匙,還囑咐著謝墨書好好開車。
有求于人的謝墨書斂去看精神病的眼神。
謝墨書一走,歸兮書屋內(nèi)原本就想睡覺的明箏和長黎,立馬各找各床去睡舒適的美覺去了。
剩下的沈頁一記著出現(xiàn)在視頻中的那個女人,又加上他們的一番猜想心中還處于好奇心滿滿的階段,所以這會兒就是湊到白執(zhí)面前問:“那個穿黑裙撐黑傘的女人是未來老板娘嗎?黑白配呢?!?p> 白執(zhí)拍開沈頁一,“什么時候?qū)W會這么腦洞大開了?我看天空黑云密布,估計有場大雨,你確定不把外面那盆曇花搬進來?”
沈頁一一拍腦門,“你不說我都忘了今天我把它拿出去曬太陽了?!?p> 說完就是跑出去。
曇花剛拿進來,大雨就是傾盆而下,沈頁一一陣舒氣。
還好老板提醒,不然曇花不得被雨打得個遍體鱗傷。
司城這個季節(jié)的天就是這樣,上一刻還晴空萬里,以傘遮陽,下一刻就是大雨磅礴,太陽傘變雨傘。
不過大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十分鐘又是太陽當空照,一輪彩虹掛在高空。
“司城的天,真是瘋婆娘?!?p> 沈頁一吐槽了一句,又抱著曇花出去曬太陽了。
天氣預報顯示過兩天天氣又不好了,他得趁現(xiàn)在多讓曇花吸收陽光。
日月光華,相信都對尹彥風大有益處。
雖然白執(zhí)一連好幾日不在的歸兮書屋,但桌案上的香爐沈頁一一直有燃著。
淡淡的沉香縈繞,白執(zhí)坐于案前,執(zhí)起毛筆片刻又放下。
“白老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