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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凌晨。
冷風(fēng)蕭瑟,洪波涌起。
河這邊小道中,不時響起兵器碰撞的聲音,由于避免燈火通明使敵軍發(fā)現(xiàn),因此大隊人馬并未舉起照明物。
“幫主,前面就是江河會的安營地點!”
百利金指著前方燈火通明,來回有巡邏人馬放哨的大營說道。
“隨我沖殺過去!”
勾鱘屏氣凝神望向了江河會大營,眼見對方大營中巡邏人馬上千,放哨人馬過百,當(dāng)下也不疑有他,直接一聲令下便帶領(lǐng)人馬殺了過去。
“殺??!”
“殺……”
一萬五千人馬如脫弦利箭,頃刻間便沖殺至敵軍大帳,嘶吼聲,叮當(dāng)聲,不絕于耳。
“呃……”
“噗呲……”
然而,隨著將江河會放哨與巡邏人馬斬盡殺絕,令勾鱘等人意外的是,對方營中竟然空無一人,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好,中計了!所有人不要驚慌,以后排為頭,調(diào)整陣型,快速撤離出去!”
勾鱘大小戰(zhàn)事也經(jīng)過不少,陰謀陽謀也用過許多,見到這一幕他心里當(dāng)即咯噔一聲,暗道不好,同時快速下令。
“咚!咚!咚!”
“殺呀!”
然而,勾鱘的話音才剛落,不遠(yuǎn)處密林的兩側(cè)處,卻是陡然傳來了密布的戰(zhàn)鼓聲,隨后鋪天蓋地的江河會人馬從中殺出。
狼煙四起,殺機彌漫。
江河會的人馬在天蛇幫大軍不經(jīng)意間殺出,打了勾鱘等人一個措手不及。
一瞬間,密密麻麻的利箭猶如漫天飛雨砸向勾鱘的人馬,呼吸之間,已有上千人倒下,軍心大亂。
“都不要驚慌,各堂主組織自己的屬下就地列陣!”
勾鱘面色凝重?zé)o比,眼見自己的手下個個慌亂不堪,當(dāng)即放聲大吼。
“李大牛,百利金,海萬里,你等三人帶著己部手下各守一邊,互為犄角之勢,準(zhǔn)備迎敵!”
一道命令傳下,果然在場勾鱘的人馬隨著百利金等人的安排,立馬鎮(zhèn)定了不少,最終,在敵方人馬殺至身邊之前,總算是堪堪擺出了陣型。
“勾鱘小兒,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陳長老被大隊人馬包裹在其中,一邊發(fā)號施令,一邊哈哈大笑道。
“大言不慚!”
勾鱘沒有去理會那跳梁小丑,轉(zhuǎn)而快速指揮人馬對敵。
“殺啊~”
“殺!”
……
“叮叮當(dāng)當(dāng)!”
雙方勢力撞擊在了一起,猶如兩道洪流,不相承讓,兵器相互碰撞的聲音,利器入肉的聲音,不絕于耳,只是一個照面,雙方便各自倒下了近千人,人命在這一刻顯得廉價無比。
由于勾鱘等人是原地待敵,江河會人馬卻是兩側(cè)包圍,因此,盡管雙方一時間勢均力敵,但勾鱘的人馬卻是陷入了對方的包圍圈之中,眼下己方正處于敵軍的大本營,對方尤有余力,而我方孤立無援。
不僅如此,對方此刻士氣高漲,而我方士氣卻是低迷,再加上此刻己方除了一萬人馬之外,還有五千血色天精銳,那可是個個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修為接近先天或者已是先天的存在,若是全部折損在這里,那就太可惜了。
一念至此,勾鱘目光流動之間,心中已然升起退意,當(dāng)下不停掃視對方包圍圈的陣型,尋找突破口。
“嗯?”
這一看不要緊,卻還真被他發(fā)現(xiàn)了一處,陣型散亂,配合不齊的區(qū)域,當(dāng)下眉頭一展。
“傳令下去,改陣型為錐字戰(zhàn)陣,集血色天精銳之力為一點,全力沖擊敵軍右側(cè)偏角,隨我殺出去!”
眼下已然是中了敵軍的埋伏,全軍上下包括自己都毫無戰(zhàn)意,勾鱘只得是指揮手下做突圍的準(zhǔn)備。
“隨我沖!”
很快,隨著幾位堂主的安排,三角戰(zhàn)陣立刻改為了錐形戰(zhàn)陣,由血色天精銳在前方打頭陣,當(dāng)下一萬多人,猶如一支穿云利箭,狠狠的朝著敵軍右側(cè)突擊。
“給我調(diào)集左翼人馬,圍堵敵軍!”
陳長老自然知道勾鱘想要逃跑,而且逃跑的方向也正是他們的圈套所在,但所謂演戲要演圈套,就這么簡簡單單的放他們離去,以勾鱘的心思,難免不會起疑,當(dāng)下便傳令手下盡可能的去阻攔勾鱘。
“不要戀戰(zhàn),隨我殺出去!”
勾鱘見對方左側(cè)人馬前來阻攔,目光中露出一抹冷意,當(dāng)即指揮一千人馬前去將其拖住,剩下的人馬則全力突圍。
“嘩啦啦!”
“叮叮當(dāng)當(dāng)!”
血色天人馬個個修煉焚血真經(jīng),那是何其兇悍?僅僅是數(shù)個沖刺,便成功的在敵軍右側(cè)撕裂出了一個口子,立時,全軍魚貫而出。
“兩千人馬墊后,其余人馬隨我往前方山丘小道撤退!”
勾鱘嘴角微微上揚,眼見自己即便是中了埋伏傷亡也不算太大,當(dāng)即便松了一口氣,指揮著各堂部署全速朝著小道撤退。
“哼!去稟報少主,就說賊以入甕!”
另一邊,望著狼狽逃竄的勾鱘等人,陳長老嘴角劃過一絲冷笑,隨即招手身邊的一位幫眾說道。
天色漸白,丘陵起伏。
小道中,一行上萬人正狼狽不堪的行走在路上,士氣極其低落。
“哈哈哈哈!”
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消極低落的士氣,勾鱘陡然放聲大笑,令一旁李大牛等人都不由一愣,暗道,打了敗仗有什么可笑的?
“幫主為何發(fā)笑?”
百利金看了一眼四周,心中若有所思,隨即出聲問道。
“你們且看這里的地形,山勢起伏,密林叢生,遮掩處不知凡幾,我若是陸思雨,定會在此設(shè)下埋伏,一舉殲滅敵軍!
竟然錯過如此大好時機,想來那陸思雨也不過泛泛之輩,匹夫之謀,不足為懼!
此戰(zhàn)雖說讓那陸思雨小賺一場,但我等能得知那此人乃目光短淺之徒,卻也不虧!”
勾鱘有心要調(diào)動己方的士氣,因此說話間夾雜了罡氣,聲音更是傳遍了全場。
“哈哈哈哈!這樣一想,那陸家小兒,還真是個智障!”
李大牛聽完勾鱘的話后首先大笑了起來,隨后百利金等人也應(yīng)和著大笑,緊接著全場眾人都跟著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