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言!”
石岸驚喜,九死十絕陣一別,他們已經(jīng)許久未見,可拓跋言的臉色卻不好看!
“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赤霄大魔頭的高徒,魔族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可單憑你一個人能攔的住我們這些人嗎?”
“別人怕你們幻天門,怕赤霄大魔頭,但我們這些滾刀肉可不怕!”
“我們無門無派,無老無小可不怕你們威脅!”
老張打了個手勢,其余四人將石岸團(tuán)團(tuán)圍住,怕石岸被拓跋言劫走!
“一群烏合之眾,還恬不知恥的開了個屠幻大會!”
“憑你們幾個也敢叫囂著去我幻天門,先問過我手里這柄蚩尤劍!”
拓跋言不愧是赤霄最得意的弟子,魔族年輕一輩中的領(lǐng)軍人物,面對五人雖然實力有差距,卻絲毫不畏懼!
“只要方神醫(yī)平安,我老張這條賤命倒是無所謂!”
“今日我也想看看你這魔族年輕第一高手是不是浪得虛名!”
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又傳到眾人耳邊!
“諸位打個你死我活糟老頭管不著,可這少年卻與我有些淵源!”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日千里之遙護(hù)送石岸和小戒來巴蜀的運尸老人!
老者的后背還背著一面黑色的旗子,旗子上面寫著一個白色的屠字!
“前輩!”
石岸撥開四人對著老者恭敬地一拜,如果當(dāng)初沒有老者相助恐怕他和小戒剛出九死十絕陣就被五馬分尸了!
沒有將幻天門和御劍門放在眼里的老張看到老者背后的那面旗子那個字居然沒有剛才的囂張和放肆!
老張懼怕人屠張大千并不是因為張大千的勢力比幻天門和御劍門強大,而是張大千這個的狠世間沒有幾個人能比的上!
得罪他的人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深山老林照樣無處藏身!
張大千就是人間的活閻王,這世間有句話兒:“寧繞地府十八圈,不見人屠張大千!”
“這少年與我主人有些淵源,是我主人要保的鏢,不知道諸位可否行個方便?”
老者將背后的黑色旗子插在了老張的面前,可在老張眼里這面黑色的旗子卻是催命符!
恐怕自己只要是敢忤逆了這老者的意思,馬上便會大禍臨頭,他還從未聽說過得罪人屠張大千的人有什么好下場!
五個人對望一眼面露難色,誰也不敢得罪人屠張大千,可放了石岸又無法給屠幻大會的人交代,以后更無顏去面對方天佗!
“前輩,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方神醫(yī)對我等曾有大恩,此人是唯一能和幻天門談條件的籌碼,恐怕要讓前輩失望了!”
老張一生中沒有做過這么艱難的決定,說話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其實老張不怕死,可怕的是生不如死,而人屠張大千恰恰就是喜歡讓人生不如死!
“雖然恐懼可還算條漢子,知道和我主人作對的下場?”
老者冷哼一聲,他憑主人的名聲走南闖北半生,還是第一次遇見這么不識抬舉的人!
“前輩息怒,一切都是我自己擅作主張和其他四位兄弟沒有關(guān)系,待方神醫(yī)平安后,我自會自刎來消前輩怒火!”
老張不愿意連累其他四人,打算一人獨自扛下來!
“自刎?說的輕巧,曾經(jīng)有個人也是這么和我主人說的,可他自刎了七年到現(xiàn)在還沒死透!”
老者的話讓老張恐懼,生不如死果然不是空穴來風(fēng)!
“我隨主人保了大半輩子鏢一次沒有失過手,何況這次又是主人親自交代,我可不敢砸了主人的金字招牌!”
老者忽然散發(fā)出了周身的氣息,原本插在地下的黑色旗子忽然獵獵作響,幾個若隱若現(xiàn)的黑色小骷髏頭在旗子上面跳舞!
所有人都被老者的氣息驚到了,居然是元嬰初期的修為!
老張更是面如死灰,想從老者面前帶走石岸簡直是天方夜譚!
怪不得人屠張大千能縱橫天下這么多年,靠的不是人多而是精,手下隨便一個運尸車的老頭都是元嬰初期的修為!
“各位覺得主人交代的這趟鏢我這個糟老頭能不能保的下?”
老者收回了旗子,靠著身后這面旗子的威風(fēng),他已經(jīng)有五十年沒有和別人痛痛快快地打一場了!
今日正好可以過過癮!
“前輩修為高深,我老張自知不敵,唯有一死來還方神醫(yī)大恩,前輩盡管放手廝殺便是!”
老張并沒有因為老者散發(fā)出元嬰期的修為而退縮!
此人雖然是個滾刀肉,誰有錢替誰賣命,可卻不失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不但是石岸,包括拓跋言和老者眼里都有欽佩之意!
以死報恩這世間已是少有!
“一群烏合之眾都有如此膽識,我拓跋言豈會落在別人之后!”
“家?guī)熡忻屛覠o論如何也要帶石岸回幻天門,前輩要帶走石岸,踏著我拓跋言的尸體便是!”
拓跋言絲毫也沒有退步,明知不敵也要戰(zhàn)這便是拓跋言!
“不愧是魔族年輕的第一高手,可惜跟錯了人,魔族里面沒有幾個能讓我主人瞧的上的,你拓跋言排在第三!”
“既然咱們各為其主,那就手底下見真章!”
“你們是一起上還是車輪戰(zhàn)?”
老者哈哈大笑手癢癢的厲害!
“諸位不惜性命無非就是為了我石岸,石某受寵若驚,可諸位拼個你死我活之前可否聽我一言?”
石岸感覺如果自己再不出來制止,這三方非要拼個頭破血流不可!
“敢問前輩,這趟鏢要保石某去何處?”
“主人發(fā)了話,小兄弟想去那里,我便保小兄弟去那里!”
“那要是去幻天門呢?”
石岸的話讓老者有點出乎意料,不過明白過來后轉(zhuǎn)而笑道:“只要小兄弟愿意有何不可,我這糟老頭便陪你去一趟幻天門!”
“既然我想去幻天門,拓跋兄也想帶我去,老張哥也是這個意思,而前輩您老人家又不反對,雖然目的不同,但所到的終點相同!”
“我的意思很簡單,有什么恩怨到了幻天門解決,暫時化干戈為玉帛!”
“諸位如果感覺我這個主意不錯,要不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