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此?”卡座里的男人頭發(fā)稍長,遮著眉眼,對眼前的男人透露出極大的興趣。
黑鷹只是個嘍啰,那個龐大的組織在不死鳥的帝國面前像個笑話。
傅此半垂眼皮,咬著煙懶洋洋的應(yīng)了一聲,“真麻煩,這筆生意早知道就不做了。”
“風(fēng)聲緊,小心些不是錯。”
他拍了拍懷里的女人,女人十分識相的扭著腰朝傅此走過來,水蛇似的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頸。
“我?guī)е藖淼模备荡嗣奸g都是冰碴,語氣不耐。
昏暗的燈光,傅此身側(cè)的男人目不斜視,眉眼俊美至極,嘴角略有些諷刺的上挑。
不死鳥掃了林濟(jì)源一眼,微挑眉似乎有些驚訝,了然。
怪不得身邊沒什么女人,原來好這口。
南國有股勢力以那種難以估摸的速度拔地而起,將那些原來老的地盤瓜分一空,快到讓人忌憚。
還順手毀了他辛辛苦苦建起來的路線。
而背后的推手,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不足為懼,他背后的保護(hù)傘才是不死鳥真正想要接觸的。
“我想知道……我那兩條路線,你出了多大的力?”
黑鷹緩慢的站起來,走到傅此面前,黑洞的槍口抵著傅此的眉心。
不死鳥沒有出聲阻攔。
“你這是干什么?”林濟(jì)源面色不動,實(shí)際上心已經(jīng)提到了嗓子眼。
傅此眉眼間戾氣有些掩蓋不住架勢,將他的槍口隨手擋開。
“南國是老子的地盤,你自己不知死活,賴誰?”
他掀開眼皮,淡淡道,“如果不是我手里的供貨商不夠,我會連根給你拔了?!?p> “傅老板好膽識,”不死鳥散漫的鼓了鼓掌,說,“南國的事,的確是我的錯,傅老板不會這么小氣的對吧?”
不死鳥淡漠的眉眼堆滿了浮在表面的笑意,仔細(xì)看去,眼底冰冷。
“既然要合作,就拿出點(diǎn)誠意來,我可不會看著個名號就掏錢。”
“那是當(dāng)然?!蹦腥俗宋⑽⒄{(diào)整了一下,“送傅老板和他的男伴去休息。”
黑鷹將人安排在了酒店,總統(tǒng)套房。
林濟(jì)源把他摁在墻上,氣急了也只敢輕聲,“你他媽瞞了我什么?”
傅此肩胛骨撞在門板上發(fā)出一聲巨響,他挑著笑,曖昧的往前湊了湊。
男人監(jiān)控的屏幕里,是一個艷麗奢靡的場景。他可沒興趣看兩個男人搞。
“南國的幾年,老沈一直在為今天鋪路,不過他想送來的不是我,是一個專業(yè)的?!?p> 林濟(jì)源原本以為傅此是不舍得放手眼前的線索,沒想到沈局也早已暗中布局。
“她不就是摸了摸我的肩嗎?吃的哪門子醋?我身上哪個零件你沒看過沒用過?”傅此放開了聲音,桃花眼有些上揚(yáng),手還在他腰間摸著。
從來沒被人這么摸過的林少爺……硬了。
傅此:“……”
戲都到這份上了,他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如果不是拿林濟(jì)源當(dāng)幌子,傅此也怕弄出什么私生子,到時(shí)候場面可不要太精彩。
林濟(jì)源甩開他的手,“滾,別摸老子。”
黑鷹將監(jiān)視器扣了,站在不死鳥面前:“老大,您真的要跟他合作?他手里的東西我驗(yàn)過,少見的頂尖貨?!?p> “呵,傅此,”不死鳥將雪茄的白煙緩緩?fù)鲁?,語調(diào)慵懶至極,“他算什么東西?我要的是他的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