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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不正經(jīng)的江湖生涯

第十三章 州牧府

  金洲最大的城池就是九溪城,這里是金洲的行政中心,州牧府的所在,九溪城有著二十萬的人口,這在古代已經(jīng)是少有的大城市了。

  九溪城是金洲最繁華的城池,這里不但是金洲的行政中心,更是一座繁華的商業(yè)城市,九溪城依靠九溪河,成為天下聞名的商業(yè)集散中心。

  整個金洲共有九條河流,卻都在場匯流,九溪城歷史悠久,建城至今已有兩千余年的歷史,歷經(jīng)六任王朝的興衰,更曾是兩朝都城。

  歷史上九溪城其實(shí)名為‘九龍城’,但因?yàn)楹笫劳醭?,都城都不在九溪城,而九龍之名為皇帝不喜,從此之后就更名為九溪城,一直沿用至今?p>  不過九溪城畢竟曾是兩朝都城,擁有著悠久的歷史,和人文底蘊(yùn),使得九溪城人才輩出,現(xiàn)今的州牧張大鯨,就是九溪城張家之人,張家現(xiàn)任族長是其親弟弟。

  九溪城有三大家族,趙家錢家和張家,三大家族相互制約,卻又互為盟友,打壓九溪城的其他家族,畢竟現(xiàn)在九溪城早已被瓜分干凈,三大家族誰也不想,在冒出一個人來瓜分利益。

  州牧府中,張大鯨和親信們都在內(nèi)堂相聚,今天不同往日,今日在座的都是和張大鯨相當(dāng)親近的人,都是張大鯨的族人。

  張大鯨人如其名,長得高大威猛,儀表堂堂,雖然已經(jīng)四十多歲了,魅力卻不減當(dāng)年,依然是九溪城中有名的美男子大帥哥,無數(shù)中年婦女的夢中情郎。

  好在張大鯨平日作風(fēng)正派,卻是不曾理會過對他大拋媚眼的寂寞婦女,畢竟我們張大人家中可是有三十房妻妾,一天一個一個月就沒了,那還有精力去打野食。

  今天張大鯨召集眾人相聚,為的就是前些日子,武神營出動的事情,在座的眾人都有些憂心忡忡,實(shí)在是這些年武神營從未有過如此大規(guī)模的調(diào)動,除了二十年前新皇登基那一次。

  其實(shí)守衛(wèi)皇宮的并不是武神營,而是御林軍,武神營不過區(qū)區(qū)一萬人,但武神營的戰(zhàn)力卻是相當(dāng)可怕的,當(dāng)年開國之初,武神營數(shù)次力挽狂瀾,左右了戰(zhàn)局,才使得太祖建立了武國的萬世基業(yè)。

  武神營雖然人數(shù)不多,但每一個武神營的士兵都有一身的武功,而且武神營都是騎兵,戰(zhàn)場是一萬會武功的騎兵集體沖鋒,試問天下誰人可擋。

  如果不是武神營實(shí)在難以培養(yǎng),天下早就是武國的了,而且武神營輕易也不會上戰(zhàn)場,每一名武神營士兵的死亡,所損失的價值可以和等量的黃金相媲美。

  如此高昂的代價,也使得武神營難以壯大,只要武神營不滅,周圍的國家就不敢輕易出兵攻打武國。

  誰也不知道這一次武神營出動,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論是縣衙派出的人,還是州牧府派去的總捕,至今都了無音訊,生死不知。

  眾人甚至都不敢派人前去查看,深怕觸碰到皇家的秘密,以至招來殺身之禍,至于至今未歸的人,眾人不用多想都知道,肯定是被滅口了。

  大家討論的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張大鯨不由嘆了口氣,他如何不知道,大家在這里討論都是無用工,沒有任何有用的情報,大家只能在這里瞎猜,就連他安插在都城的眼線,也沒有絲毫的消息傳出。

  根據(jù)眼線的情報,皇城之中可沒什么動蕩,下層官員更是不可能知道,所以整個皇城都是一片平靜,歌舞升平,大家平時怎么過,現(xiàn)在還是接著怎么過。

  當(dāng)然這是因?yàn)橹赖娜?,都把?yán)了嘴,畢竟這是皇室的事情,大家眾人不敢肆意宣揚(yáng),大家雖然有所擔(dān)心,卻不會有張大鯨這樣的憂慮。

  畢竟這可是在他地盤上發(fā)生的,他卻毫不知情,俗話說伴君如伴虎,誰也猜不到皇帝會怎么想,他也是慌的一批。

  尤其是下面的人,最近已經(jīng)開始有些亂了陣角,為了安撫住下面的人,他才不得不召集大家,一起嘮嘮嗑,由著他們瞎猜一通,自己最后在安慰一下,事情也就過去了。

  張大鯨很惆悵,其實(shí)他心里明白,此次的事情是皇室的事情,和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但架不住這群杞人憂天的豬,他手中有才干的人都派去兼任金洲各處的要職,就剩下些歪瓜裂棗。

  要不是實(shí)在沒有信得過的人,他早把這群豬都扔出州牧府,張大鯨剛剛接任州牧一職不久,手下并沒有太多的人才,他剛準(zhǔn)備培養(yǎng)一批新人來,家族就把他們送了過來。

  張大鯨在都城為官多年,對家族的情況所知不多,根本不知道這就是一幫被寵壞了的二世祖,有能耐的早就自己出去闖了,次一點(diǎn)的也管理著家族的產(chǎn)業(yè),剩下的自然是寫歪瓜裂棗的玩意。

  張大鯨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打斷了鬧哄哄的家族小輩,他并沒有給這些小輩什么重要的職務(wù),他還沒有暈了頭,他很清楚自家晚輩的能耐,問題就是他們是自己的晚輩。

  他們說什么,就會給旁人一種意識,這消息是真的,現(xiàn)在事情鬧的很大,就連家族的管事的人都擔(dān)心了起來,可見謠言的威力。

  “好了,大家不要瞎猜了,剛剛我已經(jīng)收到眼線的情報,這不過是皇室的私事而已,此事和我們無關(guān),不要在出去亂傳,小心惹禍上身,今后禁止談?wù)摯耸?,違者嚴(yán)懲不貸,你們也一樣?!?p>  說完不等眾人反應(yīng),起身就離開了,留下面面相覷的一眾小輩。

  回到書房的張大鯨,招來代總捕頭張霸天,前任總捕頭生死不知,但事情還是要做的,而新任的總捕頭還沒有到來,于是就由張霸天暫代總捕頭之職。

  “霸天,給我好好的徹查此事,究竟是何人傳出的謠言,我要看看究竟是誰,竟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在我眼皮低下搞事情。”

  “是,大伯?!?p>  “這些家族小輩,平時沒什么用就罷了,出了事還出來添亂,實(shí)在不成器,你擬一個名單,把那些不務(wù)正業(yè)的都趕回去,這次沒出什么亂子,但指不定下次不會鬧出什么亂子來?!?p>  “大伯,這樣不太好吧,畢竟都是自家人,家里會說閑話的?!?p>  “誰愛說誰說去,我張大鯨這輩子被他們議論的還嫌少不成,你見我少了那塊肉不成,誰要真跑到州牧府鬧騰,老子正好有機(jī)會出口氣?!?p>  張霸天不由感到一陣好笑,自家這位大伯年輕的時候就是火爆脾氣,和家里長輩不合,一氣之下離家多年,忽然出現(xiàn),竟然成了金洲的州牧。

  這可著實(shí)驚呆了一眾小伙伴,就連家族長輩都被嚇到了,聽說有兩位長輩還被嚇得打了好幾天的飽嗝,這兩位長輩當(dāng)年和自家大伯鬧得最兇。

  “對了,安溪縣的行刑官到了嗎?”

  “還沒呢大伯,不過這兩天應(yīng)該就到了。”

  “這可是個人才,你多留意一下?!?p>  張霸天不由奇怪了起來,問道:“這不過是個普通的行刑官,有什么值得留意的?”

  “霸天啊,你看人實(shí)在太過表面了,你見過那個劊子手?jǐn)厥兹绱烁蓛衾??!?p>  “說不定此人身懷武功,不對!如果此人身懷武功,哪怕落草為寇也不會當(dāng)個劊子手?!?p>  張霸天驚訝的說道:“如此說來此人果然有些不同?!?p>  “身為捕頭,你不應(yīng)該太過主觀,而是設(shè)身處地的站在對方的角度去看?!?p>  張霸天沉吟半餉忽然大叫道:“刀,他的刀怎么可能如此鋒利。”

  張霸天實(shí)在他驚訝了,一個劊子手,居然能讓短短的時間里,驚訝了兩次,他不由得對李剛好奇了起來。

  “好了,下去吧,發(fā)現(xiàn)問題就去就下去好好想,想不通就去問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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