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呵,什么時候背著他找男小三了?
“怎么可能……”
付隨之的話過后,陸余杭就直接陷入了沉寂之中,他漆黑的黑眸盯著遠處姜晚消失的地方,嘴里呢喃自語。
姜晚的背景他沒查過,可是他的父母卻背地里偷偷地瞞著他調查了一番,她的生活背景極為的簡單。
怎么可能會和那個人撤啥扯上關系?
無論如何他不愿意相信姜晚和那個人存在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最后陸余杭在微愣地失神中,與付隨之暫且告別,因為付隨之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讓陸余杭先自己一個人隨便玩著,他卻不知在他走后陸余杭也起身離開了此地往那方才某人消失地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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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你來了沒有啊,我都等的花兒都謝了快。】就在姜晚正準備推開703包間的門把手的時候,這樣被編輯一條的短信赫然發(fā)送到了她的手機里。
聽見了手里拽著的手機發(fā)出短信的提示聲,姜晚也沒低下頭去看是誰發(fā)來的短信,她推開了包間的門,就在包間門被推開的那一瞬間,里面喧鬧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
一推開門,包間內一股濃郁慈刺鼻地煙霧等等之類的味道迎面撲來!
姜晚下意識的抬手輕輕煽了煽鼻尖前的刺激性空氣,眉頭微皺。
里面的喧鬧的人群也在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停止,紛紛都望向直立在門口處的姜晚。
包間內的顧雅第一個發(fā)現(xiàn)來人是她的好朋友姜晚,當下起身飛一般的速度飛奔到門口處那人的跟前,笑臉盈盈地開口說:“你怎么現(xiàn)在才到啊晚晚·,我都被他灌了好多的酒了已經(jīng)?!?p> “喝醉了?”看著跟前突然飛奔到自己面前滿臉紅云的女孩子,姜晚不禁心里起了一絲的調侃地心思:“我看你這樣子哪有醉的摸樣,分明清晰地很?!?p> “哎呀,你就快別調侃我了,快去幫我保持,喝死他們!”顧雅這樣說著,手里推拉人的動作絲毫不含糊,不禁快又有力,半推半拉地將姜晚帶到了包間內她方才作戰(zhàn)的位置處。
二人坐下后,包間內的人紛紛起哄。
“原來是姜晚啊,我還當是誰來的這么晚呢?!?p> 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這么一句,姜晚抬頭看向這道聲音的主人,原來是以前同班的同學,姜晚記得他叫李云,以前倒是挺喜歡看她出糗的,而且也很是愛捉弄她,直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忘記。
聞言,姜晚瓷白的臉上微微勾唇一笑,嗓音清甜地對李云說道:“路上有點堵,所以來晚了,你們……準備怎么罰人呢?”
話罷,姜晚漆黑如星一般的眼底滿是閃耀著令人煥然一新地精光。
當即李云盯著姜晚振振發(fā)亮地眼睛微愣:“這也不用我們怎么罰,老規(guī)矩你自己先自發(fā)三杯,然后我們大家就正式開始了,怎么樣?應該沒異議吧?”
“嗯,沒?!苯砟闷鹈媲暗囊讶辉缇捅粶蕚浜昧说谋?,一改往日溫柔軟軟地風格毫爽地喝了起來。
三杯酒下去,不論是肚子,還是喉嚨亦或是胃部,都紛紛得染上了一股火辣辣的刺感來。
嘶——
這酒真烈,老以前也真是偷偷的瞞著她老媽喝的,現(xiàn)在喝起來怎么感覺比之前那時候喝的還要醉人呢?
一旁的顧雅見狀這樣的姜晚,心里暢快的很,笑著說:“來來來,接著來剛剛是誰不服的趁機壓我喝的,現(xiàn)在我家晚晚來了,你們都得趴下!”
此話一出,人群中滿是喧鬧聲燃起。
就這樣姜晚被好朋友直拉了下水。
直到大約十五分鐘后,姜晚實在是喝不了,有想吐的感覺,找了個去衛(wèi)生間的借口這才逃出來那地獄似的包間。
身子軟綿綿的半撐起在池臺上,姜晚干嘔半天也只能吐出來一些酒水,吐出厲害的時候甚至還把今早上在家吃的早飯也給吐出來了。
渾身正難受之際的時候,腰上突然傳來一股濕熱的溫度,帶著九分醉意的姜晚身體歪歪扭扭地半站了直起來。
雖然看起來很不直立,但已經(jīng)是她目認為自己站的最直立的姿勢了。
看見眼前多了兩個晃晃悠悠的人影,姜晚疑惑滿目,她語言斷續(xù)地說道:“你你……你誰?。俊?p> 望著女孩搖擺不定地身軀,來人那黑色地眼底的貪婪之色變得愈加濃重!他油膩地一笑:“美人,怎么喝得這么醉呢是不是上遇到什么傷心的事啊,來哥哥幫解決解決?!?p> 來人正是個三十好幾的中年男人他大大地啤酒肚,再加上那矮墩墩地身高和那滿是肥肉的臉龐,任誰看了都想退避三舍,可喝醉了的姜晚此刻卻是醉的不省人事,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
見姜晚半推半就的動作,中年男人還以她這是欲擒故縱。
屆時露出猥瑣一笑。
他的魔爪正準備向女孩探去卻被一道力給制止了。
身后徐徐趕來的陸余杭瞥于是見那個滿臉猥瑣想要侵犯姜晚的中年男人,臉色一沉,快速跨步走過去,力道極大并帶著憤然怒氣地將人猛拽到了一側邊上。
他嘴唇緊抿,目光陰沉的盯著那偷腥沒有成功男人。
中年男人沒有摸到預想中的溫香軟玉,反而迎來質問,雖然一道冰冷的眸光看得他自己有些心虛,但還是壯著膽子咒罵道:“誰啊,敢攪黃老子的好事?”
話落之際,中年男人看清了眼前的人后,驀然間他表情微微呆愣,但眼底更多的是嫉妒的光芒。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俊美且一看就身世不凡的男人。
“這里可是有監(jiān)控的,而且這家店的老板可是最厭惡你這種人了,你是準備事后被查,進局子嗎?”說罷,陸余杭冷冷地松開了拽著男人領子的手,深邃地黑眸底部深處滿是陰冷之光。
狹長地眸子輕瞥著周邊女人的醉樣,陸余杭心底更是心的火冒。
姜晚她醉成了這個樣子,要是他再晚來了一步,她的后果可是不敢置想……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碰我?這是我的女人,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用得著你管?”中年男人仗著眼前這人是個陌生人,心口胡謅著,說這話時,臉上可一點紅色都沒有,由此可見,平日里是說謊成慣了的慣犯。
“她是你女人?”
陸余杭神情怡然地聽著中年男人的假話,但在中年男人說到姜晚是他女人這句話時,他不免臉色更加的陰郁了幾分,他扭頭看了看身邊醉意朦朧地女人,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道:“姜晚,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背著我這個正牌的男友找了個男小三了?”
陸余杭眼里的光宛若是要將男人給斬殺了一般,嚇得男人嘴里帶著呢喃咒罵幾句便憤憤地離開了。
那中年男人走了后,陸余杭眉頭緊鎖地看向那個險些被占便宜卻不自知的倚靠在衛(wèi)生間門框的女孩。
姜晚面色通紅,美麗的雙眼充滿迷離,衣襟略微有些凌亂,露出了精致白嫩的鎖骨。她的發(fā)絲如海藻般黏在臉上,顯然是剛剛洗完臉,倒又像一條美人魚。
她那柔若無骨的身子緊緊靠在門框旁,喝醉了的她就像一條媚眼如絲的美人蛇,不怪別人對她起了歪心思。
陸余杭邁著步子走了過去看著那個迷茫的女孩,盡量禮貌卻含著不易察覺的不悅而開口:“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都想與她見個面,卻總是被她用各種理由推脫,但今天,她卻在晚上出現(xiàn)在這個“銷金窟”里,還喝了那么多酒。
在離她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都能聞到她身上那股徐徐傳來濃郁酒味兒。
喝那么酒是準備給歹人制造好犯罪的機會?
姜晚此時只覺得渾身燥熱,酒精已經(jīng)將她的理智沖散,她的眼前模模糊糊的,聽見陸余杭的聲音后,她勉強抬頭,看見的一個高大充滿壓迫感的身影。
“帥哥你……你是誰?。俊苯砦⑽⒋蛄藗€酒嗝,就像慵懶的貓迷迷糊糊。
雖然她看不真切陸余杭的樣子,但是她能勉強看見他的面部輪廓。
那輪廓一絲一毫都是恰到好處的俊美,宛如希臘神話里俊美無儔的天神,即便面容不輕易示人,但是那卓絕的氣質與充滿磁性的聲音卻依舊勾起了姜晚心中的小波瀾。
天啊,怎么喝醉了酒還能夢見帥哥呢?還是這種即便看不見臉,用腳指頭想想就知道是帥哥的男人。
不過她怎么覺得這個帥哥的模樣和某人長的好像啊。
聽此,陸余杭忍不住皺了皺眉,看著眼前這個眼里有著某種光芒的姜晚,陸余杭莫名覺得有點危險。
果不其然,姜晚的爪子下一秒就精準地摸上了陸余杭的胸膛。
咦,這觸感好好哦,緊實又細致。
姜晚忍不住多動了動手,從陸余杭的胸膛摸到喉結又摸到臉頰。
這喉結摸起來好性感啊,喝水的樣子一定很迷人吧……這皮膚也不錯,光滑緊致地連她這個女生都羨慕,而且連一個痘都沒有。
咦,奇怪了,自己的手怎么突然有點疼?
姜晚還想再放肆地摸摸眼前之人的腹肌,但是下一秒就感覺自己的手被牢牢地桎梏住動彈不得,她的紅唇不由得撅了起來,睜大眼睛想要看看是什么東西遏制住了自己的行動。
而陸余杭早就在姜晚上手的那一刻呆愣住了,姜晚柔軟的小手的“掃蕩”過的地方也漸漸變得火熱又僵硬。最后見姜晚不僅沒有停下手來甚至愈演愈烈地更加過分后便抓住了她的手腕,總算將那只戀戀不舍的咸豬手拎了開來。
這個姜晚真是絕了,雖然是醉了,但是還是不忘揩油。
而且她看她那迷茫的樣子,想必是根本就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是誰。難道就算不是他,換個人站在這里,只要是個長得不錯的她就會占人家便宜嗎?
剛才趕走的那個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慫貨,而她呢,是個有賊心又有賊膽的膽大的家伙。
想到這里,陸余杭覺得心里莫名的煩躁,但是他又說不出來為什么,只能狠狠地盯著那個讓他產(chǎn)生這些莫名其妙情緒的人。
“帥哥,我還沒有摸完呢……你怎么這么小氣啊……都不給摸?!苯砼Φ乇牬罅搜劬?,看清了限制住自己行動的是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砸吧砸吧嘴在心里感慨著,帥哥果然是帥哥,不僅臉長得好看,連身材,連手都這么完美。
遇到這樣的極品帥哥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啊,就算是夢,她也要摸夠了!
“你還真是……”陸余杭被姜晚這幅色中餓鬼的樣子驚到了,不怒反笑了起來,暗啞的低笑聲傳到了胸腔,透著幾分性感和危險。
“你想摸?”陸余杭眼中閃著幾分令人看不清的暗光問著姜晚,在她如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后微微一笑,呢喃般說道,
“可是你摸夠了,我還什么都沒有得到呢,你說,這是不是不公平?”
“好像……是有那么一點道理?!逼鋵嵔砀揪蜎]有聽清他在說什么,只聽清了他的那半句“你說……這是不是……”
對于帥哥的提問,她一直都是樂于肯定的。
可是就在下一刻,迎接她的就是一抹陌生而冰涼的柔軟觸感,姜晚忍不住微微睜了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