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這熟悉的墨香味,武癡響當當頓時興奮了起來。跑到書架旁邊開始快速的翻看起來。
《嫦娥奔月》,《霞妹仙衣法》,《帝女神功》,《射姑踏雪》,《鏡花學月》……
看著這一本本自己之前從未見過的武學秘籍,響當當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不知是因為相樞顯現(xiàn)的原因還是什么,這璇女派比她想的還要大方的多,一點都不像其他門派一樣小氣。
響當當迫不及待的開始要學了起來。
然而就在她剛抱著一大摞書放在桌子上坐下準備觀看的時候,忽然身體一僵臉上變得有些難看。
不遠處的寧淑凝頓時注意到了這一點連忙跑到響當當?shù)纳砼?,擔憂的說到:“當當姐,你怎么了??”
“嘔~!!”扶著桌子的響當當?shù)皖^干嘔了起來,感受著自己胃里的翻江倒海,響當當心中感到了一絲不測。
沒走遠的雷幽顏聽到自己的弟子的稟報,連忙跑了回來。
一進門她就看到臉色有異的響當當,雷幽顏立即讓手下弟子,去把璇女派的大夫請過來。這太吾傳人可不能在自己門派出事。
那位四十歲上下的女大夫,把手放在響當當?shù)氖滞笊贤A艘粫?,臉上一愣?!班牛?!喜脈?”
“?。??當當姐,你又懷上了??”寧淑凝頓時大驚。
摸著自己平坦的腹部,響當當把那老婦人扶著自己的手震開,向著桌上的秘籍走去,“懷上就懷上吧,只要不影響我學武就行。”
前些年自己要一個都沒有,現(xiàn)在一個接一個的來。
看著全神貫注的看著武學秘籍的響當當,寧淑凝卻不能這么無所謂,她有些緊張的對著身旁的漆雕嬋說到:“漆雕嬋,你趕緊下山告訴你兄長?!?p> 漆雕嬋臉上帶著些許不耐煩的站了起來,向著門口走去,“都說了,那死胖子是我弟弟??!”
就在響當當廢寢忘食的看了一個時辰之后,一雙纖細的小手伸到了響當當?shù)拿媲?,把她面前的武學秘籍給搶走了。
響當當一抬頭,發(fā)現(xiàn)那書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寧淑凝懷里?!懊米?,怎么啦??”
“當當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該吃飯的時辰了。”
響當當從旁邊再次拿出一本書看了起來,“吃什么飯,少吃一頓也餓不死?!?p> 對響當當來說,武學比吃飯重要多了。不過寧淑凝卻不這么想。
她用力的把響當當手中的武學秘籍再次拿走,拉著響當當?shù)拇笫窒蛲馔稀?p> “當當姐,你現(xiàn)在可是懷孕了,你不吃一頓沒關(guān)系,你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少吃一頓。”
“唉,這算什么,當初我懷漆雕相樞的時候,我也不沒怎么在意,不也照常生下來了。你看七斤八兩的大胖小子?!?p> “那不行,當時是當時?。‖F(xiàn)在是現(xiàn)在?。?!”
看著十分執(zhí)著的妹子,響當當站起來向著外面走去。
等響當當走到璇女派給自己安排的住處時,她發(fā)現(xiàn),一大桌的菜肴已經(jīng)擺好了。
漆雕嬋臉上露出淺笑的把一雙筷子,放在響當當?shù)氖种小?p> “當當姐,這些都是死胖子讓山下鎮(zhèn)上最好的酒樓給你做的。而且他還說了,以后這幾個月,你的伙食他都給你定好了?!?p> 響當當發(fā)現(xiàn)面前的菜肴漆雕墩應該是特意吩咐好的,菜肴都是比較清淡,適合自己現(xiàn)在的口味。
響當當一邊吃著,一邊對著盯著自己的寧淑凝和漆雕嬋兩人說到:“你們兩個也別忘了,我之前跟你們說過的話。”
“知道了,當當姐。”寧淑凝笑著回答到,“你只是安安心養(yǎng)胎,我就去好好學輕功。”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十分的平淡,響當當在璇女派住了下來,開始全心全意的學習各種武學功法。
璇女派的最擅長的音道,響當當自然用不上,他學習的最多的還是璇女派內(nèi)功和輕功。
璇女派的內(nèi)功是玄陰屬水,金生水,剛好可以輔助響當當?shù)慕饎們?nèi)力。
但是因為懷孕的原因,響當當不能想之前那樣廢寢忘食學習,一直到了快要臨盆的時候。她才只學了大概一半左右。
一天下午,響當當在寧淑凝的陪同下正在自己散步,她看著天空的太陽一臉的感慨?!鞍?,這么好的天氣多么適合練習輕功啊?!?p> 寧淑凝白了響當當一樣,“你想都不要想,這都九個月了,萬一你在空中,孩子生下來,不就直接掉地上了?!?p> “嘿,這話說的,你當當姐我又不是沒穿褲子?!表懏敭斣趯幨缒哪X袋上揉了揉。
寧淑凝抓住響當當?shù)氖帜昧讼聛?,眼中帶著憧憬的問道:“當當姐,你說這次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我倒希望是個女娃,這樣我剛好一兒一女?!?p> 就在響當當聊了會天后,她們聽到璇女派的山門處傳來陣陣喧嘩聲。
剛好有些無聊的響當當,向著那邊走了過去湊湊熱鬧。
兩人到門口一看,發(fā)現(xiàn)門外一群人拉著一個巨大的鐵籠子走了過來。
這種場景,響當當在太吾村已經(jīng)見過無數(shù)遍了,她向著前面走去。“走吧,看來這些人在太吾村找不到我,跑這來了?!?p> 剛一走近,響當當就發(fā)現(xiàn)漆雕嬋在站在那里跟一位女子吵架。那女子身上的獅頭標志顯示她應該是獅相門的人。
“漆雕嬋,這么些年沒見你的嘴還是這么的臭?!蹦嵌贪l(fā)女子語氣中帶著挑釁的說到。
漆雕嬋看著面前那人把腰一插,對著她大聲喊到:“符鏡閣??!你也不賴唉,我聽我娘說,你把你丈夫給砍了?”
響當當沒有理會正在吵架的兩人,就憑當年漆雕嬋的脾氣,她在獅相門結(jié)仇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不過既然自己的太吾傳人,這相樞化魔的人自己還說要救的。
隨著響當當走到那囚車旁邊,她拿出手中伏虞劍柄,響當當把口訣念起,伏虞劍柄一道白光閃出。
響當當把手中白光對著那用力囚籠一刺,之前還在不斷搖晃的囚車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