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之前給你安排的那個住所已經(jīng)不可以再住了,房東說什么都不再租了?!痹S花惜一臉壞笑的樣子,就差把你就只能住這里寫在臉上了。
“沒事……”我住在這也無妨
可惜后半句還沒有說出口就被許花惜打斷了,她說:“恩人,進了彼岸,就別想再那么白凈的出去了?!?p> 凌宇看向她,一臉茫然,白凈?說的是他?他怎么就白凈了,還有,這個不懷好意的家伙要做什么?
“恩人,這里是彼岸,是全C國最好的軍營,既然你已經(jīng)進來了,總不可能就那樣出去吧,即使你是走后門進來了的,可以以我們彼岸的規(guī)矩,進來了,就得好好練練,不然以后出去了丟的是我們的臉,恩人,所以,委屈你了?!?p> 凌宇算是明白了,敢情這家伙說這么多就是為了讓自己加入彼岸?凌宇真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什么地方被她看中了,為什么偏要訓(xùn)練自己……
“恩人,咱們的訓(xùn)練從下午開始,下午兩點,我在這里等你,我們從最基礎(chǔ)的練起?!?p> “好。”反正訓(xùn)練了也算是白占了便宜,凌宇想著就答應(yīng)了下來,接下來的幾個月,他都在為他的這個好而后悔。
『下午兩點』
下午兩點正是一天之中最熱的時候,更不要說這還是在夏季,凌宇站在太陽下,從兩點等到了兩點半才看見許花惜姍姍來遲的身影。
“我遲到了,自罰一圈。”說完就去繞訓(xùn)練場跑了一圈,訓(xùn)練場很大,一圈至少有八百米,等許花惜回來時,凌宇見到卻是她氣都不帶喘的樣子,雙頰還帶著運動后的紅潤,接著就聽到她說:“今天我們先站軍姿,等你站好了,再開始下一項,至于站不好,看到我剛剛做什么了嗎,繞訓(xùn)練場跑三圈!聽見沒有?”
“聽見了?!?p> “不行啊,太小聲了,是不是個男人,怎么聲音比我這個女人還?。俊痹S花惜諷刺著,用凌宇作為男人的尊嚴(yán)。
“聽見了!”凌宇幾乎是喊著說出來的。
“聽見了就好,還不站好!”
凌宇在許花惜的調(diào)整下,站好了軍姿,接著許花惜就從口袋里掏出一盒撲克牌,拿出其中三張,兩張夾在手與身體之間,一張夾在兩腿之間,夾完之后,她說:“這三張紙牌,掉下一張,就……”話音未落,夾在凌宇雙腿之間的那一張就掉了下來,接著就是凌宇顫顫巍巍的聲音:“就……什么?”
許花惜冷笑一聲,說了句:“跑三圈回來!”
于是這個下午,凌宇就很苦逼的在跑與站之間來回折騰,基本上是剛跑完還沒有喘過氣來就去站了,還沒站一會兒就又去跑了……
來來回回,這一天下來,凌宇居然沒有暈過去,許花惜也為此而感慨,畢竟上一個被她訓(xùn)練的人就是在第一天才跑了兩圈就又是吐又是暈的,各種毛病都來了,搞得就像許花惜虐待他了一樣,讓許花惜恨不得給他一巴掌,然后再好言相勸一陣,好他死心。
不過他后來還是留下來了——作為技術(shù)兵。畢竟是個人才,得好好珍惜。
比如西
上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