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清族的城下,御凰身上的火光突然消失,周圍的瘴氣越發(fā)濃重,一大批喪尸相繼出來,慢慢靠近過來。正當他想要離開時,卻發(fā)覺自己的仙術像是被一種強力壓制著,沒法動彈。喪尸越來越接近御凰時,冰突然出現(xiàn),他用玄冰將血清族的整座主城冰洞住,喪尸們全部變成冰雕,一張張猙獰可怕的樣子,叫人看著真是惡心。
冰救下了御凰,可他卻狠狠的掐住御凰的脖子逼問著:“阿翎呢,你把阿翎弄哪里去了?”
御凰被這一掐,他輕笑著抓住冰的手臂,淡淡回道:“你們兄弟二人可真有意思,做哥哥的跟我唱大戲,在我面前帶走了霓旌,而你,居然跑來問我她去哪里了,我倒想問問你,金闕把霓旌帶去哪里了?噢,我是不是回去得給你們兄弟二人寫個自傳,就叫臭不要臉!”
“你說什么,金闕帶走阿翎,他一直在玄明宮修煉,怎么會帶走阿翎?”冰一臉不信的自語著。
御凰卻道:“這我哪知道,倒是他演戲甚是厲害,英雄全讓他一個人做足了,我一個霓旌的親哥哥居然比不上他這么個外人,看來霓旌真不要我了。你我半斤八兩,在金闕面前,你同樣也討不到任何好處!”
在曠林!他一定帶阿翎去曠林了。
冰突然想到這么一個老地方,便松開手,低聲對御凰說:“趁著這些臟東西沒有蘇醒,趕快離開這里,不然你只會同他們一樣,變成殘缺的骨架!”
冰話剛落,他和御凰相繼出了血清族界。
商丘曠林中,有一個較大的祭臺,祭臺中央佇立著粗大的熔柱,柱子是由青銅打造的,外殼上雕刻著一些血腥的人像花紋,上面有各種酷刑的演變。
我嚇的躲到金闕身邊,抓住他的胳膊小聲問道:“師父,這是什么地方,我害怕!”
金闕微微一笑,用手撫摸著我的腦袋,安撫著:“木卿,我一直都在你身邊,你要是覺得害怕就抱緊我,我會保護你,不會在讓你受傷了?!?p> 他的聲音漸漸柔軟,眼下這般溫柔的金闕,還真不像是我?guī)煾?,他對我從來都只是利用,從前將我送給冰做媳婦也是為了討好冰,后來將我獻給東岳,也是為了南帝的位置,而眼下這般做法,我還真對他無話可說了,好吧,你能演,會演,我就陪你演吧!
“師父,木卿是誰?”我故意假裝不知的問他。、
金闕一怔,他看著我靜靜心,一臉心虛的回道:“你不記得了嗎?木卿是你還未登上天后之位時在曠林的化名,扶桑將你救活之后就丟在曠林里,那老騙子說你與我有段親緣,我才破例將你與五彩鳳卵融為一體,你化作我的第九尾隨我入了玄明宮中,也正如此我對你有了情愫,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是我最親的人,亦是我最愛的人?!?p> 話說,金闕離我近了些,他拉住我的手,神情顯得有些曖昧。我聳了聳肩,掙開他的手,道:“師父,這不對!我還是聽不懂你說這話的意思!我明明是霓旌,就算我在你這得了重生,那我也叫鳳翎,怎么會叫木卿,師父你是否記錯了,還是師父騙出來的故事。師父,您明明對我那么嚴厲,你在九重天甚至都不拿正眼看我,怎么會喜歡我!師父,九重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東岳他…他是不是出事了?”
面對我的猜疑和諸多逼問,金闕不得不對我大聲呵斥。
“閉嘴!你難道心里就只有一個東岳嗎?從前是東華,現(xiàn)在是東岳,在你心里難道為你犧牲的冰根本不算什么?而我為你做的也都只是白做,都是我一廂情愿、自作多情嗎?想想,你該仔細想想,東岳、東華他們?yōu)槟阕鍪裁戳?,你要用真心相待,為什么不多看看真正為你費心勞神的其他人!”
其他人,我這師父可真逗的,直接說他自己不就得了,還拐彎抹角用其他人,甚至用冰做擋箭牌,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