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等等我”凌風(fēng)朝著大門走了去,泠兒擔(dān)心他出去是找父親,想要攔著他,但是她哪里追得上,而且還穿個高跟鞋,鞋跟一扭,就摔到地上了。
凌風(fēng)聽到她輕聲的叫了一下,才回過頭,看到她已經(jīng)摔地上了,趕緊跑了過來,“你追我干嘛?”
“怕你丟了”姚泠兒開玩笑的說道。
“我看看,有沒有扭到”說著幫她把鞋子脫了,輕輕的摸著她的腳。
“沒事,一點點疼”其實是真的不疼,只是輕輕的扭到了。凌風(fēng)把她的另一只鞋子也脫了,伸給她,然后橫抱著向花園的小道走去“拿著”。
“真沒事,一點點傷,還可以走的”
“別動,動著很重”
“那我不是說可以自己走嗎?”姚泠兒有些好笑的說道,他喜歡看著他笑的樣子,而不是淡淡的揚起嘴角。
走了好一會,凌風(fēng)把姚泠兒放在涼亭的凳子上,“怎么樣,腳還疼嗎?”
“剛都說不疼了”姚泠兒看向荷池,覺得這滿池的荷花有父親對母親深深的愛意,如果沒有他們都還在,整個泠苑多幸福啊。
凌風(fēng)坐她身邊,把他攬在懷里,“我不是生氣,我是不需要你為我做任何事,而且不許你受傷,不許你被利用”
“可是我只是不愿看到你不開心”姚泠兒有些擔(dān)憂的看上他。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不會讓你等久”他帶著一臉幸福寵溺的說道。
“我不怕,滿頭白發(fā)我也等,哪怕妳重來不屬于我”凌風(fēng)吻向她說話的唇,他多舍不得,含著真怕是化了。
“姚泠兒,你聽好了,我凌風(fēng)從來只屬于你一個人,而你不需要為我做任何事情,等我,我便會來到你身邊”不舍的離開她的唇,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緊緊的抱著她,望向荷池里蓮花,眼里都滿是期待。
不知道相互偎依了多久,姚泠兒抬起臉,“哥,早餐還沒有吃,肚子餓了”
“姚泠兒你名字真土”凌風(fēng)寵溺的看著她,莫名的冒出來一句。
“我記事你們就這么叫了,我讀書的時候,老被別人笑話”姚泠兒說的也是真的,也像開玩笑,但是她如水的心境,她看得淡,也從來沒有在乎過別人的眼光,他有哥哥護著。
“下次誰敢笑話你,我打斷他的腿”凌風(fēng)知道沒有跟她一起讀書,沒有跟他一起放學(xué),一起回家著就是他一輩子的遺憾。
“現(xiàn)在不會,我讀大學(xué)的時候都比他們小好多歲,但是好多人也喜歡我”泠兒打趣的說著,卻看不到凌風(fēng)裝滿了醋的壇子。
“你有答應(yīng)過他們嗎?”有些擔(dān)憂緊張問道,他害怕她有一個美好的初戀,而自己在初戀之后出現(xiàn)。
“有啊,他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15歲讀大學(xué)的時候校門遇見,他叫我原地等他,等了十年”姚泠兒輕描淡寫的說道,她覺得以后就會幸福了,凌風(fēng)一陣酸楚冒了出來。
“對不起,那天回去爸把我關(guān)起來了,關(guān)了一周,出來便再也找不到我的泠兒了”他沒有說自己被關(guān)了一周,沒有說自己住院三個月,現(xiàn)在偶爾還會犯病,有時候莫名的在別的地方醒來,自己真的能給她幸福嗎?他開始有些迷茫了。
“哥,下次你要回頭早點,不然泠兒真的熬不住了”
“傻瓜,我不會再讓你等了”這一次他狠狠的吻著她,直到快暈過去了,才放開她,橫抱著她走回別墅,而此刻他們早已經(jīng)不在客廳了。
林媽給他們弄了飯菜上來,“希月小姐跟蘇成先生出去了,說有些事情去辦下,晚點給凌風(fēng)少爺電話”
凌風(fēng)泠兒都沒有說話,拿起碗筷安靜的吃了起來。
而肖陸看了電視,給凌父打了電話,“泠兒給你打的電話?”
“是,但是現(xiàn)在全世不能出事”凌父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那是你的事?游戲才剛剛開始,你別壞我事”肖陸知道只有泠兒會給凌父打電話,而他打這個電話只是確認(rèn)下自己的猜想。凌風(fēng)一身的傲骨,一個12歲的孩子,為了跟姚泠兒活下去,他忍了15年,他是佩服他的耐力跟生存法則的,因為有牽掛,所以他有希望撐著,但是如果希望沒有了,他凌風(fēng)就會瞬間崩潰。肖陸露出邪惡的笑容,掛了電話。
“泠兒,重來你只屬于我”
凌父還想說什么的,但是那頭電話已經(jīng)掛斷了,王叔送茶進來,只聽到他說全世不能出事,會出什么事?他內(nèi)心有一絲絲不安,這么多年了,少爺能長這么大,沒有人能想象得到他吃了多少苦才熬長大。
“王叔,進來怎么不敲門呢”看王叔再發(fā)呆,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我剛給您去拿茶,門沒有關(guān)我就送進來了”王叔是想解釋他什么也沒有聽到的。
“出去吧,我累了”凌父有些緊張的看著王叔。
等王叔離開,他摘下了這掛了二十多年的面具,露出滄桑的容顏,歲月的摧殘。他輕輕撫摸著已老的臉,一股恨意涌了出來,“泠心,我老了,對你的思念我只增未減,你情愿跟著他死也不愿跟我離開,我要毀了你們的一切,包括你們的女兒。全世我何曾在乎過,至始至終我在乎的只不過一個你,既然你只要他,那我送泠兒去陪你們吧”說完竟流下痛苦的眼淚,許是真的老了,開始懷舊了,開始思念故人了。
王叔從房間出來就感到絲絲的不安,老爺再給誰打電話?為什么現(xiàn)在全世不能出事,什么時候可以出事。最近老爺總是開始暴怒,他總是那么的平易近人,對泠兒小姐愛護有加,但是一切仿佛又不是這樣。他什么時候開始暴怒的呢,是誰出現(xiàn)之后?王叔隱約想到了什么。自從他生病回來,那頓飯之后,他就變了或者是本性,他趕緊去拿之前凌父丟掉的手機,他撿起來本來拿去修的,但是這兩天事情擱置,他就忘了,想著趕緊加快步伐向房間走了去,也許那個手機有他不懂的或者少爺一直尋找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