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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影迷蹤

11:戰(zhàn)“雙煞”

狐影迷蹤 凡若心塵 2189 2018-10-19 08:45:10

  翌日,在各自房中用過早飯,眾人就都聚到了東華廳里。

  聽二女講述她們被擄之后,及竹林中的種種。

  進到廳中,卻只見得方敏一人。

  詢問之下方知,昨夜徐玉庭回房之時,路過他妹妹房前聽到了些異響。

  便試著敲了敲門,又問了幾句,卻不見妹妹答話,不覺心生不安。忙推門進屋,掌燈看了看。

  這才發(fā)現(xiàn)徐玉容在床上瑟瑟發(fā)抖,兩步湊上前去。

  只見得徐玉容兩緋紅頰,唇色極艷,嘴里嘟嘟囔囔的說著胡話,燒得燙手,急忙找了康寅。

  剛剛寬衣正待上床的康寅聞之此信,忙和衣而出,當下命人出莊請郎中。

  連夜開放下藥,煎煮好讓徐玉容服下,將至明天時分方才退了燒。

  折騰了整整一宿的徐玉容是困乏之極,渾身酸痛,莫說是出門來廳,就連下床都難,自然是來不了的。

  因那時已是三更,眾人疲憊多時多已熟睡,因此事只報與了杜榮生一人。

  見得眾人均已到齊,方敏與眾人見了禮,這才緩緩道來:

  她和徐姑娘被擄到那林中后,就被“陰陽雙煞”點住了啞穴及周身幾處大穴。

  因此“雙煞”最初對她二人并未捆綁,直到前天夜里晚飯后方將她們綁于那石上,用蒿草覆蓋。

  至于“雙煞”的身份,是在她和徐姑娘被擄后的第三日,從二人的支言片語中猜到的。

  但因一直不清楚“雙煞”將她和徐姑娘綁來意欲何為,心中甚是忐忑。

  自到林中起,她二人就不敢合眼,強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那撐著。

  直到前夜被綁于那石山后,她們實在是撐不下去了,方在驚恐憂慮中恍惚入了夢。

  昨日拂曉時分,她二人方才醒來。

  而宿在她們對面的“雙煞”似也剛醒。

  就這時,突見得一個白色的身影飄然而至,落在距“雙煞”不足一丈的空地上。

  只是,她二人四只眼睛竟沒有看清他打何處而來,那“雙煞”似也與她們一般,一臉驚駭之色。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玉面狐貍”,只見他一襲銀白色的衣裳,臉上帶著一張有那個白色的狐貍眼罩,嘴角輕啟,笑得甚是邪魅,手中提著一口寶劍。

  一見那“玉面狐貍”,方敏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

  卻見得那“雙煞”似比她更為恐慌,驀然起身,掣刀護與胸前,嚴樺厲聲喝道:“你,你何時到的?”

  “早來了!見二位前輩睡得正香,故未敢打攪。對了二位前輩,你們做什么好夢那,笑得那般甜,可否說與晚輩聽聽???”

  “玉面狐貍”一臉的和顏悅色,言語中竟與那“雙煞”似熟識舊友般的攀談。

  只是,嚴氏夫婦卻是如臨大敵,者令她甚感納罕。

  元三娘冷笑道:“好夢,自然是好夢!”

  凄厲之音未落,二人雙刀已出,似風馳電掣般沖著“玉面狐貍”雙肋左右橫掃,“玉面狐貍”一晃身形就已到了二人身后。

  似挑釁般道:“二位前輩,晚輩在這呢,您二位怎么上那去了?!”

  二人不與他搭茬,回身“松濤滾滾”,雙刀化萬刀,向著“玉面狐貍”輪發(fā)去。

  “玉面狐貍”步移身換,一眨眼又沒的蹤影。

  一連幾個回合下來,二人竟未能近其身半步。

  而“玉面狐貍”似乎也不屑于二人交手,只是一味的閃躲、戲謔,手中的劍卻不曾出手。

  而這在江湖,是對對手最大的羞辱。

  嚴樺、元三娘夫婦二人皆怒目圓睜,當即換招。

  嚴樺“秋風剪葉”朝“玉面狐貍”攔腰砍去,元三娘則繞到其旁斜刀引頸截胸。

  “玉面狐貍”“花蝶翻夢”閃身躲避,隨即掣劍出鞘。

  只聽得,“當啷”一聲脆響,二人雙刀已被擎開。

  嚴氏夫婦二人被震退了好幾步方穩(wěn)下身形,腕處一陣酸麻脹痛,令手中鋼刀近乎脫手落地。

  二人此時已不敢小覷那“玉面狐貍”,暗下調息之際仔細打量起來。

  二十不到模樣,一雙深邃眼睛甚是玩味的看著二人。

  明知自己在調息,卻不見其有半點要進攻的樣子,實在令人難以琢磨。

  只是嘴角上,一直掛著的那一絲似嘲非諷的隱笑,總讓人有種莫名的威脅感。

  待緩過勁來,二人眉眼傳意.

  嚴樺縱身而上“平陽送目”橫頸撩砍而去,“玉面狐貍”橫劍擋刀順勢換招進式,“玉蜂傳梭”刺喉引頸。

  嚴樺一驚,側身閃避。

  元三娘墊步已到其側,斬胸攔腰斜刀劈下,“玉面狐貍”側身繞步,“風迎月行”一劍二式引頸裁胸。

  元三娘一招落空未及換招,“玉面狐貍”劍鋒已至.

  只得下腰躲避,隨即后翻旋身直上,撩到與取“玉面狐貍”肋下“巨闕穴”。

  “玉面狐貍”躍身而其,一招“懶驢打滾”從元氏上方滑撩而過,旋身落到其旁.

  趁元三娘回身未穩(wěn)之時,起腿一腳“千里橫波”將她躥出幾丈開外。

  嚴樺怒喝著:“休傷我妻!”墊步上身立刀劈下,“玉面狐貍”閃身一劍,縮胸截腰。

  嚴樺旋身閃避,“玉面狐貍”一招“醉里挑燈”點睛刺喉迎面而來。

  嚴樺曲膝矮身,“風斷山巒”橫刀砍腿截膝。

  “玉面狐貍”凌空縱躍,雙腳剛一沾地,元三娘已騰身翻至其后,斬刀斜砍。

  “玉面狐貍”沉肩轉身“撩云看月”截臂而上。

  元三娘收刀旋身出掌擊去,嚴樺此時也已橫刀而至。

  “玉面狐貍”步移身換,劍鋒突轉“摘星換斗”以迅雷之勢直取元氏心腹。

  恰此時,元三娘被躥傷的腰處絞痛難當,有心閃躲只是身腿已不聽使喚。

  原來,“玉面狐貍”先前那腳正踢中她的“腰眼穴”.

  這“腰眼穴”雖不是什么要害的穴道,卻正位于腎中有暢達氣血之功。

  “玉面狐貍”又用來十足的勁道,倒地之時已是難以起身,只是為了幫助夫君嚴樺這才強忍而上。

  眼瞅著劍鋒逼近,嚴樺伸手將元氏拉到一旁,側身將其擋在身后道:

  “你好生調養(yǎng),這就先交與為夫了?!?p>  隨即斜刃立劈橫切“斷雨殘云”,從這“玉面狐貍”斜肩切腹揮去。

  “玉面狐貍”側步換影,到其側翼,劍鋒倏變“風入春闈”直指元氏“膻中穴”。

  嚴樺救妻心切,側身又一檔,橫刀盡全力頂去。

  “嘣”的一聲悶響,嚴樺虎口已裂,右臂好一陣的酸痛。

  緩過勁的元氏,閃身到其側前持刀,怒目相對。輕聲道:“樺哥,你還好吧?”

  “嗯!”嚴樺悶聲應道,暗下自行調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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