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留!”
蛇蛟打了個手勢,以示意妖兵,一時間里面,那場面器刃相交、殺伐不斷。
看著一名名弟子死在面前,胡角心中的怒火不斷瘋?cè)肌?p> 他們里面有的還是宗門里的優(yōu)秀弟子,一個個都那么相信自己。
可是自己到底是能做什么。
看著不少的妖兵和弟子同時身隕墜下云層,沉沉的砸入地面,粉身碎骨。
一個個弟子浴血奮戰(zhàn),殺紅了眼,既然沒有人來,那他們就只能背水一戰(zhàn)。那怕就死在這里,他們也要拉一個妖兵墊底。
“殺!”
胡角怒火中燒,紅著眼嘶喊。聲傳千里,震破云層。
他緊握長劍,沖在最前方,眼睛一撇,見遠(yuǎn)處的蛇蛟還不出手。那一刻,胡角宛若被潑了一盆冷水,徹底冷靜了下來,謹(jǐn)慎的不敢隨意使出全力。
因為,他還要留一部分實力防備蛇蛟的出手,不然到時候,真的晚了。
胡角將一名師弟從里面拉出,看著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趕緊走?!?p> “要是能遇到一些道友,可以讓他們來幫忙?!?p> “但記住千萬要小心。”
說完,胡角大手用力將他猛得一甩,向來時的方向甩去。
再借著那名弟子自身的靈力,他應(yīng)該能跑得掉。
想著現(xiàn)在是前往鬼蛟谷的高峰期,胡角只能寄托這時候有宗門能趕過來。
不然真的要被團(tuán)滅了。
“想跑?”
“那可沒門!”看到有人影飛離,終于等到有逃跑的家伙,到自己出手了。蛇蛟露出一絲邪笑,長矛一揮,提步便想趕去,將他徹底擊殺。
“妖孽!吃我一劍?!?p> 一步踏出,還沒動身,背后就有一劍劈來,劍氣浩然,可斬日月。
蛇蛟回首,露出詫異。
胡角怎猜不出蛇蛟的動作,一劍將它攔下,看著它,胡角眼中充滿無盡恨意。
“不過半步罷了?!?p> “斬你易如反掌?!鄙唑蕴蛄颂蜃齑?,眼中帶著一絲蔑視。
“看我如何破你劍氣!”
長矛揮動,蛇蛟一步踏出,迎著劍氣斬去。
它宛如一把利矛,碰撞而去。
“砰!”
蛇蛟沖散劍氣,當(dāng)它再次出現(xiàn)時,它身上的鎧甲只被斬開一道大裂痕,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絲,只見它仰天大笑:“不過如此。”
“還以為能斬我!”
這一幕更是讓胡角震驚,他眉頭皺緊,撰著長劍的手握得更緊。這一道劍氣可是能斬初期甚至重傷中期的人王境強(qiáng)者。
怎會這般輕易被破?
這妖太強(qiáng)!
“還有嗎?”
“有的話就趕緊給我使出來?!?p> “沒有的話,我就出手了?!鄙唑砸恍Γ@可讓胡角感到一陣惡寒,這完全就是在挑釁他。
“看來是沒有了?!?p> “那你看好了?!边€未說完,蛇蛟的身影就在原地消失不見。
蛇蛟的速度讓胡角瞳孔一緊,怎么可能!竟如此之快。
只是瞬間,身影便消失在他的眼前,胡角趕緊散出神識,一道同神速般的黑影向他襲來。
根本來不及躲!萬般無奈之下,胡角咬牙也沖了上去。
兩道強(qiáng)大的境界氣息在天空不斷碰撞,兵器交接聲,讓人不經(jīng)躲避其所帶來的沖擊力。
“砰!”云層震破。
這時,他們又同一道流星般強(qiáng)行闖入戰(zhàn)場,胡角只能被動挨打,蛇蛟長矛舞起,一路上完全壓著胡角打。
幾名弟子和妖兵由于太過接近,當(dāng)場被二者的沖擊力震死當(dāng)場,隕落地下。
“??!”
胡角怒吼,劍法隨之瘋狂揮動,二者的戰(zhàn)斗難以想象。
在此情況下,一時間里蛇蛟竟難進(jìn)到他分毫,面露吃緊。
“這家伙是瘋了吧?!鄙唑园盗R。
……
離路痕道已經(jīng)不遠(yuǎn)的地方。
楊東年眉頭一皺,看著混身血跡的弟子,無力的跪在他們面前,楊東年趕緊是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又見弟子那還在血流不止的傷口,他連忙從身上拿出了一枚療傷丹藥,讓他服下。
“怎么了?”
“前面出什么事了?”流云子問道。
想來前面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然他也不會滿帶傷痕還這般的逃跑。
“救…救命!”
“前面有埋伏!”
“我們師兄弟們在路痕道受妖怪偷襲?!?p> “求各位救命!”
“求各位救命!”弟子跪求哭泣道。
眾人心頭一緊。
“有多少妖怪?”流云子再問道。
“大約…大約兩百多的妖怪,里面還有一個是人王境的大妖?!?p> “它們好像就埋伏好的?!?p> “等著我們?!钡茏拥?。
“那好,小師弟你們在這里照顧他?!?p> “孫立,你駕云?!?p> “我先趕過去處理?!闭f完,意識到不簡單的流云子金光一閃消失在他們面前。
現(xiàn)在這時候,還在這鬼蛟谷的必經(jīng)之路,兩百多的妖怪和人王境的大妖。
想來也只能有鬼蛟谷的那些妖兵了。
沒想到它們被圍在鬼蛟谷里,消息還那么靈通,而且還能跑出來。
事情不簡單了。流云子心想。
楊東年給弟子止完血,再給他敷上一些金瘡藥,讓他好生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楊東年問道。
“師兄,我叫盧遠(yuǎn),鐵劍宗的弟子?!北R遠(yuǎn)擦了擦眼淚,說道。
“我們是齊玄山的。”
“你安心在這里,我?guī)熜忠呀?jīng)趕過去了。”
“會救出你們師兄弟的。”楊東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說道。
“你可以告訴我們,你們是怎么被埋伏的嗎?”楊東年問道。他總感覺事情有點不簡單,明天就是平妖大會。
現(xiàn)在就出了這種事情。
這些妖怪的消息和動作未免也太快了吧。
是意外嗎?
還是說蓄謀已久?
在被包圍了的情況出來,神武真君都在鬼蛟谷圍守,他們是怎么跑出來的,還是神武真君的眼皮底下跑掉的?
這都沒被發(fā)現(xiàn),不太可能啊。
盧遠(yuǎn)把之前被埋伏的過程簡述了一遍,楊東年想了想,怕是也有其他的宗門弟子遇到襲擊了。
真是麻煩,早知道就不來了。
還以為是我們占主動權(quán),就隨便打打怪,沒想到妖怪還玩陰,提前是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頭疼!
這時流云子也趕到了路痕道,看著妖兵們包圍著那些弟子,眉頭一皺,只見他大手一揮,瞬間將那些傷痕累累還筋疲力盡的弟子們從包圍圈中帶出。
“什么人?”
數(shù)十個弟子的人影在它們面前消失不見,妖兵趕緊四處張望,看是什么人搞鬼。
“前輩!”
“前輩!”
“前…”見流云子使用大神通將他們?nèi)烤瘸鰜?,弟子們露出驚訝之意,紛紛道謝。
“你是何人?”
“竟來管我們的事情?!币幻嫦喑舐难境?,舉著兵器對流云子質(zhì)問道。
“你們是怎么跑出鬼蛟谷的?”流云子目光如利刃般,凝視妖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