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驚心動魄、激烈無比的大戰(zhàn)終于落下帷幕,隨著敵人狼狽不堪地撤離戰(zhàn)場,這場曠日持久的戰(zhàn)斗宣告結束。硝煙散盡之后,滿目瘡痍,但人們的心中卻充滿了劫后余生的喜悅與輕松。
在這之后的日子里,白玉陽懷抱著對未來生活的美好憧憬,攜同自己心愛的女子,踏上了一段充滿浪漫與愜意的旅程。他們沿著蜿蜒曲折的山路前行,一路上欣賞著大自然鬼斧神工般的美景,時而駐足觀賞飛流直下的瀑布,時而漫步于幽靜深邃的山林之間,盡情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寧靜與自在。
而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正是聲名遠揚的武當山。原來,武當派的清揚掌門在離開之時,曾向白玉陽透露了一些重要的消息,使得他決心前往武當一探究竟。與此同時,留在金陵的福伯等人也收到了白玉陽傳來的書信,得知了他們的行程安排。于是,福伯帶領著眾人馬不停蹄地趕路,歷經(jīng)約七天左右的艱辛跋涉,最終平安抵達了武當山。
然而,眼看著白玉陽一行人這般優(yōu)哉游哉、走走停停,慕容實在有些按捺不住性子了。只見她快步走到白玉陽面前,略帶嗔怪地說道:“白大哥,咱們不是說好要去武當嗎?照咱們現(xiàn)在這個速度走下去,恐怕再有一個月都未必能到得了呢!”聽到這話,一旁的素依蕓不禁掩嘴輕笑起來,美眸流轉間望向白玉陽,打趣道:“他呀!八成是根本不想回去被他那位嚴厲的小師叔祖責罵呢!”話音剛落,兩位姑娘相視一眼,隨即發(fā)出一陣銀鈴般清脆悅耳的笑聲,回蕩在山間小道之上。
此刻,白玉陽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正在拿他尋開心的兩個人,臉上瞬間布滿了黑線,仿佛陰沉得能夠滴下水來。然而,盡管心中充滿了不悅,但理智告訴他此時此刻絕不是與她們爭論的時候。
正當白玉陽有些失神之際,一個小小的身影突然飛奔而來。原來是小玫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家伙,她眨著一雙大眼睛,好奇地問道:“母親,你們在這里談論些什么呀?能不能讓我也加入呢?”聽到這話,原本就已經(jīng)心情不佳的白玉陽臉色變得愈發(fā)難看起來。
而那兩位女子看到白玉陽這般模樣,卻是笑得越發(fā)歡快起來。尤其是慕容,她笑得前仰后合,甚至都快喘不過氣來了,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哎呀,你這個小丫頭片子,還是趕緊去玩兒你的吧!別來搗亂啦!”
恰在這時,執(zhí)靜腳步匆匆地趕了過來。白玉陽一瞧見執(zhí)靜,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迅速地沖到她身旁,雙手毫不猶豫地搭在了執(zhí)靜的肩膀上,并急切地開口問道:“執(zhí)靜啊,之前我拜托你調(diào)查的那件事,到底進展如何了?”說話間,他不由分說地拉起執(zhí)靜,朝著外面快步走去,似乎一刻也不愿多停留。
就在這時,身后那兩名女子仿佛完全不顧及自身形象一般,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那笑聲猶如銀鈴般清脆悅耳,但在白玉陽聽來卻如芒刺在背,讓他不由得加快了逃離此地的步伐。
然而,此刻在他懷中的子執(zhí)靜卻是一臉茫然,尚未弄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何事。就這么稀里糊涂地被白玉陽一路拉扯著跑到了外面。直到站定之后,執(zhí)靜方才如夢初醒般開口道:“師叔,剛才……”話未說完,便被白玉陽打斷。
只見白玉陽面沉似水,目光淡淡地落在執(zhí)靜身上,輕聲說道:“你這小子,有些事情不該問的就別多問。倒是快跟我說一說,你師父交代給你的那件事,你調(diào)查得如何了?”
執(zhí)靜聞言,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便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癟癟嘴巴,嘟囔著回答道:“哦,對了師叔,這里有個老爺子讓我把這個交給您?!闭f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塊用絲織品制成的錦囊,小心翼翼地遞到了白玉陽手中。
白玉陽接過錦囊后,仔細端詳了一番。只見那錦囊做工精細,上面繡著精美的圖案,一看便知并非凡品。隨后,他抬起頭看向執(zhí)靜,再次問道:“除了將這個錦囊交給你之外,那個人可還有對你說過些別的什么嗎?”
執(zhí)靜歪著頭認真思索了片刻,然后搖了搖頭,說道:“我當時也好奇地詢問過那位老爺子,不過他只告訴我說‘你看過錦囊自會明白’。除此之外,再沒有多說半個字啦!對了師叔,您知道那個神秘的老頭兒到底是什么來頭嗎?”
白玉陽微微轉頭看向一旁安靜站立的執(zhí)靜,目光從她清麗的面龐掠過,然后緩緩垂下視線,落在手中那精致的錦囊之上。他一邊動作嫻熟地拆解著錦囊的絲線,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問道:“你當真不知那位老家伙的來歷?”
執(zhí)靜聞言,輕輕搖了搖頭,如瀑般的黑發(fā)隨之輕晃。她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里透著一絲迷茫與好奇,似乎對這位神秘老者充滿了疑問。
見此情景,白玉陽也不再多問,只是自顧自地輕聲低語道:“其實啊,他便是江湖上傳聞已久的天機門現(xiàn)任門主——諸葛獅。這老家伙逃命的本事堪稱一絕,鮮有人能與之相比。再者,他一直在四處托人尋找俠客令,如今知曉俠客令在我的手上,自然會一路緊緊跟隨于我。然而,讓我始終捉摸不透的是,他為何遲遲不肯現(xiàn)身呢?罷了罷了,不想這些煩心事了,咱們還是趕緊收拾收拾行裝,前去拜見一下這位大名鼎鼎的諸葛大俠吧?!?p> 話音剛落,白玉陽便霍然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删驮谶@時,他忽然察覺到身旁的執(zhí)靜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那副模樣分明是有話要說卻又猶豫不決。于是,白玉陽嘴角微揚,笑著對執(zhí)靜說道:“你這小子,心里有啥想法就直說唄!別跟個悶葫蘆似的?!?p> 得到白玉陽的許可后,執(zhí)靜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師叔,咱們此刻匆忙離去,是否需要向門派內(nèi)報備一聲呢?而且……”說到此處,執(zhí)靜略微停頓了一下,像是在斟酌接下來的話語該如何表達才更為妥當。
只見執(zhí)靜那張原本清麗脫俗的面龐此刻卻緊緊地皺起眉頭,雙目之中滿是痛苦之色,仿佛正承受著巨大的煎熬一般。而站在一旁的白玉陽見狀,則輕輕地搖了搖頭,他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微微瞇起,隨后緩緩地張開嘴巴說道:“小子啊,關于這件事,如果不是你今天提起來,恐怕我都快要忘記了呢。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說了,那么就這樣吧,你現(xiàn)在立刻前去告知執(zhí)明他們,讓他們帶上那些人先一步離開這里。這件事情就全權交托于你了,切記!你務必要將此事妥善處理好,可千萬不能出什么差錯喲?!?p> 話音剛落,白玉陽突然仰頭發(fā)出一陣爽朗的大笑聲。緊接著,只見他身形一晃,宛如一只輕盈的飛燕般施展出絕妙的輕功,瞬間便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只留下一道模糊不清的殘影。
此時的執(zhí)靜孤零零地站在原地,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她望著白玉陽離去的方向,心中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走還是不該走。經(jīng)過一番內(nèi)心的掙扎之后,她最終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輕輕地搖了搖頭,邁動腳步朝著執(zhí)明和素依蕓等人所居住的那家客棧緩緩走去。
白玉陽身形如鬼魅般疾馳,一路上施展出精妙絕倫的輕功,宛如一陣輕風掠過山林和田野,眨眼間便來到了城外一處荒廢已久、顯得破敗不堪的山神廟跟前。
白玉陽穩(wěn)穩(wěn)地站住腳跟,他面色平靜如水,只是淡淡地說道:“老家伙,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怎么一點變化都沒有?依舊如此熱衷于捉弄旁人?!痹捯魟偮洌沆o靜地佇立在那座已然倒塌的山神塑像面前,仿佛在等待著什么回應。
果不其然,就在這時,從那破舊的山神廟深處傳來一陣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聲,笑聲回蕩在空曠的山野之間,令人毛骨悚然。
白玉陽依舊神色淡然,似乎對這種情形早已習以為常,他再次緩緩開口道:“得了吧,別再這樣裝神弄鬼啦。我說您這個老家伙可真行??!咱們都已經(jīng)有整整十年未曾相見了,沒想到您還是像從前那樣,特別喜歡戲弄他人尋開心?!?p>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只見一個身影突兀地出現(xiàn)在白玉陽身旁。此人衣衫襤褸,看上去十分邋遢,手中握著一根古舊的權杖,而那權杖之上竟然還懸掛著一個晃晃悠悠的酒壺。
老頭子滿臉笑容地望著白玉陽,樂呵呵地說道:“哈哈,你這臭小子,倒也沒什么大的改變嘛,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p> 白玉陽同樣凝視著眼前這位老者,沉默了許久之后,終于再度開口:“此次特意叫我趕來這里,恐怕是與我手中那俠客令有關吧!”
只見諸葛獅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白玉陽手中那散發(fā)著神秘光芒的俠客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不緊不慢地伸出右手,輕輕拿起放在桌上的酒壺,仰起頭,咕嚕嚕地灌下一大口美酒。隨后,他輕輕地搖晃了一下腦袋,緩緩放下酒壺,嘆了口氣說道:“哎呀呀,非也非也,老夫可不想這么早就去見閻王爺呢,還想著再多活上個幾年,好好享受這世間的美好。這寶貝玩意兒要是落在老夫手里啊,那全天下的英雄豪杰恐怕都會像聞到腥味的貓一樣蜂擁而至,爭搶不休。到時候,老夫怕是連一個安穩(wěn)覺都沒得睡咯!所以啊,白老弟,你還是自個兒留著它吧!”
白玉陽靜靜地凝視著眼前這位看似灑脫不羈的老者,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地收回目光,眼神變得有些清冷,淡淡地開口說道:“哼,我就知道會這樣。自從我回到此地已經(jīng)過去數(shù)日,卻始終不見你的身影。原本我還納悶兒呢,如今看來,癥結就在此處??!感情你是打算躲在暗處看好戲,讓我沖在前頭跟那幫家伙拼死拼活,然后你再趁機出來坐收漁翁之利?”
諸葛獅微微地搖了搖頭,然后緩緩地張開嘴巴,聲音沉穩(wěn)而又堅定地說道:“這句話可就不對嘍!什么叫做‘你在前邊拼死拼活’?。磕氵@小子的命可比那石頭還要堅硬呢,怎么可能會輕易死去?反正啊,老夫我可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喲!不過嘛,話說回來,你這小子能夠擁有如此高強的武功,竟然都已經(jīng)修煉到這般境界了,看起來我的天機榜排名恐怕是要有所變動啦!哦,對了,在臨別之前吶,老夫我就好心免費贈送你一個重要的消息吧。近來呀,整個武林之中都流傳著這樣一則傳聞——得到俠客令的人,便能夠掌控天下呢!”說罷,他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戲謔的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白玉陽。
白玉陽見到此情此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他眉頭緊皺,臉色微沉,帶著些許不滿和質疑的口吻開口質問道:“老家伙,你該不會是故意拿我尋開心吧!就這么一塊破破爛爛的玩意兒,居然也能有號令天下的威力?要么就是你老糊涂了,連這種荒謬之言都信以為真;要么就是你的腦子不太清醒,被別人給忽悠了!”
諸葛獅悠然地坐在一張破舊的木椅上,手中握著一只粗糙的酒杯,杯中盛滿了醇香的美酒。他微微仰起頭,輕啜一口,感受著那辛辣而又甘甜的滋味順著喉嚨緩緩滑下。隨后,他伸出右手,輕輕地撫摸著下巴上那茂密的胡須,仿佛在思考著什么重要的事情。
沉默片刻之后,諸葛獅終于打破了寂靜,緩緩開口說道:“年輕人啊,關于這俠客令,其中的奧秘可遠非你所能想象。實際上,它并非普通的令牌那么簡單,而是傳說中的人皇令,乃是開啟神秘人皇墓的關鍵鑰匙!想當年,約在八百余年前,那位威震四方、雄才大略的人皇陛下,憑借其卓越的智慧和強大的武力,橫掃四海,平定天下,建立了千秋霸業(yè)。那時,有一名身懷絕技的術士踏入咸陽城,面見人皇,并為人皇卜了一卦。自那以后,人皇便開始搜羅天下奇珍異寶,將它們秘密地藏匿于自己精心打造的陵墓之中。據(jù)說,當時他所搜刮的財寶數(shù)量之巨,足以重新締造出另一個龐大的帝國!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歲月如梭,到了如今,知曉這段塵封往事的人恐怕已是鳳毛麟角,少之又少了。不過嘛……”說到此處,諸葛獅稍稍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他接著說道:“近些日子以來,江湖之上風起云涌,局勢變幻莫測。不知從何處冒出了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勢力,他們似乎對這俠客令勢在必得,一路追尋而來。依我看吶,這股勢力定然是掌握了某些不為人知的線索,深知這俠客令背后隱藏的巨大秘密以及它與人皇墓之間的緊密聯(lián)系。只是不知道他們究竟意欲何為?”說完,諸葛獅再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瞇起眼睛,陷入了更深層次的思索當中。
聽到諸葛獅這番話語,白玉陽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一抹驚訝之色,那原本平靜如水的面容此刻就如同被投入了一塊巨石一般,掀起了層層漣漪。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看似平凡無奇卻深藏不露的男子,嘴唇微微顫抖著,好半天才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來:“也就是說……當初你竟是故意將那至關重要的俠客令交至我的手中的?”
諸葛獅不緊不慢地抬起頭,目光迎向白玉陽充滿疑惑和震驚的眼神,嘴角微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他輕輕放下手中的酒杯,用手指摩挲著杯沿,緩緩開口道:“若不如此行事,我這天機門恐怕早已在那場腥風血雨之中慘遭滅門之禍了?。∧切┘一镄暮菔掷?,連幽冥殿那般強大的勢力都不放過,又豈會對我天機門手下留情呢?”說完,他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仿佛想要借此澆滅心中那難以言說的苦楚與無奈。
此時,白玉陽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徹底驚呆了!他瞪大雙眼,滿臉難以置信地緊緊抓住諸葛獅的手臂,聲音因為過度震驚而變得有些顫抖,急切地問道:“你……你說什么?幽冥殿如今竟然也……”
然而,還未等白玉陽將話說完,似乎早已料到他會有此一問的諸葛獅便搶先一步開了口。只聽他面色凝重地緩緩說道:“沒錯,就在你受傷養(yǎng)傷的這段時間里,幽冥殿慘遭滅門之禍!這一突發(fā)事件迫使我不得不提前趕來與你相見,告知此事。據(jù)我所知,幽冥殿那赫赫有名的七十二地煞以及殿主皆已命喪黃泉,被盡數(shù)誅殺,無一幸免!不過,好在這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目前在江湖上知曉之人尚不算多,但總歸還是有那么寥寥數(shù)人了解內(nèi)情的。哎呀呀,我說白老弟啊,你能不能先松開手呢?我這把老骨頭可禁不起你這般折騰搖晃,再這樣下去,怕是要被你給搖散架嘍!”
聽到他的這番話語后,白玉陽此刻的內(nèi)心猶如被一塊沉重的巨石壓著一般,難受至極。因為對于幽冥殿究竟是怎樣一個恐怖的存在,其他人或許并不知曉,但他自己卻是心知肚明。要知道,那可是擁有著如此之多頂尖高手的強大門派??!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實力超群、威震江湖的門派,竟然也會慘遭滅門之災。一想到這里,白玉陽就不禁毛骨悚然起來,他實在難以想象那個隱藏在幕后操縱這一切的黑手究竟強大到了何種程度。
正當白玉陽深深地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時,一旁的諸葛獅卻只是淡淡地開口說道:“小子,關于這背后之人,你暫時還是不要過多去想了,以你目前的能力和處境,根本不可能與那人有所交集。”然而,就在這句話剛剛落下之際,諸葛獅突然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異常情況似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緊接著,只聽他語氣急促地說道:“好了,今天該告訴你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講完了,老頭子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這就得先走一步了?!痹捯粑绰洌€未等白玉陽反應過來,諸葛獅的身影已然如同鬼魅般一閃而逝,消失得無影無蹤。
望著諸葛獅離去的方向,白玉陽久久沒有言語,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凝視著那扇緊閉的大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長久以來的寂靜。只見一道倩影緩緩出現(xiàn)在門口處,來人正是執(zhí)靜。她一臉關切地看著白玉陽,輕聲問道:“師叔,您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白玉陽凝視著眼前的人,面露疑惑地問道:“怎么回事,為何她們都匆匆離去了呢?”一旁的執(zhí)靜微微頷首,表示認同。白玉陽緩緩將目光投向遠方,神情有些落寞地喃喃自語道:“看來,我們也是時候離開了,只是……我心中仍有諸多疑慮。”話音未落,兩人的身影便漸漸消失在了這座破舊不堪的廟宇之中。
然而就在他們離去之后不久,原本早已離開此地的諸葛獅竟如同鬼魅一般再次現(xiàn)身于這山神廟內(nèi)。他靜靜地佇立在原地,目不轉睛地望著白玉陽漸行漸遠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許久過后,他方才緩緩開口,輕聲低語道:“中原武林即將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巨大浩劫,而能夠力挽狂瀾、化解此劫之人,非你莫屬啊,年輕人。可當有朝一日你驚覺自己一直以來所肩負之物,最終不過是過眼云煙、一場虛妄之時,真不知你會作何感想?yún)?!”言罷,諸葛獅略顯踉蹌地搖晃著身子,手中提著一壺美酒,一邊仰頭暢飲,一邊步履蹣跚地朝著山下緩緩走去。
與此同時,白玉陽已然踏入城中一家熙熙攘攘的客棧。他站定身形后,低頭凝視著緊握在手中那塊象征著身份與使命的俠客令,心中暗自思忖。他深知自己如今已身不由己地卷入到了一場洶涌澎湃的風暴之中,想要從中脫身而出怕是為時已晚。正當白玉陽沉思之際,執(zhí)靜邁步走進屋內(nèi)。見她到來,白玉陽抬起頭來,神色凝重地開口詢問道:“此次掌門臨行之前交托予你的任務,不知你是否有所斬獲?”
執(zhí)靜聽到白玉陽的詢問后,先是微微一怔,隨后抬起手輕輕地摸了摸自己的頭,思索片刻后才開口說道:“師叔啊,事情是這樣子的呢。掌門在臨行之前特意交代過,要我們在護送您返回武當?shù)耐局?,順便把一封書信帶到江南的齊家莊,并親手交給那里的莊主。另外,掌門還特別囑咐莊主接應來自唐門的人,但最為重要的任務,還是要確保小玫她們的安全吶?!闭f完這些,執(zhí)靜便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著白玉陽的回應。
此時的白玉陽正凝視著遠方,目光仿佛穿越了重重山巒,不知落在何處。許久之后,他才緩緩收回視線,淡淡地開口說道:“嗯,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啟程出發(fā)了?!甭曇綦m然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執(zhí)靜聽聞此言,臉上立刻露出驚喜之色,連忙追問道:“師叔,這么說您是打算與我一同前往嗎?”眼中滿是期待地望著白玉陽。只見白玉陽微微頷首,表示肯定,而得到答復后的執(zhí)靜更是喜不自禁,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于是乎,白玉陽和執(zhí)靜二人率領著一隊人馬,轉身朝著齊家莊的方向進發(fā)。一路上,眾人曉行夜宿,不敢有絲毫耽擱。經(jīng)過數(shù)日的奔波,他們終于順利抵達了齊家莊,并將掌門所托付的事情一一交代清楚。
完成使命之后,白玉陽二人馬不停蹄地繼續(xù)趕路。這一次,他們選擇了一路向東而行。接連三天的長途跋涉,讓所有人都感到疲憊不堪,但大家依然咬牙堅持著。終于,在第三天的傍晚時分,一座雄偉壯麗、氣勢磅礴的山脈出現(xiàn)在了他們眼前——那便是聞名遐邇的武當山!
望著眼前這座巍峨高聳、陡峭險峻的山峰,白玉陽不禁感慨萬千。他輕聲呢喃道:“十年了……時光匆匆如白駒過隙,這里的一切終究還是變了模樣,真是物是人非啊……”言語之中透露出無盡的滄桑與落寞。
執(zhí)靜聽到白玉陽的話語后,蓮步輕移至他身旁,微微俯身,用那宛如黃鶯出谷般輕柔的聲音在他耳畔低語道:“師叔祖,咱們還是趕緊上去吧!師傅曾多次提及,您離家已久,早應歸來探望一番啦?!闭Z罷,她那雙美眸凝視著白玉陽,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期盼之意。
只見白玉陽聞得此言,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如春風拂面般和煦溫暖。他輕輕點了點頭,緩聲道:“嗯,的確如此??!也確實到了該回來看看的時候了。既如此,那咱們便一同上山去吧!”言畢,他率先邁步朝著山上走去,步伐穩(wěn)健而輕盈,仿佛這山間小徑對他而言再熟悉不過。執(zhí)靜見狀,趕忙緊隨其后,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消失在了蜿蜒曲折的山路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