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慕水寒旁邊的郭剛聽到黑衣少年吐出“付行”兩個字還有些疑惑,再一順著黑衣少年的眼神望向那個剛剛出價40萬金幣的少年,難道這個人就是黑衣少年嘴里說出的“付行”?
再一看他坐的位置和服裝打扮,這里好像是青州付氏氏族的人?
想必是這次青州付氏的少爺來參加瓊州的拍賣了。
郭剛看黑衣少年一直盯著那個青州付氏的少爺,于是就對黑衣少年說,“這人應(yīng)該是青州付氏的人,慕兄弟你認(rèn)識他?”
慕水寒聽到郭剛跟她說話,回過神來。
她的心里有些恍惚,自己剛才是怎么了,為什么會陷入怨懟的情緒了?
這根本不是自己啊,難道是原主殘留的怨氣?
是你嗎?
為了一個渣男值得嗎?
慕水寒搖了搖頭,閉了閉眼,似乎又看到了記憶中的那個小女孩。
她對著那個小女孩心里默念:慕水寒,不值得。
他之與你現(xiàn)在只是一個陌生人,而我不會再讓他有傷害你,不,是傷害我自己的機(jī)會。
說完這句話后,慕水寒只感覺自己心里平靜,內(nèi)心深處那點點怨氣也煙消云散了。
此時的付行在一邊拍賣還一邊與坐在他旁邊的少女打情罵俏,這也在絲毫影響不到慕水寒。
慕水寒又恢復(fù)了往日淡漠的狀態(tài)。
“慕兄弟,你是認(rèn)識青州付氏的少爺嗎?”郭剛看慕水寒剛才好像沒有聽到自己說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慕水寒淡淡答道:“青州付氏的二少爺,我怎會認(rèn)識?只不過我在青州一帶漂泊,有些聽聞而已。”
郭剛知道自己剛才的語言有歧義,有些不好意思,接著道,“我說錯了,應(yīng)該是問你有沒有聽說過青州付氏,不過兄弟你既然在青州一帶漂泊,應(yīng)該聽說過青州城的三大家族吧。”
慕水寒:“聽說過?!?p> 郭剛又指著大廳中間的貴賓座,道:“看來今夜青州城的三大氏族都來了?!?p> 慕水寒道:“哦?還望兄弟指點?這三大氏族都在哪兒?”
郭剛看著貴賓座剛剛那出價四十萬金幣拍賣“五系基本法攻”的英俊少年,說道:“這青州三大氏族之一的青州付氏的二少爺,想必兄弟你在青州漂泊也知道了。不過也真的財大氣粗,傳言說他們青州付氏財力不支。看來傳言有誤啊?!?p> 慕水寒點點頭,又問道:“那接下來的兩大氏族呢?”
郭剛繼續(xù)說道,“那坐在付家少爺身旁的少女就是青州白氏氏族的代表了,估計應(yīng)該是白氏的大小姐。不過聽說青州三大氏族互相明爭暗斗,怎么此刻這兩小輩卻坐在一起了?”
慕水寒抬眸望去,果然付行身旁坐著一個年若15、6歲神色嬌憨的少女,就是剛剛跟付行打情罵俏的少女。
此刻在這種場合下,兩人依然舉止親密,付行的右手與那白氏少女的左手仍然緊緊握在一起。
付行的臉上帶著志得意滿的笑,白氏少女的臉上則帶著甜蜜的笑。到現(xiàn)在為止,從慕水寒第一次看向付行的時候,這兩人手就握著,到現(xiàn)在都還沒松開過。
不過,這二人再怎樣都對慕水寒產(chǎn)生不了絲毫的影響的。
聽完郭剛說完了兩大氏族,黑衣少年的唇角帶上了絲笑意,問道:“那最后一個氏族呢?不知郭兄知道此刻他坐在哪兒?身在何處?”
任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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