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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地球去封神

第九十一章 隱士,痞子,法醫(yī),密探

帶著地球去封神 笙簫劍客 2476 2018-11-21 09:00:00

  次日中午,乾元返回青丘府。

  剛一回府,長史劉道寧就趕來匯報:“殿下,昨天有四位修士前來造訪,說什么仰慕殿下賢名,自愿入府為幕?!?p>  乾元立即反應(yīng)過來,快遞到了。

  “人呢?”乾元問。

  “下官不敢擅自做主,把他們都安排在客房暫住。”

  “很好,去,把他們都請到書房來,不,先去會客室?!鼻獙嵲诤闷?,這一次都召喚到哪四位文官。

  “是!”劉道寧轉(zhuǎn)身而去。

  …………

  會客室內(nèi)。

  乾元剛一進門,還沒看清人呢,對方就先拜了下來。

  “陶淵明!”

  “李衛(wèi)!”

  “宋慈!”

  “陸炳!”

  “拜見王爺!”

  果然是送快遞的,連主公都不叫了,這是要劃清界限嗎?!

  “諸位快快請起!”

  乾元有些方,好在有劉道寧在,忙著沏茶寒暄,稍稍化解了現(xiàn)場尷尬。雖然是學(xué)渣,但是乾元的歷史學(xué)的還不錯,對四人勉強都有印象。

  陶淵明就不用說了,著名的東晉田園詩人,歸隱之前到也當(dāng)過彭澤縣令,八十多天便棄職而去,從此歸隱田園。

  李衛(wèi)!

  這乾元就更熟悉了,不是通過歷史課本,而是電視劇,無論是《李衛(wèi)當(dāng)官》,還是《雍正王朝》,都是耳熟能詳?shù)娜宋铩?p>  宋慈。

  嗯,又是電視劇,《大宋提刑官》,法醫(yī)鼻祖。

  最后就是陸炳。

  這是最陌生的,隱約記得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一個讓官吏百姓聞風(fēng)喪膽的機構(gòu),一個人談之色變的人物。

  這樣的四個人,怎么說呢?

  一個隱士,一個痞子,一個法醫(yī),一個密探。

  乾元頭有些大,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要的是文官,是干吏,是縣令啊,此番召喚到的四人當(dāng)中,除了李衛(wèi),其他三個基本都跟縣令不沾邊。

  這就難辦了。

  直到現(xiàn)在,乾元都沒有搞清楚,系統(tǒng)到底是如何定義甲乙丙三檔的,且不說其他,就眼前這四位可都不是無名之輩。

  有的甚至在某個領(lǐng)域的造詣登峰造極,比如宋慈,陸炳。

  怎么也是丙檔?

  乾元有些糊涂了。

  不管怎樣,人都來了,那也只能量才而用,系統(tǒng)是不會解釋的,更不能退貨。而且以系統(tǒng)之前的尿性,或許這么安排另有深意?

  乾元也只能這么自我安慰。

  正想著怎么安排四人時,忠叔聞訊趕來,臉上難掩焦慮,想來,接二連三的壞消息,最難熬的就是暫時主持府衙的忠叔了。

  見到李衛(wèi)等人,忠叔明顯一怔,“殿下,這是?”

  乾元道:“走吧,去書房談!”

  …………

  到了書房,自然又是一通互相介紹。

  乾元坐在寬大的書桌后面,問道:“忠叔,現(xiàn)在府衙是個什么情況,可有什么異動?”他這么問,到有一半是替李衛(wèi)等人問的。

  沒有乾元授意,劉道寧是不會向李衛(wèi)等人泄露半點消息的。

  忠叔道:“情況有些復(fù)雜。”

  世家豪族都是消息靈通之輩,看似無關(guān)的辭官風(fēng)波以及糧商毀約風(fēng)波,很快就被大家聯(lián)系到一起,繼而聯(lián)想到神都。

  無疑,這是神都大人物出手了。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雖然乾元樹立了一定的威信,但還不足以把這些世家捆綁到藩王府的戰(zhàn)車上,共同進退。

  最多就是兩不相幫。

  就連唐曹兩家都只敢在暗中跟忠叔通了氣,不敢明著站出來。這便是世家的處世哲學(xué),不會輕易押上家族命運。

  最起碼現(xiàn)在,乾元給出的籌碼還不夠。

  因此,這一次的麻煩只能由藩王府獨立解決,至于解決不了的后果會是什么,大家非常有默契地不去討論。

  只是最近的青丘府,世家之間頻頻聚會倒是真的。

  暗潮涌動。

  乾元聽完,并未做任何表態(tài),誰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問:“糧商毀約之后,可還有其他辦法買糧?”

  這才是乾元最關(guān)心的。

  忠叔回道:“糧食自然是有的,南境不賣,可以去西境、東境,尤其是東部沿海,有的是糧食。問題是,太遠了,光是路上的損耗就負擔(dān)不起?!?p>  “這樣嗎?!”

  乾元眉頭緊蹙,突然道:“我記得,淯水縣邊境有一座關(guān)卡,對吧?”

  楚冠杰之前率領(lǐng)的南方軍團第二師團第四旅,就一直駐扎在淯水縣,以防備南面的流沙國。

  倒是新組建的青丘警備師團,并未在淯水縣駐軍。

  因為乾元很清楚,以警備師團的這點兵力,流沙國真想搞什么動作,那是守也守不住的,干脆不守。

  想來,只要流沙國但凡有點腦子,就不會跟大乾的一位藩王過不去。

  忠叔道:“是,就叫淯水關(guān)?!?p>  “那,能不能通過淯水關(guān),向流沙國的糧商買糧?”乾元目光灼灼。

  “理論上是可行的?!敝沂逑肓讼拢溃骸皳?jù)悉,最早的淯水關(guān)就是用來做邊境貿(mào)易的,只是最近幾十年,才漸漸演變成軍事要塞?!?p>  乾元了然。

  如此轉(zhuǎn)變,自然是跟大乾的衰落以及流沙國的崛起相關(guān)。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問題了,明天就派人去接洽此事?!笔捠仙虝賲柡Γ餐{不大流沙國的糧食商人,有錢還怕買不到糧。

  “可是,殿下難道就不擔(dān)心?”忠叔欲言又止。

  春季戰(zhàn)役剛一結(jié)束,東大陸各國都不約而同地擴軍,大乾王朝跟流沙國的關(guān)系正處在歷史最緊張的時候。

  一個不好,就可能擦槍走火。

  這時候跑去流沙國買糧?忠叔實在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

  太冒險了!

  乾元道:“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眼下,帝國邊境雖然劍拔弩張,但是還遠沒到斷絕往來的地步,離撕破臉還早著呢?!?p>  這是乾元的判斷。

  東大陸雖然風(fēng)起云涌,但還缺一根導(dǎo)火索。

  戰(zhàn)爭可不是兒戲。

  尤其是堵上國運的國與國之間的大戰(zhàn),它就像洪水猛獸,一旦開閘,未來如何,就不是某一方勢力所能控制的。

  戰(zhàn)火一旦燒起來,成燎原之勢,誰也無法肯定就一定是勝利的一方。

  因此,每一次大陸動亂,往往都有一段很長的前奏,需要數(shù)十年,甚至是上百年的時間來做戰(zhàn)爭準(zhǔn)備,積蓄力量。

  不是說打就打。

  至少目前,乾元還看不到徹底撕破臉的跡象。

  “既然這樣,我下去就安排!”

  眼見殿下如此自信,忠叔也只能選擇相信殿下的判斷,而且,以目前的情況而言,青丘府也沒有什么太大的選擇。

  一旦糧食無法供給到位,青丘府必定大亂。

  別忘了,青丘國可還一直虎視眈眈呢,忠叔正是意識到這一點,最近才寢食難安,生怕一覺醒來,妖軍已經(jīng)兵臨城下。

  好在殿下回來了。

  乾元囑咐道:“買糧的時候,記得要大大方方的,切記不要偷偷摸摸,明白嗎?”

  “嗯?”

  忠叔明顯一怔,“為什么?殿下難道不擔(dān)心,朝廷追查此事?”

  乾元一笑,“這么大的買賣,瞞是瞞不住的。朝廷要查,就查好了,我還正想問問,為何青丘府在帝國買不到糧食呢。”

  “殿下英明!”

  忠叔立即反應(yīng)過來,五皇子此事本來就做的不地道,真要查下去,牽連最深的就是五皇子,青丘府反而是受害者。

  想來,五皇子沒這么蠢。

  乾元笑了笑,沒再解釋什么,他其實還有一點小心思,就是像通過這次買糧,做一次試探,看能否重新開啟邊境貿(mào)易。

  想必,會觸動很多人的神經(jīn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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