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她們爭吵的理由后,我捂著臉,這兩個人,不會是以后要做妯娌關系的人,不簡單啊。兩人同時拿一盒巧克力,卻又誰都互不相讓。我真是大寫的服。
我拎著蔬菜寸步難行,雨琳伸手過來,“我去,刈戈,你是搬空了半車蔬菜嗎?”
額............
林子茵也過來幫忙,還好她開了車過來,不然擠著地跌,我大概會瘋。她的車就停在超市的車庫,我順著她摁的方向看過去,她的車和瑾遠的一模一樣,原來兩個人已經開上情侶車了。嘖嘖嘖,瑾遠這個臭小子,回去看我不得好好教育他。
坐上車,子茵開口問我,“你們住哪兒?”
“嗯?你不知道瑾遠的住處嗎?”
“知道,他房子還是我給找的?!彼磻^來,“你和劉瑾遠???”
“對啊,上海的房租可不是一般貴,反正他房子也空著?!?p> 我系好安全帶,雨琳從后面探出頭來,“林子茵?”
“嗯?”
“你喜歡我們瑾遠啊?!?p> 我真想找個地洞塞她下去,真后悔帶她出門。
“嗯,我喜歡瑾遠。”
我原以為,這個問題會讓她為難,沒想到她干脆的問答倒讓我有些措手不及。雖然我知道,瑾遠的外表能忽悠不少小女生,但是我這么了解他的性格,他要是作為男朋友,可能還有些欠缺。
子茵繼續(xù)說,“瑾遠是個很認真的人,他每一個地方都吸引著我,我張這么大,第一次,喜歡一個男人,我從小都驕傲慣了,喜歡我的男生不盡其數,我爸媽都是復旦大學的教授,多少人想要巴結我,只有他,從未正眼看過我?!?p> 我很納悶,瑾遠那個家伙還有這等實力?倒是她,喜歡這種被虐型的關系?
“他對所有人都保持距離,禮貌,卻很讓人討厭,越是禮貌,我越是知道,我不可能成為他的朋友,我媽上我們臨床試驗課,這樣我才分到和他一組。其實學醫(yī)對他真的輕而易舉,但是他好像更喜歡神經學和心理學。所以我拜托我媽找了我們院最好的心理學專家,他為此高興的來找我道謝,他一笑,我便什么都忘了?!?p> 我對她感到同情,因為喜歡瑾遠這樣一個冰冷的人,真是辛苦她了。她很執(zhí)著,這點上她倒是和雨琳很像,為了自己喜歡的人,大可以赴湯蹈火。
所以我更加堅定要把她和瑾遠湊成一對兒。
“哇,瑾遠小子福氣不小啊?!庇炅粘覓伭藗€眼神兒。
我示意她別說了,她還敢說,一斤八兩的區(qū)別她還不懂?
我安慰子茵,“瑾遠這個人就是,對待感情有點兒遲鈍些,你也別太在意?!?p> 說完后,我心里怪自己,我這算什么安慰,雪上加霜?算了還是別說了。
我們三又艱難的把菜挪進電梯,到了門口我才發(fā)現,我沒帶鑰匙。我這丟三落四的毛病啥時候能改改,我祈禱瑾遠在家,不然我們就等站在門口等著他回來。
我使勁拍打著門,還好門開了,我轉身拎著菜,故意把林子茵往里擠,瑾遠一開門,她就跌在瑾遠的懷里,她抬起頭,站起來整理自己的頭發(fā),溫柔的說:“你好,瑾遠?!?p> 瑾遠一臉茫然看向我,我氣的要死,這菜拽都拽不動,他也不來給我提。我懶得搭理他。給子茵倒了杯水,她喝著水打量著房里的擺設。
林子茵喝完水就過來和我一起弄菜,她好奇著屋里的一切,好奇寶寶啊,瑾遠跟個沒事兒人,繼續(xù)看書。我實在不滿他的悠然自得,好歹他也是這屋的主人吧,待客之道小學老師沒教過?
萬事俱備只欠火鍋底料,我打了好幾通電話催,琪琪開著車帶著嵐嵐和安錦程,堵在路上。林子茵坐到瑾遠身旁,隨手拿起一本書。雨琳湊過來問我:“刈戈,你又沒有覺得他們兩還很配。”
我一眼望去,的確,郎才女貌,只是瑾遠這家伙,不懂得把握時機。
終于等到他們三個,我們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雨琳吃了好多零食,邊吃邊埋怨,“你們再不來我都要吃好了。”
“堵車啊,我們大上海的交通啊,讓人頭疼的很??!”琪琪脫掉外套,接過安錦程手中的海鮮,“刈戈,你師父家的海鮮,口味沒得比,嘖嘖嘖,你看這蝦,活潑亂跳。”
“趕緊給我吧你。”我打開袋子,“哇哦,師傅,你真大手筆。”
“你都多久沒去我廚房了,我怕你會忘記殺魚的感覺?!?p> “師傅哪兒的話,我忘不了忘不了?!?p> 琪琪明顯是注意到了林子茵的存在,啃著半截黃瓜,偷拍林子茵,我大步上前拿住她的手機,“你想干嘛?”
“刈戈,這姑娘你認識啊,她爸爸可是復旦大學出名的文學教授,多少電視臺請他做學術演講,我爸雖說是生意人,著生意做久了,開始研究中國文化,這姑娘經常和教授出入各大文學演講場合,和我讀一所中學,我見過幾次,所以,我大致了解點兒。”
“喲,你爸喜愛中國文學,你也跟著喜歡啦?”
“我那就是好奇,覺得好玩兒,不過,人家教授講的還真有幾分道理?!?p> “切,我不懷疑教授能力,我是懷疑你,不要去浪費教授的時間。”
“唉,我說你這個小妮子,幾天不見嘴變兇了啊,看我不管管你那嘴?!彼f著就給我親上來,咦,這個臭不要臉的人。
“不過,刈戈,你們是這么認識的?”
“什么怎么認識的,她是瑾遠的同學,你懂得。”嵐嵐跟著過來湊熱鬧,我生怕林子茵會看出什么,我居然會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忙把她倆給遣散咯。
琪琪對我回眸一笑,來了一句:“情竇初開時?!?p> 等火鍋弄好,雨琳已經吃的半飽。瑾遠這兒沒這么大的桌子,我們索性坐在地上,圍著桌子吃。
很久沒有像今天這樣熱鬧過了,琪琪就是個人來瘋,開了好幾瓶酒,每個人都倒上,工作之后對酒是一點兒也不敏感,哪還有出來闖蕩江湖不會喝點酒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