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半個多月過去。
聽舞樓大廳,一紫衣男子悠然的坐在臺下的雅座上,一眨不眨的看著臺上跳舞的人,眼里滿是情義。
這時一個男子進來直走到紫衣男子跟前,埋頭在他耳邊小聲說,“主子!”
紫衣男子不冷不熱的問道,“怎么樣了?”
那人不卑不亢的回道,“事辦妥了,那郭畢已經(jīng)被解決了,偽裝成上吊自殺?!?p> 紫衣男子挑眉,好看的唇微微上揚,“做得不錯,那閆陽城太守可有查到什么?”
“那郭畢以前辦事一向妥當,并未留下任何線索,所以那閆陽城太守只知是那郭畢與匪徒勾結?!?p> 男子滿意的點頭,臺上跳舞的人兒一個回眸對上紫衣男子的眼睛,櫻唇微張,雙目流轉,美目盼兮,與之深情對視。
“主子,那興風寨唐耿如何處置?興風寨已經(jīng)被剿,他已沒有任何用處,屬下斗膽,不知主子為何要救他性命?”
男子心里疑惑那郭畢可是主子的遠方表親,主子都要殺了他以防被人查到與主子暗中勾結,而這唐耿可以說是此次事的導火線,郭畢的死他算首功,且如今孤身一人且還成了啞巴,不知這樣的人有和用處,主子為何要命他派人救唐耿。
紫衣男子邪魅一笑,“正是因為他全寨子的人都亡了,內心充滿仇恨,又一身武藝,這種人最好利用,且還是個啞巴,不能說話的人最能保守秘密?!?p> 男子恍然大悟,不禁從心里佩服自己的主子,深謀遠慮,全天下的人只要能用的都可拿來作為棋子,“主子英明!”
“今日聽舞樓怎如此冷淡,外面卻是熱鬧得很啊?!弊弦履凶硬焕洳粺岬膯?。
“回主子,是......”
“是什么,快說?!弊弦履凶佑行┎粣偂?p> “回主子,是七皇子今日回城,皇上攜文武百官,全城百姓在城門口為七皇子接風?!?p> 紫衣男子眉形微蹙,語氣驟然轉冷,“什么?”
荒唐!荒唐至極!
近日別國皇室來臨安城也不曾有這般待遇,他一個早就出家的和尚,卻受如此待遇,比誰都風光,父皇究竟想表達什么?想要告訴天下人什么?
紫衣男子心下一沉,看來父皇對他喜歡得緊啊。
其它的人都還沒搞定完,又來一個。
你做和尚,就一輩子做和尚好了,這樣我還考慮不去動你。
要是讓我知道你有別的野心,屆時自尋死路,就怪不得我了。
紫衣男子心里暗暗想著。
“四皇子什么時候過來?”紫衣男子冷不丁的問道。
“回主子,在路上了,差不多快到了。”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隨即大笑兩聲,聲音粗獷豪邁,“三皇兄倒是悠閑自在的很啊,一個人躲在這兒聽曲看舞,外面那般熱鬧,不出去湊湊熱鬧?”
“四弟說笑了,你是最了解你三哥的,你三哥我是個喜靜不喜鬧的性子,今兒個外邊熱鬧得緊,我還是在我這聽舞樓聽聽小曲閑情度日,甚是舒心?!弊弦履凶右桓姆讲判镑鹊哪樕?,臉上堆起微笑,謙謙有禮的對來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