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很快就把酒給裝好搬了出來,叫醒他師傅,兩人一人一箱抱好。
智寬聞著溢出的酒香味屁顛屁顛的抱了出去,還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實際上錦然清楚得很。
當然智寬聞到的酒香味不過是錦然灑在瓶身上的而已。
這時天還微亮,景王府粉蝶剛剛轉了個身準備起床,還沒睜眼睛就被一盆涼水給澆個透心涼。
“哎呀,好冷?!?p> 粉蝶還穿著褒衣,連著床鋪都給濕透了。
這屋住了四個丫鬟,粉蝶是其中一個,還有一個紫蝶也是伺弄花草的,綠籮,青蘿是洗衣丫鬟。
看見是自己一個屋的丫鬟青蘿正端著盆冷冷的盯著自己。
“青蘿你干嘛?我和你什么時候結了仇?”
平日里,粉蝶和青蘿一向沒有交集,今兒怎么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還潑冷水。
粉蝶很納悶,并起身把濕衣裳換掉,換好干凈的衣裳。
轉過頭來,青蘿已經(jīng)不在屋里了,粉蝶疑惑的看了看,今兒大家都起得早,而且平日里紫蝶都會叫她起床,今兒是忘了嗎?
粉蝶擺了擺頭,想著今天還要去王妃的小花園除草,就沒在想其他的。
收拾好自己粉蝶就去小花園里,花叢里粉蝶看見紫蝶正蹲著除草。
“嘿,紫蝶,你今天怎么沒叫我啊,還一個人就在這除草?!?p> 粉蝶走過去拍了紫蝶的肩。
紫蝶沒有預料,冷不丁的手里的小鋤頭就掉了下來。
轉過頭看見是粉蝶,沒有了往日的親昵,淡淡的看了一眼粉蝶,撿起鋤頭繼續(xù)做起事兒來,也沒和粉蝶多說一句話。
“誒,你怎么不說話呀?”
粉蝶還沒看出紫蝶怪異的表情。
“我跟你說今個青蘿好奇怪呀?我還在床上躺著,她潑我一身冷水,她是覺得我偷懶嗎?但也不歸她管呀?”
粉蝶還在嘰嘰喳喳的,說了一連串的問題出來。
平日里,紫蝶是很喜歡和粉蝶說話的,可今個愣是沒有開一句口。
粉蝶在那說著,紫蝶也只聽著沒有任何反應。
終于粉蝶受不了了,“紫蝶你是啞了???怎么就是不說話???”粉蝶大吼了一聲。
紫蝶也有了一點反應。
“粉蝶,你是得罪了管事的人吧?以后你就少和我來往,不要把我牽連到了?!?p> 紫蝶看著四下沒有什么人,便還是低聲說了出來。
昨天晚上珍珠就把和粉蝶同屋的三個叫到墻角細細說了一番,要讓冷落粉蝶不要同她多說話,比如還給青蘿綠籮許了好處,如果讓粉蝶出點什么事,或者讓她做什么都不如意,就讓她倆不再做那等整天都洗不完衣裳的事兒。
珍珠是誰,景王妃的四大丫鬟之一,在這些沒有任何地位的小丫鬟面前說的話就像命令一樣。
同屋的幾個小丫鬟怎么敢不聽呢?相反還要比說的做得更好,于是就有了一大早青蘿潑粉蝶水的事兒。
“可是,我沒......”
粉蝶正想反駁,一下子就想到了昨天下午把辰昱世子給碰撞了的事,只是辰昱少爺明明說了不怪罪,怎么會這樣呢?
況且辰昱世子真的要怪罪,只是讓人把她打殺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粉蝶也只是一個小小的丫鬟只能想到是辰昱世子吩咐的,哪能想到只是一個女子的嫉妒心惹出來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