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悉索,樓下傳來一個嫵媚的聲音:“討厭~你把我?guī)У侥愀阈禄槠拮拥膭e墅里來,不怕她碰見嗎?”
是誰?顧皉諾放下手中的杯子,準備出去一探究竟,可是此時一道熟悉帶戲謔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里:“放心,她今天回學校了,所以我們……”
顧皉諾放下杯子的手一頓,心里也開始絞痛,他竟然將女人帶回家里來!
顧皉諾握緊拳頭,打開門站在走廊上,透過欄桿看著客廳已經(jīng)熱吻到沙發(fā)上的兩人,她的心像是被一把刀絞了無數(shù)次一樣痛,明明打算跟他離婚的,可是看著這些還是會心痛。
下樓,順手拿著吸塵器砸到彭俊身上,彭俊吃痛的跳起來,顧皉諾又揪起那女人給了兩耳光,女人被打的坐在地上睜大眼睛,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顧皉諾,你發(fā)什么瘋?”彭俊擒住顧皉諾再次揚下來的手,呵斥道。
以前顧皉諾從來不這樣的,她在他面前總是一副乖巧的樣子,自從結(jié)婚后就開始跟他頂起嘴來了。
到底哪個才是真的她?
顧皉諾扔掉吸塵器,閉上通紅的眼睛,收緊拳頭,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彭俊,我們離婚吧?!?p> 彭俊聽到顧皉諾的話,將顧皉諾的手甩掉,離婚是她想離就能離的?
在他還沒有當上彭氏集團的董事長之前,他是不可能會答應離婚的。
那女人反應過來,聽到顧皉諾要跟彭俊離婚,卻見彭俊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趕緊撒嬌道:“彭俊~她……”
“滾!”彭俊打斷他的話,現(xiàn)在的他腦子里只有顧皉諾說的話,見女人還是木訥的看著他,他拉起女人的胳膊將她拉出別墅。
砰…關(guān)門聲將顧皉諾嚇了一哆嗦,一股陰氣從顧皉諾身后散發(fā),她縮著脖子,下一瞬,脖子還是被彭俊掐?。骸邦櫚r諾,這婚不是你想結(jié)就能結(jié),想離就能離的!你最好守住本分,這個彭太太,你必須給我做下去!”
不知道這些話是彭俊的心里話還是怕破壞他計劃而對顧皉諾說的話,總之,彭俊聽到要跟他離婚他很氣憤。
顧皉諾的臉色很快成了豬肝色,接著又被甩在沙發(fā)上,雖然沙發(fā)不是很硬但她還是覺得疼。
顧皉諾像是魚得了水一樣大口的吸著新鮮空氣,她靜靜的看著彭俊投來殺戮般的眼神,并沒有閃躲跟害怕,只是頹廢的靠在沙發(fā)上,失望貫徹整個心理,又靜靜的盯著彭俊幾秒,這不是威脅,是恐嚇。
“彭俊,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跟我結(jié)婚,是愛我,還是爺爺所逼?!鳖櫚r諾充滿涼意的眼眸里帶著星星淚水,她會心一笑,“我看這場婚姻來源于后者吧。”
彭俊臉部猙獰,想起結(jié)婚夜里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卻讓他聞風喪膽的男人,比他有權(quán)有勢。
本來怎么查都查不到的,偶爾一次機會,彭俊翻了翻酒店前臺的手記記錄,才知道這個人不簡單。
“顧皉諾,你是不是愛上結(jié)婚夜的那個野男人了?”
恫一天
某天晚上,顧皉諾跟寧輕薌兩人逛街回家,走到一小巷子前,突然沖出倆男人,手里各持一把刀。 “打打打劫!”秦宴欽拿這刀指向?qū)庉p薌。 寧輕薌挑眉,不懼刀子像秦宴欽走來。 “帥哥,你是要劫財呢還是要劫色呢?”寧輕薌笑得花枝亂顫,將手里的貴重物品扔給顧皉諾,繼續(xù)調(diào)戲道:“劫財沒有,劫色倒是可以讓你劫下?!? 秦宴欽木訥,接著扔掉刀子邊跑邊抱頭抓狂:“這是什么世道啊,打劫都不怕了!” 冷承君扶額,就這點出息還敢出來劫媳婦,不過顧皉諾應該很好對付吧! 他清了清嗓子,冷聲對顧皉諾說道:“過來!” 顧皉諾本也想學著寧輕薌那一招,可是她走到冷承君面前還沒說話,就被冷承君一把扛在肩膀上。 “倆都劫!”霸氣的留下三個字,扛著顧皉諾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