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體型偉岸的蒙面人輕輕解下面紗,嬌容的面孔與她的體型很不協(xié)調(diào)。馮玉娘,擁有迷人般的面孔,卻長的一副好體型,足足七尺有余。
陸淼云不慌不忙的披上衣服,下床后走到圓桌旁。
“師傅,上次的錢,收到了嗎?”
“收到了,我那邊已經(jīng)開始招兵買馬,你這邊進行的怎么樣了?”
說到這里,陸淼云甚感慚愧,眼下新人沒有找到,舊人也走了幾個。
“正在努力當(dāng)中,錢夠嗎?”
“差不多,暫時夠用?!?p> 兩人聊天,陸淼云為師傅倒水,不小心碰倒,水灑在師傅的衣服上。
“師傅,我這里有衣服,你先換一件?!?p> “不礙事,一杯水而已,何況這天尚好,不礙事,行走江湖之人,何懼這點小事?!?p> 兩人在爭執(zhí)之間,陸淼云發(fā)現(xiàn)師傅脖頸上掛著一件東西,以前從未見師傅帶過,貌似在哪里見過似的。
陸淼云開動腦筋,開始苦思冥想,忽然感覺全身發(fā)冷,顫抖了一下。
壞了,一陣寒意席卷而來,全身開始發(fā)抖。
陸淼云的反應(yīng),讓師傅甚是驚訝!她不是康復(fù)了嗎?為何現(xiàn)在又發(fā)病了呢?這可如何是好。
“云兒,你在想什么呢?”
“師傅……我……沒事……”
陸淼云迷迷糊糊暈倒過去,昏迷中的陸淼云夢見自己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一個男人被萬箭穿心,滿臉是血的向她求救。
“云兒,上天為何這般折磨你呢!我可憐的云兒……娘對不起你……”
馮玉娘,嬌容是花容月貌,臂力更是驚人,從小出生武術(shù)之家,與她小時候玩的小朋友,除了姐姐,全部是男孩,并且,她是老大。
陸淼云的一身武藝,全部出自馮玉娘的親傳。
玉娘從懷中掏出一個手帕,輕輕打開。一件不為起眼的玉石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玉石通身紅潤,不見一絲雜色,可是邊緣位置,有一小缺口。
馮玉娘將陸淼云的耳環(huán)輕輕取了下來,放入玉石的缺口中,她隨即又將脖頸上的東西取下,與玉石放在一起。
玉石瞬間散發(fā)出熱氣,紅潤的玉石,瞬間開始變色,通紅色從四周向中心位置聚攏,只到最后一個小紅點。
玉娘別過臉,擦拭了一下眼淚。
玉石復(fù)原,耳環(huán)再次帶到陸淼云的耳朵上。
一炷香過后,陸淼云漸漸蘇醒過來。
“師傅,實在不好意思。”
“傻孩子,你經(jīng)常這樣嗎?”
“沒有的,只是很少。”
馮玉娘明白,云兒是怕她擔(dān)心,剛才通過玉石的反應(yīng),陸淼云現(xiàn)在的身體,可以說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危險。如果再出現(xiàn)一次昏厥,有可能危及生命。
她們的大業(yè)還沒有完成呢!這個時候,無論是誰也不能倒下。
可是眼下,陸淼云的身體,又有誰能讓她復(fù)原呢!
陸淼云看見師傅眼角處濕潤,難不成在她昏迷的時候,她流眼淚了?這個世界上,她唯一的親人便是師傅。
“師傅,讓您為我擔(dān)心了。放心吧!只是昏迷一陣子,醒來之后能吃能睡?!?p> “傻丫頭,我今晚前來,就是長時間沒有見你,過來看看,誰知你見到我,又開始胡思亂想,以后再也不能亂想了,不然我以后不來看你?!?p> 陸淼云拉著師傅的胳膊,搖晃著撒嬌道:“師傅,我都已經(jīng)這么大了,你就告訴我的身世唄!”
馮玉娘突然板著臉說道:“跟你說過了,你是我從火場救來的,你為何不相信?!?p> 馮玉娘聽見陸淼云問起她的身世,臉色大變。
陸淼云知道,師傅絕對知道自己的父母,可是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不能告訴她嗎?
“云兒,以后不要胡思亂想,更不要輕易與別人發(fā)生爭斗,知道嗎?”
“知道啦,師傅,我是誰,我是蘇三娘的親傳弟子。”
一耳光打在陸淼云的臉上,頓時感覺火辣辣的一陣灼燒。
陸淼云捂著臉,跑去床上,趴在被窩上哭泣。
良久后,陸淼云感覺房間內(nèi)冷冷清清,回頭一看,師傅人也不見了。
馮玉娘坐了不大一會兒后,便離開。
馮玉娘,江湖人稱蘇三娘,陸淼云詢問過幾次師傅,她老人家說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今晚無意說出口,沒想到師傅反應(yīng)如此激烈。看來,師傅即便不是真正的蘇三娘,那也是與蘇三娘有很大的關(guān)系。
陸淼云感覺自己的耳朵發(fā)熱,摸了一下左耳耳環(huán),發(fā)現(xiàn)特別熱。
怎么會這樣呢!她尋思,剛剛在自己昏迷中,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哭泣的聲音。整個房間除了她與師傅,再沒有別人。
師傅她老人家,對自己很多時候如對待自己孩子般特愛??墒窃谟行┦虑樯希氩揭膊荒苋套?。
陸淼云眼睛發(fā)澀,可是大腦很清醒。
剛要入睡,聽見有人喊著火啦!
陸淼云腦袋嗡的響了一下,聽聲音,是后院傳來的,她披上衣服,邊走邊整理,火急火燎沖出房間。
三步并作兩步,祥云樓的所有人全部跑到后院。
看著熊熊大火,陸淼云氣的全身發(fā)抖,好不容易將后院收拾利索,這可倒好,前期的努力功虧一簣。
人員雜七雜八,手忙腳亂,全部加入滅火的行動中。
聽著火苗的聲音,陸淼云心如滴血般疼痛。近日來,她是得罪哪路瘟神了,為何這般多災(zāi)多難,難不成老天要滅祥云樓不可嗎?
滅火到后半場的時候,袁九華帶著兵丁趕來,這多虧孫浩遠在這里蹲點。
一把火,將新舞臺的布置燒的面目全非,好在其它房間沒有波及到,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姑娘們一個個兩手臟兮兮,臉上更是如花貓一般。
兩位丫鬟扶著陸淼云走回房間,袁九華跟在后邊。
卯時一刻,感覺這一夜居然是如此的漫長。
兩位丫鬟伺候陸淼云洗涮,隨后退下。袁九華在大廳坐著,洗漱后的陸淼云走到袁九華身邊坐下,一股清香席卷全身,看著憔悴的陸淼云,好生心疼。
袁九華倒了一杯水,遞給陸淼云。
“喝點水,休息一會兒吧!”
“睡不著。”
袁九華繞到陸淼云的身后,伸出手……“別動……”輕輕撩起她的秀發(fā),雙手按在她的太陽穴,輕輕的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