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浣兒緩緩向前走去:“烏鷺之間烏鷺與手帳之間是會相互吸引的,就好像是命運(yùn)的重逢?!?p> “等等!”
“怎么了……??!前面怎么是墻?”蕭浣兒茫然的摸著身前,“我怎么看不見了!怎么回事!”
聽到蕭浣兒的吵鬧聲司沐琦也漸漸轉(zhuǎn)醒,在口袋里翻找出一個小瓶。
從后面摁住蕭浣兒。
“誰?誰摁著我?怎么還扒我眼睛!”
滴過眼藥水之后司沐琦裝起一點(diǎn)點(diǎn)雪給蕭浣兒冷敷雙眼。
“她這是怎么?”紅芊芊問到。
司沐琦指了指地上的雪。
“雪?”
伸出兩指做出摳眼睛的姿勢。
“盲?”
“好像是有雪盲這么回事來著……”洛陵渚好像想起來不知在哪聽說過這件事。
“那洛陵渚為什么沒事!他也沒帶雪鏡!”蕭浣兒忿忿不平,不能只有她一個人瞎。
“人和人的體質(zhì)不能一概而論嘛!”紅芊芊拉過蕭浣兒,把她推向正確的方向,“小姐姐竟然隨身帶著藥,準(zhǔn)備萬全啊?!?p> 嘿嘿。司沐琦裝作不好意思,總不能告訴他們是因?yàn)橥砩习疽箍葱≌f導(dǎo)致了干眼癥。正好是同一款眼膏,巧了不是。
司沐琦指了指洛陵渚,又指了指眼睛,活像一個小啞巴。司沐琦怕本子丟失,出來的時候就沒有帶著,雖然現(xiàn)在說話不會有問題,但長久以來的習(xí)慣還是難以更改。
洛陵渚豎起大拇指:“根本沒問題!”
司沐琦將信將疑的走上去,扒著洛陵渚的眼皮檢查一番。
“別扣我眼睛……別……”洛陵渚熱淚盈眶,不斷眨巴眼睛。
紅芊芊:“趕緊走吧,把東西收走咱們也該回去了?!?p> 沿著路走去,空間漸漸變大,冰雪臺架之上靜靜矗立著一張紙。似乎是感應(yīng)到洛陵渚,那紙片徑直飛來融入洛陵渚身體。
“就完了?”洛陵渚摸摸腦袋,摸摸身體,“怎么一點(diǎn)內(nèi)容都沒有?”
“誰知道呢,也許是沒到時候?!笔掍絻簼M不在乎,她只在乎他什么時候能夠看得見。
冰雪臺架破碎開來,冰晶滿天飛舞,轉(zhuǎn)而又再次凝結(jié),向著蕭浣兒和司沐琦飛去。
司沐琦面前緩緩凝聚一面盾牌,通體雪白,花紋古樸,好似是某種奇異金屬,在司沐琦輕輕觸摸后,便爆散而開又在司沐琦的手背凝聚出一面與剛剛盾牌外貌無二的花紋。
“啊!”蕭浣兒一聲慘叫,凝聚在她面前的長槍因?yàn)槭掍絻嚎床灰姸鴽]有理會它感到懊惱,槍桿一掃將蕭浣兒重重?fù)舻?,化為長槍痕跡寄宿在蕭浣兒手背。
“什么東西打我!”
嘖嘖嘖,有些東西還真是令人嫉妒啊,紅芊芊看出這兩樣物件絕非俗物,竟然自動的選擇了二人作為主人,四個人出來爬山,三個人都有了屬于自己的機(jī)緣。
原來自己才是那個多余的……
“嘗試一下能把長槍喚出么?”紅芊芊問到。片刻只見花紋閃爍蕭浣兒手中便又是握住那柄長槍。
“正前方刺!”紅芊芊隨手拋出一只鐵鍋,蕭浣兒下意識地刺出,鐵鍋被輕易刺穿,掛在槍頭之上搖晃,好似在說些什么,要和紅芊芊直接對線。
“這般鋒利!?”紅芊芊驚訝至極,蕭浣兒并未用太多力氣,只能理解為手中長槍過于鋒利所致。
“試一下矛刺盾。”洛陵渚一旁出了些餿主意。
紅芊芊接過長槍與盾牌,一個瞎子一個弱女子這種事情嘗試起來還是有些危險。不知道是因?yàn)槎说脑试S還是其他原因,矛盾并未產(chǎn)生任何排斥,紅芊芊將盾牌拋棄,舉槍向盾刺去瞬間,兩者同時化作滿天冰晶回到兩人手背。
“好像無法卡bug。大概是同出一體,所以有著無法互相攻擊的設(shè)定?!?p> 至少是至寶級別的物品才能有這等規(guī)則加持。
真好啊,地球人出個門都能見到寶貝,都是大氣運(yùn)纏身啊。有這些氣運(yùn)在我身上的話,一統(tǒng)修真界我都敢想。
紅芊芊頗為無奈,人啊,人嘛。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狗的還大。
“走吧,該回去了!”紅芊芊估摸時間差不多了,現(xiàn)在往回趕路大概能在天黑之前回到鍛天煉金仙宗,在外面過夜并不安全,凍不死人凍掉一兩根手指是肯定的。
回程路上。
“你知道不,其實(shí)在金屬是甜的!”蕭浣兒喚出長槍突然對洛陵渚說道。
“真的假的?”
“不信你嘗一口!”蕭浣兒說著,將槍伸向聲音來源。
“你也不怕一槍把我捅死?!甭辶赇究吹绞掍絻汉鋈簧焓謬樀冒胨溃焐线€是將信將疑的伸出舌頭試了一下。
“等等!”紅芊芊剛欲阻止卻為時已晚。
“介似怎么會似!”洛陵渚舌頭被長槍粘住。
蕭浣兒無情嘲笑適時從一邊傳出來。
真不知道小哥是真傻還是假傻……
司沐琦上前將水壺里的水倒出一點(diǎn)在洛陵渚的舌頭上。
“妙手回春吶大夫!”洛陵渚的舌頭瞬間就從槍頭脫離。
“行了,在我背上還不好好待著?!奔t芊芊服了三個人了,真是怎么耍都不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