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墻之隔的白日升也在泡著澡,上次鳳兒說若自己成仙便答應同自己成婚,白日升可是一刻也沒有忘記,但鳳兒方才成仙,若自己近日便要了她,會不會太過于禽獸了啊,可偏偏腦中不合時宜的出各種春宮圖啊,真是要命啊。
那該死的陶寶寶,送什么不好,偏偏送那什么勞什子的春宮圖,害得自己這段時日晚晚都只能自己解決,有時一次都還不滿足,真是看得到,又吃不到最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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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內(nèi),陶寶寶在準備李彩鳳的飯食,胤鑾在一旁磕著瓜子,有一搭沒一搭的同寶寶說著話,現(xiàn)下他已經(jīng)放手把酒壺交給冥將去做了,自己每日就去盯著看一會交代幾聲便走開了,余下的時間便同陶寶寶一塊廝混,纏著他做吃食。
胤鑾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一副八公的模樣,說道:“之前我們倆在彩鳳房外聽到她說待自己成仙便會同日升成婚,現(xiàn)彩鳳已化成仙體,你說,他倆今晚會不會……”說完,淫笑的看著陶寶寶。
陶寶寶頭也沒回的說道:“不可能,以白寶寶如此反復、如此糾結(jié)又如此清高的性子,未到成婚那天都不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家伙打小就固執(zhí),凡事就只認個死理兒?!?p> 胤鑾不死心的說道:“依我看是未必,最近啊,我發(fā)現(xiàn)日升長大了許多,前幾日晚上我睡不著,四處游蕩,路過日升的門口,你猜我聽到了什么?”挑著眉,瞇著眼,續(xù)而問道。
陶寶寶依舊在埋頭做飯食,隨口問道:“什么?”
胤鑾一臉奸笑、語氣曖昧的說道:“我發(fā)現(xiàn)這日升學會了自瀆了,要不是我那晚睡不著,我都沒發(fā)現(xiàn),雖然日升拼命的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但是他那粗重的喘氣聲還是透著房門傳了出來,你懂得……”
話到這里,陶寶寶才終于轉(zhuǎn)過頭,一臉不相信,反駁道:“你不會是夢游吧,白寶寶雖說情竇初開,又看了我們給的春宮圖,但是斷不可能啊,不可能,不可能的。”
胤鑾見陶寶寶不相信自己說的,拍著胸脯說道:“千真萬確,我當時也以為自己聽錯了呢,你若不信,今晚別睡了,同我一塊去日升房門外等著?!?p> 陶寶寶將信將疑,說道:“等就等,我們倆來打賭,若其中一人輸了,便要渡對方百年修為,如何?”
“賭就賭,反正我肯定是贏的?!必疯幓氐臄蒯斀罔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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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以術(shù)法隱去自己的氣息,趴在房門口,耳朵貼著聽屋內(nèi)的動靜,聽了許久,兩腿都有些發(fā)麻了,也沒聽出個甲乙丙丁來。
陶寶寶一臉得意的看著胤鑾,那模樣似乎在說,你看吧,我就說不可能吧。
胤鑾遞過去一個眼神,叫寶寶再耐心的聽聽。
一盞茶功夫,果然聽到屋內(nèi)有動靜,雖說屋內(nèi)的人極力的壓抑自己的聲音和動作,但是還是叫屋外的人聽得清清楚楚,屋內(nèi)的人在做一些羞羞的事,約三分之一炷香后,伴隨著一聲低吼屋內(nèi)的人慢慢的安靜下來,不多時便聽到窸窸窣窣的穿衣的聲音。
屋外的倆人捂著嘴,又鬼鬼祟祟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