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鼻匮配χf道。
“不要勉強(qiáng)自己,現(xiàn)在的你笑的比哭的還要難看?!?p> ‘不去想就不會想,不去愛就不會愛,這句話好像也不對?!匮配@樣想著,有些事情好像并不是她可以控制。
“什么事情都不要太過糾結(jié)對與錯,沒有絕對的對錯,只是看你自己怎么去想?!?p> “茗姐?!鼻匮配粗约杭m結(jié)的事情,為何她知曉,她并沒有說過,就像能夠聽見她的心聲。
“不要用這么驚訝地表情看著我,像你這么大的女孩子除非遇到感情問題,還能有什么事情讓你這般傷情?!?p> 秦雅潼不語,她糾結(jié)的不過是自己的那一點自尊還有曾經(jīng)的認(rèn)定,相處久了,生活中的很多不經(jīng)意都會變成習(xí)慣,形成依賴。
就像她居然習(xí)慣了每天起床時看見慕容楓坐在餐桌上等待著她,習(xí)慣了吃著他做的早餐,習(xí)慣了和他一同去公司,習(xí)慣了他對自己的照顧……
“茗姐,慕容公司發(fā)來請柬,邀請博士去參加他們的博物展覽?!眴棠群苁茄龐频淖吡诉^來,要是她不是出入這研究所,秦雅潼都要懷疑她是不是那些場所的女孩。
秦雅潼瞥了一眼喬娜手上的信函,這是她昨晚遞到郵箱里的信函,秦夜已經(jīng)幫她查過了,張博士后天會回國,無論如何,她必須先見到張博士。
“明天我可以過來嗎?”秦雅潼問向秋茗,今日研究室只有茗姐、喬娜姐,其他人一定是做什么重要的事情去了,她想要弄清楚。
“不行,明天你不能過來?!眴棠燃泵φf道。
秦雅潼聽著她的口吻,看來確實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或者是張博士提前來了。
“你可要做一個好學(xué)生,不能逃課,下周雙休日再來?!鼻镘褚粋€大姐姐般對她說道。
秦雅潼點點頭,張博士平白無故的不再接受任何人的采訪,也不再出現(xiàn)在公眾視線,連他的動態(tài)都如此神秘,她倒是有些好奇這個張博士到底是何人了……
一個人走在路口還真是孤獨,沒有計劃和安排的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就這么隨意地走著、看著,透過玻璃里面有著各種衣服、鞋子、包包。
一件藍(lán)色的裙子吸引住了她,她停下腳步,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這是一間婚紗館,里面的款式很少,只有這一件藍(lán)色的禮服裙最突出,像汪洋在大海中的波浪,一層一層的拍打在岸邊。
都說結(jié)婚是最為莊重的一件事,可在那一天,她都沒有真正的笑過,身上的婚紗就像枷鎖壓得她喘不過氣,說是簡單卻又足足花費了四億之多,一個普通家庭怕是一輩子也不可能擁有其中的四分之一。
“小姐,這件衣服很適合您,要不要試一試?”
柜臺小姐看著秦雅潼盯著這件衣服半響,走過來說道。
“拿給這位小姐試一試?!?p> 謝忱的聲音從秦雅潼背后響起,秦雅潼回過神看著他道:“昨晚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賬,今天你又出現(xiàn)在我面前,千萬別說是巧合?!?p> “被你發(fā)現(xiàn)了。”謝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能談?wù)剢幔俊?p> 秦雅潼帶著謝忱去了上次和慕容楓一起去的咖啡廳。
“那個服務(wù)員為何總是盯著你看啊?”謝忱很是不解的問道,按理說向他這般有顏有錢的男生不應(yīng)該很受矚目嗎?
“大概對我印象深刻吧?!?p> 秦雅潼隨意地說道,剛剛從那個服務(wù)員的眼里她就能感受到敵意,其中的意味更是不言而喻,兩個優(yōu)秀的男子都能和她一起喝咖啡,這大概就是一種妒忌。
“印象深刻?親愛的你不會是還和其他的男人一起來這里喝過咖啡吧。”謝忱難過的問道。
“你至于嗎,只是一個咖啡店也這么挑剔?!鼻匮配鼪]好氣的看著他,整天玩世不恭的,還各種挑剔,要不是為了他,她才不愿意來這個地方呆。
“你不知道?這是情侶店,你看看周圍,都是一男一女,我還以為……”謝忱自己內(nèi)心白高興一場,“你不會是和一起慕容楓來這的吧?”
秦雅潼沒有回答,端坐著喝了口咖啡,“你就沒有什么想要和我解釋的嗎?”
“事情和你所掌握的一模一樣,其實我今天也主要是向你負(fù)荊請罪的。”
“昨晚安逸找過來是不是也和你有關(guān)?”
“怪不得,我說呢我的小紙條丟了找不到,原來是被他撿到了。”謝忱回憶道,昨晚剛好在酒吧喝酒,那時候安逸那小子也在,打了個照面后來走了,紙條卻掉在了沙發(fā)上。
“就憑一個地址他怎會知道是我?”
“有備注,‘秦沫’兩個字?!?p> “不寫秦雅潼寫秦沫,其心當(dāng)誅。”
故意寫‘秦沫‘,這不就是故意想要告訴安逸她的地址,還說什么是自己不小心掉的,可能嗎?從他身上。
“看來你已經(jīng)將我判刑了,我再多解釋也無用。”謝忱一臉委屈的說道。
“是作為朋友的勸告和挽留,清語是我的好朋友,我若是發(fā)現(xiàn)你再利用她,別怪我和你翻臉?!鼻匮配鼑?yán)肅的說道,順便從包里拿出了他放在林清語身上的追蹤器。
“這個我可以解釋的,我只是想幫你保護(hù)她,我知道你很擔(dān)心她的安危,沒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清語曾經(jīng)告訴我,她說有時候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我現(xiàn)在越看越覺得你就是這樣?!?p> “若是申訴無效,我也只能聽從發(fā)落,我只希望你不要將我一直拒之門外?!?p> 秦雅潼嘆了口氣,“你知道我的,等一切結(jié)束了,我是要離開的。”
“我也可以拋下這一切。”謝忱握著她的手說道。
秦雅潼將他的手推開,“你不行,而我也不能這么自私?!?p> 謝忱苦笑著收回自己的手,“我寧愿你自私一點,活的簡單一點,你還記得當(dāng)初你我的約定嗎?等你二十五歲,若你未嫁我未娶,我們就在一起。”
“這只是一句童言,小時候我們都不懂事的胡鬧話?!?p> “可我當(dāng)真啦!”
謝忱熾熱的眼神看著她,讓她有些不安和害怕,這句話他說了無數(shù)次,可這一次讓她聽的最心顫,心口隱隱感到發(fā)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