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些什么,我不明白,我就一個孩子,自然是將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給她,將自己能夠買給她的好東西都讓她擁有著,這難道也有錯?”女士還不死心,想要繼續(xù)爭辯,又或者不覺得自己這樣說有什么錯的。
“就知道你會這樣說。”秦雅潼無奈的嘆了口氣,就知道有些人是不見棺材不下淚,“一周前魔法珍珠被甜美集團的周銘董事長競拍得到,神奇的是就是這個叫皮皮的女孩戴的這顆,因為太過機密,所以一般人根本不識貨,你說說你怎么能犯這么嚴重的錯誤?!?p> 秦雅潼的一字一句讓那女士的臉一下比一下慘白,“你……你憑什么認定這就是那顆珍珠?!?p> “稱魔法珍珠自然是有它的魔法啊,在不同的光線下會轉(zhuǎn)變不一樣的光芒,在正午的太陽底下,周圍則會散發(fā)出五彩的光芒?!鼻匮配贿呎f著,一邊用手給周圍的人示范,果然和說的一模一樣。
還沒等秦雅潼繼續(xù),女士嚇的立往后退,沒走兩步便被秦雅潼手下的人捆綁在了地上。
這一鬧,誰好誰壞,誰才是真正的老大一下子便分辨了出來。
“你有什么資格綁我,大家?guī)臀艺f道啊,你不可以帶走皮皮,放開我?!蹦桥擞肿兞艘桓弊炷?,開始無賴耍潑起來。
“你處理?!鼻匮配f罷不在理會,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離開了船板。
回到房間洗漱了一番,出來便看見麒兒帶著皮皮站在門口等候。
“這孩子我們不知道怎么處理,所以……”麒兒一臉無奈的牽著皮皮的小手走了進去。
“那個女人呢?”秦雅潼抬頭問道。
“關(guān)在船艙?!?p> “周銘自己買賣珠寶,如今也算是欠了我一個人情,現(xiàn)在還沒走多遠,找個小船將兩個都送回去?!?p> 秦雅潼看著這小姑娘心中竟有一絲的難受,曾經(jīng)的自己不也是這樣的無助,要是有人當初能夠像這樣幫她一把就好了。
眼睛一酸,當初她只是被一群有錢的人追逐罷了,她渴望的關(guān)愛,渴望的伙伴都在那一次事件中再也沒有出現(xiàn)。
“我不要回去,我不喜歡爸爸,他每次只知道工作,我想要找媽媽?!毙∨⒖迒手樒蚯蟮?。
“你多大了?”秦雅潼笑了笑,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自己都快要被人賣了,還鬧著自己那一點小脾氣。
“九歲?!?p> “很好的年紀,那和你一起的人又是誰?”秦雅潼瞇著眼問道。
“小姐……”麒兒驚呼道,立馬閉上了自己的嘴。
“我家的女傭?!敝赡鄣穆曇艋卮鸬?。
秦雅潼點了點頭,給了麒兒一個眼神,麒兒立馬讓人將皮皮帶了出去。
“那小姐剛才在那么多人面前說的……”
麒兒一臉迷惑的看著秦雅潼,不應(yīng)該是人販子嗎?而且剛才那個皮皮也沒有解釋,那個女人也沒有說什么,這現(xiàn)在怎么感覺越來越復(fù)雜了。
“你說的對,那個女人確實是人販子,所以那個叫皮皮的孩子才會默認我說的話,只不過那小姑娘的心思也密的很,她呢也想用著這樣的方法達成自己的目的,不過想法太幼稚?!?p> “她的目的,那么大一點的孩子能有什么目的?”
麒兒一臉蒙,自己可是一點也沒看出來,再說了那么小的孩子能有什么目的。
“這最讓人防不勝防的東西便是人心,最讓人難以防備的便是下意識的安全防范。”秦雅潼感嘆道,將一個孩子從小養(yǎng)的這般心機,看來周銘也并非好對付的人。
“一個小孩子虎口處的蠶繭比我的還多,你說這會是什么原因?”秦雅潼眼神閃過一絲氣憤,若不是自己剛才不經(jīng)意間牽了她的手,也難以相信自己的猜測。
“自己的孩子丟了不著急的家長,你說能有幾個,要么絕對不是親生的,否則怎么也不會這般做?!?p> “小姐,那該怎么處理他們?”
“按之前的做?!鼻匮配鼑@了口氣,“再備一份大禮回送給他們。”
一開始她也很不想傷害一個小女孩,自己的心軟只能向別人說自己的無能,既然他們要玩,那不如玩的大一些。
夜色降臨的很快,秦雅潼在房間用著餐,本應(yīng)該是一個和諧的夜晚,卻意外的遭到了陌生船艦的攻擊。
“小姐,我們的位置暴露了,外面的人陷入了慌亂中,我們掩護你逃走吧?!摈鑳阂呀?jīng)換好了衣服,一切只等著秦雅潼決定了。
“沒信心贏?”秦雅潼眼神凌厲的看著自己這些人。
“不是?!摈鑳旱皖^回道。
“既然有信心贏為何還要掩護我離開,若是我走了船上的人都難逃一死,最后這件事情只會當作海上遇險處理?!鼻匮配涿娴馈?p> “小姐,現(xiàn)在所有的通訊設(shè)備都受到了干擾,完全無法與外界聯(lián)系?!逼渲幸粋€立馬報備道。
“半個小時后便會有一艘船經(jīng)過這里,大家守住半小時便可。”
還好自己一開始便做了兩手準備,一艘大張旗鼓的擺在外人的面前,再用一艘救援自己。
“行動?!摈鑳貉凵駡远ǖ恼f道。
一眨眼所有的人像鬼魅般隱入黑夜,海面只聽見此起彼伏的槍聲,巨浪擊打著船板,將一聲聲槍響淹沒在黑夜中,淹沒在了巨浪中,還有各種哭喊聲,一個小時候,整個夜色陷入了一片寧靜。
對于那些普通的人來說,這半個小時仿佛一生,每一個人如同重生般哭的哽咽,還有的更是嚇的昏厥了過去。
“小姐,這些人怎么處理?!痹撛趺聪袼麄兘忉屵@些,若是他們的行蹤再次暴露又該怎么辦?
“全部帶到大廳,在將生死契約寫一份。”秦雅潼捏了捏拳頭,在剛才的斗爭中自己竟被人使了絆子,一跤摔得自己一條胳膊脫臼了。
大廳內(nèi)還有不少人在打著哆嗦,每個人眼中都充滿了恐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望著坐在正中央的秦雅潼。
等了半響秦雅潼終于開了口,“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大家應(yīng)該也很清楚,說簡單一點便是我身后的這些人救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