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賭服輸,我的這條命小姐隨時拿去?!绷m有些失落但也不得不佩服,確實是他太輕敵,眾目睽睽的自己輸?shù)膹氐住?p> 秦雅潼從盒子中取出紙條,上面寫的名字讓她不得不佩服六石的智慧,這樣她還沒辦法當(dāng)場發(fā)威,“我加了難度卻沒想到使了你鉆空子的機會,橫豎不過是一場游戲,這次就算了。”
“多謝小姐?!?p> 六石端正的鞠了一躬,四下的人自然聽出了秦雅潼話中的意思,雖然不能確定寫的是誰,但已然在心中猜出了八九分。
秦雅潼板著臉色離開了賭場,跑出來玩一趟還被人鉆了空子,她這個大小姐做的是真的不怎么樣。
都說服從她,可沒有一個人會真心的服從她,所有人都想要寶藏,可自己真正的意義又是什么,到底是因為什么秦家會這般的看中她。
一路苦思冥想的走回了房間,此時的慕容楓已經(jīng)離開,秦雅潼摸了摸被子,還留有余溫應(yīng)該是剛走不久,永遠(yuǎn)也不要小瞧一頭狼的潛能,秦雅潼臥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天亮。
清晨,秦雅潼帶著她的殺手全部潛入了海底進(jìn)行體能訓(xùn)練,站在刀尖上的只有永遠(yuǎn)保持在這樣的高度才能立于不敗的位置。
大海本就是一個擁有無盡寶藏的箱子,想要打開它的人很多,只可惜失敗的人更多,秦雅潼一個人游得最深,海底的氣壓流波幾乎要把一個人碾碎,要將一個人卷走。
離他們更近的是大海中最不愿意見到的鯊魚,可怕的是他們現(xiàn)在面對的不是一只而是三只。
秦麒在船上密切的關(guān)注著海底的一切,最早在十分鐘前就發(fā)現(xiàn)了鯊魚向他們靠近,可秦雅潼不僅沒有聽反而游得更深,現(xiàn)在他的心都要提到脖子上了。
“所有人做好準(zhǔn)備。”威壓的氣勢讓所有人赫然起敬,秦麒雖然年輕,但在秦家的威名他們還是有所耳聞的,任務(wù)從未失敗過,手段殘忍,最美貌的面孔下藏著最讓人害怕的笑容,更是秦家公認(rèn)的最年輕的殺手。
就算是用所有人的生命來換取秦雅潼他也是覺得應(yīng)該,這樣瘋狂的想法在海底下的秦雅潼一無所知。
鯊魚的到來是她沒有想到的,不過對于自己的計劃她有了更好的方案,不過這件事情的危險程度也確實很大,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
十七個殺手用身上帶著得到短棒組成了一個偌大的囚籠將自己包圍在籠中吸引著鯊魚的目光,秦雅潼拿著槍對準(zhǔn)這其中一頭最為強健的鯊魚,里面是一只裝了她的血液的針管。
水速阻礙著槍支的射發(fā),就在鯊魚準(zhǔn)備沖破囚籠的那一刻,秦雅潼的那一槍打在了其中一條鯊魚上,鯊魚吃了痛,立馬暴走了起來,直沖沖的向著秦雅潼游去。強大的水流將秦雅潼越推越遠(yuǎn),越推越深。
秦雅潼緊緊的盯著鯊魚的眼睛,仿佛她才是海底的王者,而它們也注定是要臣服她的。
鯊魚橫沖直撞的朝著秦雅潼游去,就在所有人都以為要失敗了的時候,鯊魚像一位乞求獻(xiàn)媚的女子圍繞著秦雅潼搖擺。
秦麒緊張地看著這一切,捏了捏手心的汗水,剛才的那幾十秒如同一個世紀(jì)般漫長,緊張地快要無法呼吸。
“小姐?!?p> 十七個殺手沖著秦雅潼打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在其他人眼里秦雅潼的成就或許是奇跡,但在他們心中秦雅潼早已是無所不能的。
比起其他人的歡心鼓舞秦雅潼表現(xiàn)得更加平靜,秦雅潼此時心中有了幾分明了,她的能力雖然消失了,但骨血中依舊承接著巫女的血脈,鯊魚的臣服便是最好的證明。
她的目的已經(jīng)完成便不必在這深海中游蕩,秦雅潼發(fā)出了回去的信號,不一會兒大家陸續(xù)登上了船。
“小姐,以后若是遇到這樣的危險事情讓我代勞,不必親自去做?!鼻伧柚钡浆F(xiàn)在都是神魂未定。
“若是你有幾分把握可以做到我這個結(jié)果?”秦雅潼反問道。
秦麒腦袋瞬間耷拉了下來,論實力他確實比不過小姐,到現(xiàn)在他都無法想明白那兇猛的鯊魚為什么會對小姐俯首稱臣。
“小姐的本事自然是沒有人可以追趕的,小姐果然厲害,今日我等也算是開了眼界?!逼渲幸粋€狗腿似的跑到她的面前諂媚道。
“對我說話不必這樣鶯鶯燕燕?!鼻匮配淠?,她這一招攝威也算是不錯,不過這穿上的人到底不是她的心腹,自己怎么也是收攏不了所有人的心。
“小姐,我們懷疑……”其中一個人細(xì)聲湊在她的耳邊說道。
秦雅潼不是說了些什么,最后手一舉,說道,“今日就訓(xùn)練到這里?!?p> 隨后大家紛紛做上了自己手邊的事情,秦雅潼也得了個清閑,有時一個人會想很多事情,特別是他會在何處,現(xiàn)在是否安好。
在海上有了海里的朋友幫助,一路避開了很多障礙,很快便到了目的地。
“到時候還有硬仗要打,小姐,這里有我,你去休息一會兒吧?!鼻伧栊奶鄣?。
秦雅潼沒有說話,在過一個小時就要進(jìn)入北極寒地,到時候所有人的命運都難以把控,對她來說或許是一個機會。
秦麒目光暗淡了幾分,什么時候他的話可以讓她重視幾分。
“到了?!鼻匮配樕蠏斐隽藥追植灰粯拥墓饷?p> 寒風(fēng)吹著臉頰像刀子擦過,一陣陣的疼痛,北極之上每個人穿的都十分嚴(yán)實,唯一能夠識別出來的就是身上各自不同的顏色,除此之外完全辨別不出敵友、男女。
秦雅潼穿的是一身白,隨同她來的十七位殺手則是一身紅,秦麒則是一身黑色跟在秦雅潼后面,其余的人留在了船上。
“看來我們是最快的。”秦麒喘著熱氣說道。
“這里的情形太過復(fù)雜,大家小心?!鼻匮配璧恼f道。
“現(xiàn)在分配任務(wù),五人一組,一組西部,二組南部,三組東部,其余的隨我深入?!鼻匮配f道。
“是!”
人立馬分散在了冰雪中,像是大荒原中的星星點點四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