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五官精致,皮膚白皙,秀發(fā)垂腰的柳雅清,陳軒轅眼神火熱。
柳雅清的美,不是嫵媚性感,也不火辣露骨。
但那淡雅溫婉的氣質(zhì),卻讓人如沐春風(fēng),別有一番風(fēng)味!
“這位姑娘,我家少爺有請!”
陳軒轅身邊,一個真魄境隨從會意,立刻走到姜天辰三人身前。
這人也算有些眼見力,見三人氣態(tài)不凡,但也并未上來就強行帶走。
“抱歉,我不認識你家少爺。”
在陳軒轅此前看向她時,柳雅清臉色,便忍不住有些變了。
現(xiàn)在聽到那真魄境的話,更是嬌軀一顫,忍不住朝姜天辰靠近了些。
“呵,我家少爺,乃是天劍侯府的小侯爺,能看上你,那是你三輩子修來的福分,但你若是不識趣,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p> 那真魄境,笑容有些陰沉下來。
雖然那周南斗,散發(fā)了天元境的氣勢,但他卻毫不畏懼。
他不相信,報出了天劍侯府的名頭,還有人敢反抗。
“聒噪!”
姜天辰眼皮一抬,右手一動,一道古符,便是破空而出。
“等等!”
周南斗瞬息察覺,眼瞳猛縮,連忙低喝出聲。
但為時已晚,古符如箭,爆射至那真魄境臉前。
嘭!
下一刻,古符猛然炸裂,毀滅真元席卷森寒劍意,轟然爆發(fā)。
那個真魄境隨從,還未反應(yīng)過來,腦袋直接被炸掉,血肉四濺。
“這小子……”
看著那往后倒下的無頭死尸,周南斗眼角微跳。
雖然姜天辰的強勢,他此前便見識過。
但,水云宮和天劍侯府,那可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
甚至可以說,便是天劍侯府一個隨從,地位都要高于云葉萱。
因為,這個隨從在外行走,便代表著天劍侯府的臉面。
將其殺了,便意味著打了天劍侯府的臉。
但姜天辰,下手卻是毫不留情,狠辣無比,說殺就殺了。
即使是有古丹城為靠山的周南斗,都不得不心驚姜天辰的手段。
“嘶!居然敢殺天劍侯府之人?”
“那少年,是什么人?居然如此無所顧忌!”
“天元境強者隨行,那少年,怕也不是無名之輩!”
四周圍觀武者,見到那一幕,也是忍不住倒吸口涼氣,鴉雀無聲。
大庭廣眾之下,居然敢直接殺天劍侯府之人。
要是沒有深厚背景,是絕對不敢這么做的。
“嗯?!”
那正在等著柳雅清,被帶過去的陳軒轅,臉上笑容僵住。
敢當(dāng)著他的面,殺他侯府之人?
陳軒轅雙眼微瞇,打量著姜天辰,眼中森寒殺意閃爍。
但,在打量姜天辰時,陳軒轅卻隱隱感覺,姜天辰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般……
“好膽!”
這時,陳軒轅身邊,其他真魄境隨從,立刻變得殺氣騰騰起來。
陳軒轅回過神來,淡步朝姜天辰三人走了過去。
在陳軒轅動身之時,一道人影,如飛鷹般橫空而來,隨陳軒轅前行。
那人,赫然是一個元神境強者。
這更讓四周圍觀武者低呼。
難怪陳軒轅在古武城,毫無忌憚,原來是暗中,還有這樣的強者保護。
見狀,周南斗的目光,不由得頗有些凝重下來。
天元境和元神境,雖然只相差一個小境界。
但元神境,卻是足以碾壓天元境。
“呵呵,敢殺我天劍侯府之人,閣下膽子,很大嘛?!?p> 相隔半丈之遠,陳軒轅停了下來,笑瞇瞇的看向姜天辰。
臉上雖帶笑容,陳軒轅目光,卻是極為冰冷刺骨。
“一條亂咬人的瘋狗,你應(yīng)該感謝我,將他宰了,以免日后咬到得罪不起的人,就麻煩了。”
姜天辰淡淡開口,面對壓迫氣勢極強的天劍侯府等人,神色沒有半點變化。
“呵,這皇朝之中,我天劍侯府得罪不起的人,還真不多,不知閣下,怎么稱呼?”
見到姜天辰,這般有恃無恐的神色,陳軒轅眼中冷色更甚。
陳軒轅自然看得出來,姜天辰也是有些來頭。
但即便姜天辰,是其它將相王侯府之人,敢殺他天劍侯府之人,也別想能善終。
“姜天辰!”
聽到這三個字,天劍侯府之人,神色皆是微變。
便是那元神境,都是有些動容。
姜天辰,那不是……
“七皇子,姜天辰?”
陳軒轅臉上神色,再度僵住。
難怪他此前感覺,姜天辰有些面熟,原來如此。
在幼年時,陳軒轅曾在皇城,見過姜天辰。
“七皇子?”
“難道,這個少年,便是當(dāng)初名動皇朝的不世鬼才,七皇子?!”
“奇怪,不是傳聞七皇子中毒劇毒,修為散盡,已經(jīng)無法修煉了么?”
“皇族的傳聞,誰知道真假呢。”
“一個皇族皇子,一個侯府世子,這下有好戲看了!”
四周不斷猜測姜天辰身份的圍觀武者,一片嘩然。
雖然姜天辰,已經(jīng)沉寂數(shù)載。
但對于昔日姜天辰的傳聞,不少人依舊是記憶猶新。
出生時,天現(xiàn)異象,傳聞是帝王命格,又有圣脈在身,年僅十二歲,便踏入真魄境……
這等妖孽天賦,皇朝千年來,僅此一人。
倘若當(dāng)初姜天辰,不是突然中毒的話。
現(xiàn)在,修為絕對已經(jīng)晉入元神,甚至踏入更強的修為層次。
“原來是七皇子,多年不見,請恕軒轅眼拙,沒能認出來。”
神色僵住的陳軒轅,很快便是神色如常下來,笑容熱情。
陳軒轅如此反應(yīng),讓得周邊武者熱議。
看來,便是姜天辰已經(jīng)落沒,皇子的身份,還是足以震懾陳軒轅。
當(dāng)然,在不少有心人看來。
這能屈能伸的陳軒轅,可不能當(dāng)尋常的紈绔世家子看待。
姜天辰眼中,亦是閃過一抹異色。
同為侯府世子,這陳軒轅比起當(dāng)初的孫文濤來,城府深得可不是一點半點。
“方才家中奴才,驚擾了姑娘,軒轅在此向姑娘道歉,不知姑娘,怎么稱呼?”
陳軒轅又看向柳雅清,合扇道歉,禮儀挑不出毛病。
“天青宗,柳雅清!”
柳雅清連忙還禮,卻不敢看陳軒轅。
雖然陳軒轅態(tài)度熱情,彬彬有禮。
但柳雅清卻從其身上,感到一股莫名寒意,猶如對面一條毒蛇般。
“原來是天青宗柳家大小姐,真是失敬!”
看著臉露驚容,顯得楚楚可人的柳雅清,陳軒轅眼中火熱之色更甚。
只不過,被他很好的遮掩住了,并未顯露于表。
“今日冒昧打擾,軒轅來日,定當(dāng)親自上門賠罪,告辭了!”
深深看了眼神色平淡的姜天辰,陳軒轅便準(zhǔn)備帶著天劍侯府等人離去。
這讓得周南斗和柳雅清,皆是心頭一松。
說實話,天劍侯府等人,給他們相當(dāng)大的威壓。
“等等!”
但這時,姜天辰平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七皇子,還有何指教?”
陳軒轅腳步微頓,轉(zhuǎn)頭看向姜天辰。
“將人留下?!?p> 姜天辰淡然道。
“人?”
陳軒轅怔了怔,才反應(yīng)過來。
姜天辰所說的,是他們強行擄著的女子。
“七皇子,這女子,乃是我天劍侯府跑出的家奴?!?p> 陳軒轅眉頭挑了挑,旋即笑道。
那被擄走的女子,見到一線生機,連忙嗚嗚的掙扎著。
“我說了,將人放下!”
姜天辰聲音,依舊平淡之極,但卻包含著不容置疑之意。
“呵,我若不放呢?”
陳軒轅目光微冷,語氣,也是有些變了。
“會死人的!”
姜天辰的聲音,平淡得近乎漠然,沒有情緒波動。
此話一出,兩人氣氛,立刻變得沉重?zé)o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