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曹飛和麥麗婭又摟著睡了一夜,可是早晨正當他倆像做更進一步的時候,周巖再次敲起了門而且他依舊是蓬頭垢面,當然昨夜他在要酒后失態(tài)被以秋教訓了一頓后打出門外,連續(xù)兩天他都在以秋的門外睡到醒來必須說以秋的力道掌握的太好了,讓他一暈到天亮。
唯一不同的是麥麗婭呆著幽怨的眼神投來了一個枕頭還好被反應極快的曹飛接住了。
周巖今天依舊雇了昨天的馬車,他們先是在茶樓用了早點周巖告訴曹飛今天他說話的時候曹飛只要點頭或者說一句“嗯”就可以別的都不用,而且今天一定要去青樓只有去了青樓才能辦成今天的事。
早晨的賭場只有一種人會來,那就是真正的賭徒比如說王鐸,昨天在賭場的時候周巖就聽到了王鐸的名字,賭徒們議論王鐸每天早上都在賭場玩耍到中午才走而且這人很奇怪每天來賭場不管輸贏,到了中午就準時離開此人雖然后面有落馬山的勢力賭品卻很好,從不差別人的賭資在附近賭場的信譽一直都好很多人奇怪王鐸為什么不自己開個賭場;王鐸的回答很簡單愛好不可以拿來做營生。
王鐸的對面是曹飛,自從看到曹飛過來他就好像變成了一盞明燈一般,他壓什么都是輸錢王鐸有一個原則自己每天只帶兩千兩的銀票出門輸光了就走,通常以他的賭技他至少可以輸?shù)街形纾墒墙裉焖皇菈毫耸未笮【蜎]了二百兩而且很奇怪自己聽股子的能力還是有的,明明是小呀怎么是大呢,這小子這回居然直接壓了豹子六按照規(guī)矩如果自己輸了這把賭場和自己都要配給曹飛六倍,他可是拿十兩銀子在賭如今已經(jīng)少說二百兩了,這不是要命呢嗎。。。。。。
王鐸下意識的看著一眼搖股子的人一個眼神示意快點找你們老板去。
這小斯跟王鐸認識明白了意思:“諸位,這個等一會我們老板過來搖”
過一會一個瘦高的男人走了過來來了先把衣服一拖露出了花臂紋的是一只饕餮:“各位老板,買好離手”說完搖了起來,股子盅落在桌子上大家都在看著居然真是豹子六。
王鐸和眾多賭徒都按照規(guī)矩給了錢,可是給的起的很少王鐸壓了一百兩按照規(guī)矩得陪曹飛六百兩,而多數(shù)的爛賭鬼沒錢配給曹飛于是場面十分尷尬;曹飛確是滿不在乎因為之前周巖就告訴過他想壓什么就壓什么,曹飛不知道壓豹子六的規(guī)矩也不在乎身邊的賭徒怎么看他照單全收了桌上的錢。
王鐸此時來了興趣他很久沒遇到會賭的人了他十分喜歡賭帶給自己的刺激:“兄弟,咱倆單獨玩一把如何,搖股子比大小”
花臂男看著這場面大叫道:“都給我讓開,王大貴人要露手藝了”
曹飛一伸手示意來吧。于是花臂男拿出兩個股子盅沒個盅六顆股子。
“比大還是比小?”王鐸看著曹飛,曹飛怎么看也不像一個賭徒。
“曹大少爺,你怎么在這”周巖突然出現(xiàn)倒是讓眾人一驚。
“嗯,來玩的”曹飛覺得此時不說什么恐怕不行。
“呦,這是要玩?zhèn)€比大小不成”周巖看著股子盅:“我看比小好了,看看誰搖的小”
“好,那就比小”王鐸說完拿起股子盅搖了起來。
曹飛壓根沒動作,在王鐸股子盅落到桌子上的時候,曹飛也只是象征性的搖了搖,周巖則是在曹飛將股子盅落到桌子上的時候拍了一下曹飛的肩膀。
雙方打開股子盅的時候王鐸是五個一,一個二,曹飛卻是六個一。
王鐸看著周巖曹飛二人,哈哈大笑:“我輸了?!?p> “看來兄臺真是賭品過人,在下魯州周巖,此乃我的朋友青州人曹飛我們來此地想要發(fā)些小財,不知大哥如何稱呼?”
“王鐸,落馬山王鐸”王鐸很是開心雖然輸了錢但是他輸錢只是因為他喜歡那種輸贏之間的刺激,他跟周巖攀談了幾句于是三人來到了黔城最大的飯店滋味館。
“周老弟,你來此地想要做些什么買賣,私鹽,私鐵,火藥,還是武器這些是暴利的生意,不知你是要來哪一行”
“王大哥說笑了,這些個東西雖然暴力但是風險太大,我們家小門小戶經(jīng)營的都是正當生意這等違法之事我們是做不來的”
“正當生意,做正當生意的人怎么會來黔城,此地時所有私鹽,私鐵的走私口,只有從這才能走到北融和西狄去”
“王大哥這離北融隔著涼州,離西狄隔著涼州如何走過去呢?”
“哼,看來你們也不是白來的,不錯但是我落馬山卻有辦法,落馬山地處三洲交界處而且遠離官道但在前朝的時候為了給義軍送糧,梁大將軍在落馬山開了一條小道,這條小道如今已經(jīng)無人知道,但是這條小道卻可以直通北融,到了北融就可以越過大漠去西狄了”
“你說的不就是落馬小道嗎?”
“正事此道”
“可是,我們兩家是都是開青樓,賭場的,這些東西我們是在用不上呀”
“那你難道是要女人不成,我這倒是有些歌外族的女孩可以給你們”
“王大哥,皮肉生意固然是好,可是我們做的可是官妓,人基本上是不用錢的”
“你們怎么可能做成官妓?那不都是歸皇家的嗎?”
“魯州,青州這樣的地方這幾年都是不重視這些買賣,好些個官妓都私自包給我們了,當然青樓的錢我們可是三七分的我們只要三”
王鐸聽蒙了問道:“那要是這樣你們靠什么掙錢呢,就算是你們雛妓不要錢可是你們收入不高呀”
“五石散”周巖說完端起杯一飲而盡。
“那東西不是不讓買了嗎”
“我們可以賣呀,不過最近我發(fā)現(xiàn)有一樣五花散比五石散要好得多,只是魯州的貨都是一個叫楊英才的人在做,他一斤就要我們五百兩,你可知我們青樓一指甲就要五兩銀子”
“這么貴嗎?”